官兵在廢宅門前拍門,始終無人回應,他臉上浮現怒氣,突然大吼一聲。
「裏面的人聽着,我知道你在裏面,我是樊城守備校尉錢永福,奉命前來調查兇案!」
錢永福這一聲包含自己的真氣,聲音奇大無比,裏面的吐蕃人頓時聽見,他們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之前負責採買糧食的吐蕃人慢慢的走向門前,將門打開。
那日將門打開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錢永福,問道:「這位大人,不知有何貴幹!」
「我們接到線報,說你們這夥人殺害了此間屋子的屋主,所以前來調查!」
「冤枉呀!」那日現出一個苦瓜臉道:「我並沒有殺害房東,這間屋子我們是向房東租的!」
錢永福眉毛一挑,趾高氣揚的看着他道:「可有租約!」
「有,有的!」那日從懷裏掏出一份租約遞給錢永福,獻媚道:「大人你看,這就是房東所擬定的租約!」
錢永福細細的看了一眼租約,確定租約是真的後,又對那日問道:「我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士!」
「大人明鑑,小人名叫那日,是吐蕃人士!」
「吐蕃?」錢永福好奇道:「樊城距離吐蕃十萬八千里,你們為何來到樊城!」
錢永福又瞟了屋內幾人一眼,他發現屋內還有三個男子,他們打扮特立獨行,一看就不是大康人士。
那日見錢永福看向同伴,不鑿痕跡的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對着錢永福說道:「我們是來往吐蕃與大康的行腳商人,路經貴地時,我同伴染上疾病,需要修養多日,所以我們才會停留在樊城!」
「哦!」錢永福陰陽怪氣道:「你同伴得了什麼病!」
那日苦笑着回道:「染了天花病!」
「什麼!」錢永福一聽病名,趕緊後退三步,與那日拉開距離。
那日仿佛早就料到錢永福會有這種反應,趕緊解釋道:「我已經將我同伴隔離,他一直按時服藥,病情已有好轉,再過幾日就可以痊癒!」
錢永福嫌棄的捂住口鼻,皺着眉頭道:「你沒被傳染吧!」
「小人小時候已經染過天花,所以沒事!」
「難怪只有你去採買食物!」
聽見錢永福的話,那日眼睛一縮,很快就回復正常,沒有被錢永福發現,聽到錢永福的話,那日立刻就明白自己已經被人盯上,只是不知是誰盯着他。
「這幾天你和你的同伴不要上街,現在樊城魚龍混雜,不太平,你們小心點!」
那日抱拳向着錢永福施了一禮後,謝道:「多謝大人關心!」
錢永福一揮手,就急忙走遠,仿佛那日是洪水猛獸一般,很快消失在門前。
那日平靜的看着錢永福離開,緩緩的關上了房門,快速的來到同伴身邊,對着其中一個中年人說道。
「滿大人,官兵已經走了,不過我們應該已經暴露!」
滿大人擺了擺手,對着那日說道:「我知道了!」
看到他滿不在乎的樣子,那日頓時急道:「大人,我們暴露行藏,這裏十分危險,還是儘早離開吧!」
滿大人搖搖頭道:「我們花了那麼多時間,那麼多精力,難道要白費嗎?」
這時滿大人身邊一個青年人說道:「我們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只能堅持到底,兵來將擋!」
「青大人說的對,此時樊城已封,我們已經無處可去!」
那日急道:「薩大人!我們現在已經被人監視」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滿大人阻止,「你不用在勸,我意已決!」
說完他們就各自散開,只留下那日一人站在原地,一副想要開口,又不敢開口的樣子。
易天放藏在屋頂,一直聽着他們的對話,可是因為他們一直在用藏語交流,所以完全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要是他心通還能用就好了!」
易天放自從潛入進來後,就發現自己只能運用自身的功力,佛門神通和神族能力一個都無法使用,他暗中調動舍利子的力量,發現就連佛能都無法調用。
他的底牌無一能用,實力頃刻間大大削弱,若不是他的模仿能力不受阻礙的話,易天放早就掉頭就走。
此時易天放將真氣化作小梅的心法,掩藏住自己的身形,小心的在屋頂上行走,他雖然聽不懂那日他們再說什麼,可是也沒在意,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查探戴雲芬和馨兒的下落,不是探查那日一行的秘密。
易天放暗暗運功聚於雙耳,仔細聆聽着廢宅之中的聲音,之前他就探聽到廢宅中有九個人,其中三個是女人,而他的目的就是看看這三個女人中是否有馨兒和戴雲芬。
天色漸漸放黑,天空中的烏雲遮擋住了空中的明月,讓周圍變得昏暗不清,易天放借着這個機會,快速的向着前方前進,他那超人的耳力已經聽到了他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個女子的存在。
易天放小心的從屋頂划過,經過一個花園後,他借着花園的假山,悄悄潛伏在內,他這一路極為小心,沒有驚動到任何一個人。
來到花園後的易天放,沒有再離開,他小心的掃視着四周,目光很快就被一個人吸引。
花園的中央有一個小亭子,而小亭子裏正盤坐着一個女人,易天放就是被她的呼吸聲引來的。
「可惜不是馨兒!」易天放看見女人後,失望的想到。
小亭子中的女人雖然年輕貌美,可她不是馨兒,也不是戴雲芬。
發現不是自己的目標後,易天放就想離開,去找另外兩個女人,不過這時少女突然大喝一聲。
「叱!」
少女雖然年輕貌美,可聲音卻很是難聽,與法華寺中的圓覺有的一拼,易天放忍不住捂起雙耳,差點暴露。
少女一聲過後,突然從小亭子中竄出,風馳電擊的朝着易天放所在的方向而來,嚇得易天放暗中調集功力,準備應付少女的突然襲擊。
「呼!」少女仿佛一陣風般的划過易天放所在的假山,在易天放錯愕間,一躍到假山頂上,站在其上打了一套拳法。
「呼呼呼!」
少女看似瘦小,可她所練的拳法卻至剛至猛,每一次出拳都帶着伶俐的風聲,激起一陣氣浪,易天放藏在小女腳下,將小梅的心法運用到極致,沒有被正在專心練拳的少女發現。
「沒想到她拳法如此剛猛!」
少女在易天放頭上練拳,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易天放盡收眼底,看的他如痴如醉,將一套拳法記在心裏。
「拳法比伏魔拳剛猛,卻及不上大荒戰拳的威力!」易天放很快就在心裏對少女的這套拳法做出點評。
少女練了三趟拳法後,慢慢收功而立,此時她滿身是汗,小臉通紅,呼吸粗曠,很費勁的才調好自己的氣息,從口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呼!」
易天放看出少女體制並不適合練習剛猛的拳法,可是少女卻執意將拳法練了三遍,易天放相信如此蠻幹的少女,此時經脈已經元氣大傷,沒個三五日,休想恢復。
「還是不能使出最後一招?」少女忽然自言自語道。
少女說完,就聽到一道聲音傳來:「這拳法不適合你,所以你一直無法使出最後一招!」
說話之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他面白無須,一頭閃亮的金髮十分惹眼,他來到花園後直接對着少女說道。
「師妹!你還是放棄修煉大力瘋魔拳吧!」
「哼!」少女冷哼一聲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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