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人亡帶着昏迷的趙陽河來到易天放身前,他將手中的劍架在趙陽河頸部,對着易天放道。┡
「放了樓主,否則我就殺了他!」
沈霞看見聶人亡到來,頓時燃起了生存的希望,正準備逃離時,回龍壁卻駕到了她的頸上,看來易天放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讓她離開。
聶人亡將手中的劍一緊,長劍就劃破了趙陽河的頸部,一絲鮮血就順着劍流了下來,他並未說話,可表達的意思不明而喻,看的易天放心中暗恨。
易天放慢慢放下手中的回龍壁,可卻還是用武道神意壓制着沈霞,他沉聲對着聶人亡說道。
「你放了我師兄,我給你一條活路!」
聶人亡苦笑道:「我已經施展了秘法,難逃一死,只求三公子看在貴師兄的面上,放我家樓主一條生路!」
「我放了她,她又會放了我嗎?」易天放能夠通過武道神意感知到聶人亡此刻的狀態並不好,他渾身氣血虛弱,就連拿劍的手都在顫抖,可眼神堅定至極,就連他的武道神意都不能影響他。
「樓主,我們鳳樓完了,您就不要再想着找三公子報仇了?」聶人亡苦苦哀求道。
沈霞聽到聶人亡的話,心中大罵不已,可面上卻沒表現出來。
「我如今一無所有,武功又技不如人,拿什麼報仇!」她心裏明白,今天要不表態,恐怕易天放絕不會放過她,可她此刻心裏卻想着只要逃出生天,就聯合天殺樓其他分樓的力量,找易天放報仇。
易天放看着好像心灰意冷的沈霞,他沒有相信沈霞的話,可趙陽河在聶人亡手上,他也不敢太過逼迫沈霞。
「只要你自廢武功,我就讓你離開!」
沈霞臉色狂變,可這時聶人亡卻急道:「樓主,你就自廢武功吧!」
他偷偷向着沈霞打了個眼色,可後者怒衝冠,沒有看見,反而對着聶人亡說道:「士可殺不可辱!人亡,你就殺了趙陽河,讓他在黃泉路上陪我!」
「啪!」易天放氣急,反手一巴掌抽在沈霞臉上,位置與之前沈霞打易天武的一樣,頓時沈霞的臉上就浮現五道通紅的指印,易天放雖未用功力,可他力氣奇大,沈霞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絲絲血跡!
「住手!」聶人亡眼看沈霞被打,立刻將手中的劍一抬,準備給易天放一點顏色看看,可就在這時,易天放的身影突然一陣模糊,然後聶人亡就感覺自己持劍的手臂處,有一道勁風襲來,正是易天放利用閃步絕的度近身而來。
聶人亡雙眼精芒一閃,手中長劍就刺入了趙陽河的左腿,強烈的疼痛,刺激的趙陽河渾身一顫,可還是未曾轉醒!
易天放眼見聶人亡所為,頓時停下了腳步,他與聶人亡的距離不足三寸,可聶人亡的長劍離趙陽河更近,只要他運勁一吐,趙陽河就得和他的左腿說再見。
「不想要他殘廢,就放了樓主!」聶人亡惡狠狠道。
此時聶人亡雖然佔據上風,可勉強招的他,內傷被牽動,臉色又蒼白了三分,他自己心裏明白,他內傷太重,秘法的後遺症就快來了,時間已經不多了,要是易天放還不放人,他就是殺了趙陽河也無濟於事。
「你走吧!」在師兄的生命和沈霞之間,易天放還是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沈霞聽見易天放的話,當即就運起最後一點功力,逃離了此地,連看都沒看聶人亡一眼。
直到看不見沈霞的身影,聶人亡才放下了長劍,用長劍支撐着身體,才沒有倒下。
「為了這等狼心狗肺之徒,值得嗎!」沈霞到頭來連一句感謝都沒有就逃離此地,易天放為聶人亡感到不值。
「樓主有恩於我!」聶人亡還是那句話,聽得易天放搖頭不已。
「人我放了,你也放了我師兄吧!」
「我現在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你隨意吧!」
易天放慢慢接近聶人亡才現他已經快要油盡燈枯,根本無法阻止他救人。
待易天放將趙陽河安排妥當後,回過頭來再看聶人亡時,卻現聶人亡已經兩眼無神,氣若遊絲,眼看就活不成了。
「正是愚忠!」易天放一邊搖頭,一邊輸了一道純陽生氣給聶人亡,暫時吊着他的命,雖然他嘴上說着聶人亡為人愚忠,可心裏極為佩服這等忠義之人。
「給你一個機會,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易天放只是輸入一道純陽生氣,並不能治好聶人亡的傷勢,所以接下來他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有沒有求生意志,做到這樣,易天放已經仁至義盡。
幫完聶人亡後,易天放就帶着趙陽河去找易天武三人,他心裏還是有點擔心他們出事,等他來到易天武昏迷的地方時,他就知道為何自己心裏會擔心了。
「朱詹佑!?」
「三公子!」朱詹佑站在易天放面前,而他的手下卻駕着易天武三人,最起碼有三把利器抵在他們胸口。
易天放臉色陰沉道:「你想怎樣!」
「我只想三公子可以放我一條生路!」朱詹佑得意道。
之前朱詹佑聽到城主府巨響後,就知不好,他心裏明白定是易天放回來了,不過他並沒有像沈霞一樣闖進城主府,而是安排手下潛伏在一旁,準備漁翁得利。
易天放為了專心對付沈霞,所以沒有察覺朱詹佑的異動,等沈霞逃走後,易天放才想起來城主府內,還有一個朱詹佑沒有對付,不過為時已晚。
「你是怎麼逃過我的讀心術的?」易天放好像在拖延時間,沒有着急救人,反而問起了心中一直以來疑惑。
「哈哈!」朱詹佑大笑道:「太子對讀心術並不陌生,自然有應付的手段,朱某不才,得太子恩賜一道護身符,只要我帶着這道靈符,就可不受讀心術影響!」
「是秘族的靈符嗎?」易天放猜測道。
「不錯!」朱詹佑點頭道:「正是戴老師,親賜的靈符!」
戴立人玄術高深莫測,有此能耐也不奇怪,易天放總算釋懷,可他還問道:
「你不怕我對付你家人嗎?」
「哼!」易天放不提家人還好,一提家人朱詹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已讓家人潛藏起來,你再也不能用她們威脅我!」
看着失去後顧之憂的朱詹佑,易天放知道他們再無迴環餘地,所以嘆氣道:「我讓你離開,你放了他們!」
「恐怕沒那麼容易吧!」朱詹佑笑道:「太子早就仰慕三公子已久,還請三公子自封功力,與我一起上京一趟吧!」
朱詹佑終於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可易天放卻不怒反笑道:「你以為你是誰!」
「要是三公子不答應,我也只能帶着四公子上路了!」
易天放漸漸收起笑容,面色一沉道:「你敢傷害天武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他一動怒,整個人就散出一股恐怖的氣勢,這種氣勢無形無質,可又讓人心生恐懼,朱詹佑只是一個文人,那裏受得了,頓時冷汗就下來了,不過就在他要堅持不住時,他從懷裏拿出一物,捏在手心,頓時就恢復的原狀,不論易天放的武道神意怎麼壓迫都不起作用,就像之前聶人亡一樣。
「三公子不用白費力氣,只要我手上有這道靈符,是不會受神意壓迫的,順便告訴你,我得這些手下同樣有靈符!」
易天放收起武道神意,卻笑着對朱詹佑說道:「你以為你就勝券在握了嗎?」
「動手!」(未完待續。)8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11s 3.92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