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公里之外,一處峽谷的湖面之上。筆神閣 bishenge.com
半空之中,突然出現一道裂縫,由小變大。
兩道人影從裂縫中出來,如同天外殞石一般,從半空落下,狠狠地撞落到湖面上。
撲鼕,水花四濺。
半晌之後,湖面上露出一個金色的腦袋,哈哈大笑起來。
「成功了,老子成功了。」
葉雄抓着孤月,沖天而起,落到湖邊的草地上。
孤月被放在地上,眼睛閉着,滿臉緋紅,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由於落入湖中,她的衣服被浸濕,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就像沒穿一樣。
嘶~~~
葉雄倒吸一口涼氣,目不轉睛地盯着起伏的地方,喃喃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前輩,你沒事吧?」
噗!
孤月噴出一口水,這才悠悠醒來。
醒來第一時間,看到一具赤果的上身,葉雄上身衣服在通過空間裂縫的時候,被撕扯之力撕碎,身上還帶着不少的傷,由於他將孤月死死護在懷中,所以孤月才沒事。
孤月的臉更紅了,正想扭過去,發現對方目光並不是落到自己臉上,而是落在脖子以下的地方,她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春色外露,衣服濕了等於沒穿一樣。
她連忙用元氣將水蒸發掉,衣服瞬間就幹了,春色不見了。
唉,沒東西看了。
葉雄站起來,說道:「前輩,咱們就在此分別,後會有期。」
救她已經仁至義盡了,總不能一直呆下去吧!
萬一她的傷治好了,還要繼續把自己抓走,那可怎麼辦?
「等一下,你就這樣走了?」孤月急道。
「不走,還留在這裏幹嘛,萬一你恩將仇報,繼續抓我回水國怎麼辦?」
孤月原本是不留他的,但是她身上的毒還沒解,如果他走了,她怎麼辦?
她中了赤羊藿,這種毒是一種非常要命的毒,修真界的女性沒有一個沒聽到這毒,不聞風喪膽的。因為這毒,沒有解藥的話,只有一種手段解決,那就是男女之間的陰陽調和。
赤羊藿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失貞毒。
孤月望着那漸漸遠去的身影,腦海里不停地想着這幾天的相處。
通過相處,她漸漸發現,這個男人,並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種壞透的人,反而是有擔心,有勇氣有魄力的男人,自己中毒,他原本可以撇下自己逃走,但是他沒有,反而拼命救自己,帶着自己從冰三重手裏逃掉。
對於自己的徒弟水月,孤月再清楚不過,她是個非常高傲的女人,哪怕冰樓這麼優秀,她都沒有動過心,卻偏偏對這個沒見過多少面的男人動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孤月發覺身體越來越熱,意識有點模糊起來。
先前,在葉雄帶她走的時候,她嘗試過用元氣將毒逼出來,但是非但沒有被逼出來,反而讓毒更加深。
「難道,我真要死在這裏?」
「不行,我身上肩付着冰雪一族的使命,我不用死。」
「我不會讓冰三重那麼好過。」
孤月的眼睛,變得堅毅起來,突然飛身而起,朝葉雄飛去。
手中一道白光閃過,後來居上,將葉雄的身體綁住。
葉雄正在半空飛行,突然被雪蠶索綁住,當下大驚失色,她的雪蠶索,不是落到冰三重身上了嗎,怎麼還有?
難道有兩根?
「孤月,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枉我拼命救你,你居然這樣對我,快放開我。」
葉雄拼命地掙扎,想逃離。
孤月身影一閃,已經落到他面前,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今日一事,除了你我,誰也不能知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傳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
孤月說完,身上飄出無數白菱,布條在半空飛舞,片刻之間,就將兩人緊緊裹住。
葉雄還在發愣,孤月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件滑落。
他頓時急道:「前輩,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不是隨便的人,救命啊!」
孤月大赧,原本就紅的臉容,更加紅了,帶着一絲嬌怒。
「無恥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不砸死你。」
孤月控制着雪蠶索,將葉雄從半空扯下來,狠狠地砸到地上。
然後,她的身體靠了上去。
「救命,有人強x啊!」葉雄大叫起來。
在他的叫喊之後,四道光團,從他的身體裏面激射出去,落到幾百米之外的樹上,遠遠看着那個被白菱包裹成的布球。
「救命啊,強x啊!」布球裏面傳來大叫的聲音。
「主人太無恥了,得了便宜還賣呆,人家女人都沒叫,他叫個不停,丟不丟人?」冰靈化身忍不住開口。
「又一株白菜,被主人拱了。」火靈搖了搖頭。
「為什麼人類,總喜歡做這些事情,有什麼意思?」邪劍靈表示不解。
木靈呆呆地望着那個大布球,聳拉着腦袋問:「火哥,咱們為什麼要從主人內世界裏面出來,你不是說,主人內世界裏面最安全,平時沒事別出來嗎?」
「傻木頭,你沒看到主人在忙嗎?」火靈回道。
「主人在忙什麼?」木靈問。
「主人在……」火靈想了半天,都沒想到應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主人在忙着製造一個小主人。」還是邪劍靈想到了答案。
四靈緊緊地看着那個大布球,布球不停地搖晃着,搖晃着……
「救命啊……」……
嘶!
大布球被撕破一道口子,葉雄從裏面走出來。
他邊走邊提着褲子,苦着臉:「什麼人啊,用完就將我的一腳踢開,把我當什麼了。」
砰!
一鼓澎湃元氣,直接擊在他屁屁上,將他踹飛出去。
大布球轟地炸開,孤月從裏面出來,一臉冷峻。
葉雄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一件衣服穿上,這才望着孤月那嬌艷的臉,回想着剛才那一個小時的『治病』過程。
真是人生之中,美妙的回憶啊!
「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明白嗎?」孤月恢復冰冷的模樣。
「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葉雄聳了聳肩,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嚴肅一點,我很認真跟你說話的。」孤月道。
「我能嚴肅嗎,咱們剛才還好好的,陰陽調和……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唉算了,不說,說多了都是淚。」葉雄嘆了口氣。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吃虧的是我。」孤月又是氣又是怒,突然眼睛有些紅了:「你知道冰雪一族有什麼規矩嗎?失貞的女人,是不能當族長的,你已經把我毀了。」
「不就是一個族長而已,不當就不當,有什麼了不起,我養你。」葉雄本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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