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砰!
那霸氣青年似乎對古沉充滿怨念,這一拋完全沒有留手,古沉的屁股與地面狠狠地做了個全方位的接觸。
「哎呀我去!嚇死爹了!」
意料中的慘叫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畢竟之前那三人的態度還算平淡,突然間將人扔了出來,這難免讓大家一陣緊張。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出來了?我師姐呢!」皇甫殺夜上前一步叫道,眼神盯着被結界封閉的涼亭,語氣中充滿了焦躁。
古沉揉了揉後腰被寶寶貝貝扶起,剛剛那一摔讓他尾巴根子都麻了,「不用擔心,那個傢伙只不過是忘記了撤銷結界,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自動消除的。」
皇甫殺夜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那怎麼將你扔出來了呢?」
古沉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會兒,「那兩個中年大叔似乎認識我爹,搞不好是我爹當年的情敵哦!你們瞧我長得這麼帥,就應該能夠看出我娘是有多漂亮吧!」
皇甫殺夜翻了個白眼,信你才有鬼!對此古沉攤了攤手,一副你信不信無所謂,反正我是信了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半個時辰之後,那道結界才最終慢慢清晰起來,透過結界眾人能夠清楚的看到孟曉與雪嫣然正端坐石桌兩邊悠閒的下棋。這一幕算是讓玉虛宮的門人弟子們鬆了口氣。
皇甫殺夜上前幾步將手按在了結界上,靈氣輕吐很簡單就將強弩之末的結界打破。
噗!
輕描淡寫的一聲脆響卻好似一個美麗的肥皂泡終於再無法包裹住美夢而破裂。
孟曉夾住棋子的手指僵在空中,一子落下便能盤活了整條大龍,雪嫣然的棋藝在他面前終究上不得台面。只是這一子落下卻意味着所有的結束,他的心裏終究是開始不舍了。即使理智告訴他,與雪嫣然的糾纏越快解決越好,但只要是人又如何能夠違背自己的心意呢!
皇甫殺夜見到孟曉的異樣上得前來,雖然他的棋藝不高,但仍舊一眼看出了棋盤上的局勢。「看來棋局快要結束了。」
雪嫣然沒有理會皇甫殺夜,伸手摘下孟曉指間遲遲不肯落下的棋子,將其鄭重的放在了孟曉的掌心,「你對我有救命之恩,這顆棋子便是你我之間的信物。以後若是有什麼難處大可令人帶了棋子來玉虛宮找我,只要我能夠辦到定然不會讓你失望。」接着轉頭望向皇甫殺夜,「若是我不在,也可找我師弟,他也會幫你!」
皇甫殺夜聞言點頭道:「不錯,這份恩情我們玉虛宮記下了。」
孟曉眼中有絲不舍一閃而逝,接着抱拳笑道:「如此多謝諸位了!」
雪嫣然淡淡點頭,緩緩起身不見半點拖拉的轉身出了涼亭,皇甫殺夜見狀緊跟上去。而玉虛宮弟子們見到師姐這麼幹脆自然暗中叫好,誰知雪嫣然走到一半又回頭道:「還有件事,我討厭別人用我的東西!」
孟曉一怔,「什麼意思?」
正自愣神之際,雪嫣然玉掌輕揮,巧妙的靈氣勁風從孟曉包袱中捲走了一柄寶劍,正是無雙劍的其中一柄!
「我知道這很有可能會讓你不好交代,但是我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用過的兵器被其他男人掌握。若是大學士府問起來就讓他們來找玉虛宮好了,我們會有所賠償的。」
雪嫣然的話聽起來似有些為難與讓步,可真的仔細分析起來卻又霸道無比,試問一個小小的學士府哪裏有膽量到玉虛宮去興師問罪?至於要賠償就更是扯淡,這世界弱肉強食,你們的子弟在外面掛了,魂寶被誰撿到那就是誰的!你們要是敢因為這個而當做倚仗去要賠償,玉虛宮就敢用一柄廢鐵打發你們!
孟曉及古沉等人聞言一陣哭笑不得,誰不知道無雙劍空有神兵之名其實根本算不得什麼。雪嫣然這麼任性也是沒誰了!
玉虛宮的弟子倒是很高興,因為在他們看來,那個霸氣的師姐又回來了!只是唯獨剩下孟曉與古沉在那相視苦笑。
原本兩人商量過是想要用這兩把劍跟大學士府搭上關係的,可是如今兩把劍剩下一把,再拿着它去大學士府豈不被人當成挑釁了,不被人打出來才怪呢!
這一次雪嫣然可真的走了,帶領着一眾玉虛宮的弟子,愣是連頭都沒有回過。孟曉遠遠看到他們的背影也隨之將那所有的失落跟懷念放進了內心最深處!
「好了,別看了。這不過是你人生之中的一段小插曲,像這種曾經的美好若真的發展下去是會要人命的!」古沉拍了拍孟曉肩膀,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孟曉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的你好像感同身受一樣。」
古沉下巴一抬各種傲嬌道:「難道我會告訴你小爺年輕時候也有一個配不上的未婚妻嗎?」
孟曉一奇,不由八卦道:「是哪家的小娘子想不開?後來呢?」
古沉輕哼道:「是誰你就不用問了,那都是過去未出生前我爹娘定的娃娃親,只不過後來我爹造反失敗,那家人便來退婚了!」
孟曉聞言笑道:「想不到啊,你也讓人退過婚!這在小說之中就是妥妥的豬腳模板啊。」
「屁個豬腳模板!以我家當時的情況,哪個女孩嫁過來都是受苦的命,就算人家不退婚估計我爹都會主動提出來。」說着嘆了口氣,「如果說唯一讓我還能夠接受的,就是那個丫頭野蠻的厲害,就算以後跟我沒關係了倒也不可惜。」
「別聊了,女人嘛未來總會有的。我若是你就想想怎麼面對接下來的問題。」陳啟不滿的當先開始上路,自從臨近都城,他就有些煩躁。
古沉頓了頓哭喪着臉道:「你們總應該讓我換一套體面點的服飾吧,何況也應該等我去懸鏡司總部述職之後再去見太子吧!」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一大堆的司主都等着呢,你就是想拖延也不容易啊!」衛羽緊跟着說道,言語中有那麼點幸災樂禍的架勢。
古沉嘴角一抽,望向陳啟問道:「話說你當初是支持八哥還是四哥的?」
陳啟撓了撓後腦勺,有些惋惜道:「我是支持八皇子的,只可惜啊,現在說什麼都不管用了。這件事懸鏡司丟了大人,除了太子這條線索之外,懸鏡司再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如果你的乾坤鏡鑑別出太子沒有說謊,那這事很有可能會成為懸鏡司歷史上第一百零一件懸案了!」
古沉沉默,隨着隊伍緩緩向都城走去,遠遠看見城門的時候突然又問道:「我一直很奇怪,八哥與四哥的暗勢力到底是怎麼打光的?」
陳啟聞言搖頭道:「你在這事上有些誤會,四皇子的暗勢力馬戲團是真的打光了,但八皇子的大理寺卻還剩下一個。」
「剩下一個?那不正好嗎,剩下的這個難道不是你們的突破口?活的人證唉!」古沉皺眉問道。
「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衛羽接口道:「當時戰鬥開始的很突然,幾乎是天還沒亮的時候,兩大暗勢力的人就在大街上衝突起來了,我得到消息的時候僅僅相隔了一刻鐘,可是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八皇子與四皇子竟然就已經同歸於盡了。而且看他們連臨死都仇恨彼此的眼神,就像是有殺父之仇一樣!」
古沉聞言倒抽了一口冷氣,「這麼快!這完全是上來就拼命的打法啊!就算他們兩個一起發瘋,手下的那麼多人也不至於都發瘋了吧!那個倖存者怎麼說?」
衛超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如果倖存者還能夠說話,那我們就不用急着找你了。」
「怎麼說?」
陳啟攤手道:「唯一的活口中毒了,我離開都城之前還是昏迷未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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