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瓏兒離開的非常快,以至於孟曉遞給古沉金人的動作還僵在半空中,尤其是最後那一段莫名其妙的誇讚,讓兩人整個都是懵逼的。
「她什麼意思?難不成被我們兩個堅貞的友誼給打動了,從此棄惡從善了?」古沉嘴角抽了抽,滿臉不解的望向孟曉。
孟曉聞言直接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不會用詞就不用,什麼叫堅貞的友誼啊?」
古沉懷中的寶寶卻奇怪的在兩人之間與那個金人上停留了一瞬間,有時候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如果玉瓏兒真的像孟曉所說對少爺抱有善意,那只可能是這金人的價值超過了黃金聖衣才會讓玉瓏兒覺得古沉得到的防護比原來更強了,所以才幹脆的退了出去。
古沉搖了搖頭,「細節什麼的就不要在意了,話說這金人不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嗎?怎麼可以隨意轉讓!」
孟曉笑道:「準確說是我用磷光豬身上的藥材換來的。我娘不過是囑咐我好生保管,但沒有說給誰保管,只要你不將它弄丟就好。如今都城形式詭譎,你正需要那些這種不用特意操縱就能夠發揮防護力的魂寶。」
古沉聞言有些感動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傲嬌道:「切!既然你有如此強烈的要求,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孟曉撇了撇嘴將金人塞進古沉手中,同時起身走向黃金聖衣,對於黃金聖衣他在書里曾經看到過,在所有黃金聖衣之中處女座聖衣被稱為最強的一個,使用者若是不到入道境甚至都不能令其顯形!這也就是為何連演相都只能暫時使用的原因,孟曉也是聽說了演相的表現才確定了玉瓏兒問題的答案。
天秤座的黃金聖衣則沒有處女座那麼誇張,它的特性更偏向於穩重,所以跟孟曉來說倒是很相配。不過魂寶這種東西不是說越多越好,因為魂寶是需要溫養的,根據資質不同修煉時獲得的靈氣越多才能在不影響修煉的同時溫養魂寶。
如果孟曉還是以前的情況,那他絕不會溫養第二件魂寶,但現在向日葵的出現解決了很大的難題,算上無雙劍與黃金聖衣,他體內已經有三件魂寶了。
孟曉掏出裝着光點的卡牌按向黃金聖衣,一顆顆光點開始有秩序的進入黃金聖衣幫助煉化溫養。
就在這時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外面傳來,古沉看了看專心煉化的孟曉不耐道:「誰啊!有事沒事都別打擾我們!」
「鏡主大人,出大事了!我是懸鏡司密探小胡!」門外傳來的聲音讓古沉怔了一下,探頭向外望去卻見之前還看熱鬧的幾位司主全都沒影子了,這才意識到怕是出了變故。
起身開門出去不想打擾孟曉,「看你跑這一頭汗,有事說吧!」
小胡是個留了一臉大鬍子的青年,古沉可以隱隱在那濃密的鬍子中看到一條刀疤,只聽其道:「就在不久前,那名被抓獲的黑衣殺手死了!」
古沉聞言腦袋瞬間有股炸裂的衝動,不是因為殺手死亡的憤怒,而是恐懼!由於懸鏡司對於那殺手的重視,他可是知道那殺手被看守的有多嚴密!
「該死!怎麼死的?」
小胡表情彆扭的苦笑,「您還是去看看吧,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古沉看着小胡那一言難盡的樣子想了想,「司主們已經回去了,我也不着急,等等吧。」
這時,房門大開,孟曉一身清爽的走出來,古沉驚道:「這麼快?」
「用的光點能有多慢?剛剛的事我都聽到了,走吧,回懸鏡司!」
……
自從回了都城兩人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生覺,這事情總是一件接着一件,這前腳拍賣會的疑惑還沒有解決,後腳懸鏡司就又出現了問題。儘管古沉早就知道回都城後會有無盡的麻煩,但還是怨聲連連。
茶樓頂層,結束了拍賣會的玉瓏兒望着兩人遠去的背影怔怔出神,身後老趙躬身問道:「小姐無須擔心,金人的防護能力與潛力遠遠超過黃金聖衣,古公子不會有事的!」
玉瓏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不過只是有些感嘆,古沉這一世擁有卓越的資質卻跟神器家族扯上了關係,而且尚在弱小時期竟然就已經糾纏於這麼多的麻煩之中!我應該在他身邊的!」
「現在也並不晚,我們的人在懸鏡司中可以安插一名密探,只是這個身份進入安王府有些難。因為古天齊的聖旨,我們無法往安王府中安插人手。如今住進安王府的那些人,要麼是古沉自己找到的暗勢力成員,要麼是孟曉的朋友。」老趙也有些為難。
玉瓏兒聞言搖了搖頭,「我之前有些太着急了,以至於在拍賣上做的有些太明顯,若不是他們兩人最後的態度讓我警覺,怕是會起到反效果了。所以直接插入如今的懸鏡司並不是什麼好辦***讓他們起疑心的。不過,如果繞個圈子的話倒也未必不行……」
孟曉古沉可不知道玉瓏兒的算計,兩人剛一到就發現了不對勁,之前從不設立守衛的懸鏡司如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弄的比皇宮還邪乎。
「這是怎麼了?」古沉說着就要往裏進。
一名密探突然向前邁步攔道:「請鏡主大人出示乾坤鏡證明身份!」
古沉愣了下與孟曉對視一眼,好似明白了什麼倒也沒有多做計較直接出示了乾坤鏡才被允許進去。
關押那名黑衣殺手的地方名為鐵獄,取鐵證之意。是一座建造在懸鏡司地下的大型堡壘,這裏關押的都是某些案件中重要的嫌犯,之所以說是嫌犯則因為懸鏡司還沒有找到決定性的證據證明這些人有罪,但是大家又心知肚明的知道他們就是犯人。對於這些一旦放了肯定跑路的嫌疑犯,懸鏡司便會將他們關起來,等到日後證據確鑿的時候再行審判交給官府處置。
兩人在小胡的帶領下通過階梯一步步的向地下前進,各種關卡各種機關一個個的從眼前晃過,兩人越看越是驚心,進入了這裏那真是插翅難逃了!
行了約有一刻鐘,兩人終於來到了一間牢房外面,這牢房不大四周全由絕氣石阻隔,以保證靈氣不會進入其中。而此時牛虎、藍正宰、衛氏兄弟與陳啟、夏堂熏都在其中,只是幾人神色無奈而只有藍正宰滿臉的憤怒,這讓看慣了他以往溫文爾雅形象的兩人頗為詫異。
「發生什麼了?這黑衣殺手是怎麼死的?」古沉進入牢房低頭看看趴在地上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屍體問道。
「利刃劃斷了喉嚨,守衛們是聞見了血腥味才發現他已經死掉了!」牛虎舔了下嘴唇頗為憋屈的哼道,顯然對於守衛們大為不滿。
古沉頓了下望了一圈眾人,「那兇手呢?別告訴我兇手沒有抓到,這裏可是懸鏡司的鐵獄啊,外面來來往往的那麼多密探,還留不住一個兇手?」
牛虎看了看藍正宰沒有說什麼,一邊的陳啟則開口道:「還是我說吧,就在你們參加拍賣會的時候,藍正宰說要單獨提審犯人,所以便隻身一人進入了牢房。等他離開不久後就發現黑衣殺手已經死亡,所以唯一有嫌疑的就是藍正宰了!」
古沉聞言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藍正宰當時正在茶樓中參加拍賣,至少有幾百人作證,哪裏會出現在懸鏡司啊!」
牛虎聳了聳肩也是一陣苦笑,「那些平時吊兒郎當的傢伙實在欠教育,竟然連司主的真假都分不清,看來以後要好好操練他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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