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痛……你輕點……」
楚湘雲口中發出一聲嬌喘,類似小貓受驚時的嬌鼾。????? w?w?w?.?這聲音出口,她便有一種羞恥感,臉像是血一般紅。
幸好將臉埋在枕頭上,沒人發覺。
不知怎地,葉歡卻加重了手指的力度,雙手在楚湘雲背上揉捏,每一下的力量都直透骨髓。
楚湘雲疼得渾身發癢,再也忍耐不住,身體如蛇一般扭動,口中發出一聲聲嬌喘。
「你,輕些,輕些……」
「疼,疼……」
雖然也知道這聲音出口,對男人是多大的誘惑,楚湘雲確實是心亂如麻,難以忍耐。
葉歡擦了擦頭上的汗珠,開口:「疼就對了,疼才能通,通才能透。通透之後,身體的疾患才能不藥而醫。」
楚湘雲像是受驚的貓一般,身體不住掙扎,葉歡的手指摁在身上,帶來一陣酥麻。她渾身發燙,熱汗一陣陣滲出,其實早已經將上下內衣濕透。
絲質衣物黏在身上,其實非常難受。可葉歡手指帶來的刺激,讓她也不得不承認,葉歡按摩得很舒服。
啪!
忽然,葉歡的手掌忽然重重摔在自己臀上,肉浪起波,楚湘雲頓時大駭,手抓住一樣物事,揚起身就向葉歡臉上噴去。
葉歡其實也有些心思泛濫,王月媚那番話不停在耳邊響起。有花堪折,自己到底該不該折呢?
不折,豈不是浪費。萬一要是被別人折走,豈不可惜。
楚湘雲趴在床上,身體像纏綿的蛇,不停扭動,那聳起的臀圍讓葉歡微微氣顫,不知怎地,葉歡忽然一伸手,一掌摔在上面。
正在感慨肉感的時候,忽然間,楚湘雲抬起手往葉歡臉上噴了一樣物事。
這正是楚湘雲時刻帶在身上的防狼噴霧。
一瞬間,葉歡就感覺兩眼發燒,似乎有類似胡椒麵辣椒水的東西往鼻子眼睛裏鑽。剎那的時候,葉歡的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
「搞什麼!」
葉歡像是兜頭一盆冷水澆下,從極樂之巔,跌入人生的冰窟,鬱悶的想要吐血。
楚湘雲從床上爬起來,看到葉歡狼狽不堪,她一時也有些慌亂,遞了紙巾過去。
最後,葉歡算是擦乾淨了臉上的東西,他抬起頭,眼眶已經通紅,像是痛哭過一場一樣。
「搞什麼!」葉歡憤怒的盯着楚湘雲。
楚湘雲看着葉歡的模樣,忽然咯吱一聲樂了,她在床上,抱着膝蓋道:「葉歡,我提醒過你,想要打我的主意,小心我殺了你!」
「要死啦!」
葉歡鬱悶得夠嗆,心頭憤憤不樂,大吼一聲後,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楚湘雲望着葉歡,認識葉歡這麼久,自己終於讓葉歡在自己手中吃了一次虧,她一時心情大爽。
望着葉歡的背影,她嘴角抿起一個弧度,可是當葉歡走出房間,門在其身後砰的一聲關上時,房間又變得空蕩蕩的,頓時一種失落感浮上心頭。
多少年來,這間大大的屋子從來沒有出現過男人。今天葉歡是第一個走進的男人,空氣里浮動着一些特殊的味道。就好像,一池死水重新游進來一條魚,把死水攪成了春水。
整棟屋子,像是活了過來。
楚湘雲嘆息一聲,也無法描述心中的感覺,但失落卻是確認的。然後,她離開房間,去浴室洗過澡後,便重新躺在床上,準備入眠。
漫漫長夜,漫漫難眠。但是再漫長的夜,也總有過去的時候,漫漫的,天也就亮了。
葉歡從床上醒來,迷迷糊糊,就聽得屋外響起呼喝的聲音。他鬱悶得夠嗆,穿好衣服後,走出了房間。
只見陽台之上,放着一台跑步機,楚湘雲此刻正在上面跑步。她身上穿着黑色的運動內衣和運動短褲,陽光透窗而過,打在她身上,細腰蜂臀,身體發出有韻律的波動。
一時之間,葉歡恍然呆了:現在還真得說年齡不是問題,楚湘雲四十餘歲,身材竟然還保持得如此好,整個和十八歲少女一般。
「岳母,在健身吶。」葉歡打了個哈欠到。
楚湘雲跑的氣喘吁吁,她沒有回頭,邊跑邊道:「是吶,一日之計在於晨。你平常不健身嘛?」
「經常鍛煉。」葉歡道:「不過我都是晚上鍛煉,比如上次你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健身,那個累吶,筋疲力盡吶……」
楚湘雲本來對葉歡已經有了好感,結果一聽葉歡這話,頓時怒不可遏,差點跌倒在跑步機上。
她從跑步機上躍下來,憤怒的盯着葉歡。那一夜,你在鍛煉!你明明是和王月媚在一起。還有臉說很累,怎麼沒累死你!
被楚湘雲這樣兇巴巴盯着,葉歡也漸漸清醒過來,他開口道:「岳母大人,怎麼了?」
「吃飯,去醫院!」
二人簡單的用過早餐之後,葉歡開車載着楚湘雲去醫院檢查。
在路上,楚湘雲顯得心事重重,關己則亂,一想到去醫院體檢,說不得能檢查出什麼,不僅讓她有些憂心。
進入醫院後,楚湘雲掛了一個全身體檢的號,然後開始排隊,挨個進行檢查。
最後,拿着一疊化驗單見到了門診醫生。
「醫生,你看我這身體,是沒什麼病吧?」
門診醫師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醫生,他看了看化驗單,笑笑對楚湘雲道:「放心,沒什麼大事……小病。」
本來聽到前半句,楚湘雲懸着的石頭已經是放下來。可是聽到後半句,她頓時嚇了一跳:「大夫,小病是什麼病?」
醫生笑着到:「你的胸前有一個腫塊……」
頓時楚湘雲嚇得臉都白了,一瞬間,她像是老了好幾歲一般,結結巴巴到:「乳腺……腫瘤!」
「不是,不是,只是簡單的乳腺增生。」醫生笑着道:「不過要注意治療,否則的話,不是沒有可能惡化成乳腺癌。」
「醫生,那我該怎麼治療?」楚湘雲緊張的盯着醫生:「需要開刀動手術嘛?」
醫生道:「沒那麼複雜,這種女性疾病在女人身上很常見的。平時注意心情,最主要是心情,這樣吧,我給你開些藥,記得服就行。」
醫生說得簡單,楚湘雲確實如坐針氈,整個人提心弔膽,不敢確定。
「大夫,真的沒有問題嘛,是不是你在騙我!我是不是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大夫,你要對我說實話吶?」
葉歡無語,拍了拍楚湘雲的肩膀,心中也很無奈。
醫生笑着道:「我說了沒有事,就是沒有事,還是要注意心情,心情好才是基礎。」
說着,這大夫看看楚湘雲,再看看葉歡,頓時說了一句話,卻是將葉歡和楚湘雲嚇了一跳。
「這是你男朋友吧,你們平時性生活怎樣?還愉快嘛?」
「啊!」
葉歡和楚湘雲同時睜大雙眼,詫異的盯着這醫生。
只見這醫生四十歲左右,戴着一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很是嚴肅正經,但是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也很是嚴肅正經,神色沒有半點變化。
「嗨,你們不要這麼緊張。老妻少夫的對我們醫生來說很常見,這種事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性生活是幸福生活的基礎,當性生活愉快時,不僅可以提高生活質量,一些疾病也不會找到身……」
葉歡和楚湘雲離開了門診室,葉歡不僅心懷感慨:醫生,還真是一種奇特的生物吶!
一個韓聽香,便是如此,談起這種事,就好像吃飯喝水一般簡單,搞得葉歡有時候都適應不了。
結果今天撞上這個醫生,也是一個性格,對這種男女之間的私密事情,那是侃侃而談,並且面不改色。
饒是葉歡,也有些臉皮發燒。他攙着楚湘雲,訕訕道:「岳母,你別往心裏去,他信口胡說。不過,這也說明你保養得好,醫生都覺得你很年輕。」
楚湘雲此刻已經是體若篩糠,臉色蒼白無比,她沒有關心葉歡所說的事情,而是關心自己的身體:「葉歡,你說我是不是已經不行了,我是不是馬上要死了……葉歡,你以後可是要待聽香好,我在世上,只有這一個親人。」
葉歡無奈,道:「岳母,醫生都說了,你患的不過是乳腺增生,平時注重保養,是不會惡化的。你不用這樣憂心忡忡。」
「那都是騙人的。」楚湘雲險些已經掉下淚來:「醫生都是這樣,越對你態度不好,就說明你身體沒病。越對你笑的開心,就說明你已經沒多長時間了。聽香就是醫生,我怎麼不明白這個道理。你說,我是不是已經得了絕症!」
葉歡已經險些崩潰,只得壓着耐心不住勸慰,他開車將楚湘雲送回了家,楚湘雲這個狀態,已經是不能工作了。
在家中,楚湘雲癱倒在沙發上,儼然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葉歡最最厭惡女人這個樣子。
話說,他身邊幾個女人,哪個不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妙玉是東瀛洪門的大嫂,張白鳳殺人如砍瓜切菜一般,趙三娘是魔教教主,韓聽香是醫生,手上怎麼說也是有幾條人命呢。
她們都是一肚子壞水,活的精神百倍,可為何一個楚湘雲就這麼不堪一擊呢?
無奈,葉歡口中忽然冒出一句話:「岳母,要不我給你進行一次胸,部按摩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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