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修幽竹!?」
紫寒此刻不由一愣,看向了葉翌晨有些凝重,道「他便是魔宗四傑之一嗎?」
葉翌晨點頭,神情中帶着凝重,隨後看向紫寒,道「魔宗四傑之一的魂修幽竹,他雖不是四傑之中最強之人,可是他卻是最可怕的,一切皆因他乃是魂修!」
「何謂魂修?」紫寒聽到這個詞感到極為陌生,不由開口詢問間,他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稱謂。
「魂修,乃是主修神魂,以神魂之力駕馭萬事萬物,而魂修之人極其罕見,勘稱萬中無一,因此魂修之人很可怕,在同階之中常人難敵可無形中重創敵手神魂,即便那些精彩絕艷的天才同階中遇上魂修若是一個不留神便會死在對方手中」血月開口說着,極為了解卻又顯得風輕雲淡。
嘶!
一時間,紫寒倒吸一口涼氣,眼中有些敬畏,同階難敵,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卻也有着疑惑,道「既然魂修那麼可怕那個幽竹為何還不是四傑中最強的?」
「魂修卻是可怕,因為他可直接斬人神魂,神魂一滅萬靈皆空,然而魂修雖是難敵,可是若真的極度強大之人那麼魂修也無可奈何,畢竟有着一種人可橫推同階一切敵,從無畏懼」
紫寒點頭看向遠處,道「魔宗四傑果然可怕,真是不知那三玄子與五行教的五靈子究竟誰能敵過那四傑之人」
「你或許不知,五行教中的五靈子至強之人乃是金靈子,他能與四傑媲美,可是其餘四人卻依舊不是四傑的對手,即便強如火靈子皆是弱了兩分」葉翌晨眼中頗為凝重,這般說時不由看向了紫寒。
紫寒一愣,道「別這麼看着我,慎得慌」
「魔宗現在都想殺你,趁着你受傷說不定我把你綁了還能賣個好價錢,到時候拿着錢說不定還能取個媳婦,生個娃啥的」葉翌晨看着紫寒,臉上卻寫滿了猥瑣。
呼!
紫寒長長舒了一口氣,輕笑間,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那頭五彩孔雀強了」
「我」葉翌晨脖子頓時一縮,看着紫寒。
「少年郎,你現在想怎麼辦?」
這一刻,紫寒的目光突然變得冰冷,看向遠處,撫下衣襟上的殘餘,似乎十分平靜的說道「既然魔宗想殺我,那麼我便見一個殺一個,殺到魔宗無人為止」
山谷似乎變得更加陰暗,一道道冷風拂過,顯得有些冷,葉翌晨不由一顫,卻不是因為風,此刻的風再冷,卻始終沒有紫寒所散發出的殺意冷。
這一日,葬神山脈中變得熱鬧起來,原本所有人都在尋找鑰匙之時,一名少年卻如同天宇之上盤旋的鷹隼,銳利的目光透過雲層在探查着自己的獵物。
嘩!
一道血花在空中綻放開來,此刻一名少年身着白衣沐浴鮮血而來,白衣不曾染血,踱步而行,走過幾具屍首旁,眼眸深邃看向遠處。
下一刻他穿過黑色大地,如同踏着神之骸骨而行般,他手中持着一柄古樸的長劍,劍不曾染血,可是卻繚繞着殺意。
「桀桀,沒想到今日我的運氣這般好,遇見了你」
一名男子眼中帶着欣喜,握着一柄黑色的大刀,手掌忍不住輕輕摩擦着刀柄,尤為興奮的看着前方的白衣少年。
少年持劍傲立,俊逸的臉上尤為淡然,嘴角還泛着一絲溫和的笑意,道「應該是說是我的運氣好才對」
「嗯?什麼意思?」男子眼中露出一抹狐疑看着紫寒。
嘩!
一道劍光橫霄而起,紫寒看着黑袍男子,冷冽的說道「你魔宗弟子真不易找,殺起來挺麻煩的,還得四處去尋」
「殺我魔宗弟子?就憑你?那今日我便將你拿下」
轟!
一道轟然之聲驟然響起,男子舞動大刀向着紫寒劈斬而來,一道道冷冽的寒芒閃過,紫寒浮劍,劍氣橫涌而現,一劍斬在大刀之上金鐵交接之聲驟然響起,刀劍嗡鳴之間,生生震退那名男子。
紫寒持劍看着男子,輕笑道「想要拿下我嗎?難道你比那頭五彩孔雀還要強不成?」
唰!
紫寒持劍而起,一劍划過虛空,劍芒橫霄冷冽的氣機湧現間,男子眼中終是露出了驚駭與不安。
「方才靈晶境,你怎麼會那麼強?這不可能」
唰!
一道劍氣伴着一顆頭顱滾落,紫寒輕笑着,伴着劍鋒之上最後一滴鮮血滑落,他離開了此地,再度沒入山脈之中。
血月與葉翌晨不曾跟隨紫寒,二人而是相約去敲悶棍,美其名曰探查魔宗底細。
而過了不知多久,魔宗的弟子不斷有人死去皆是紫寒所為,而紫寒的行為再度讓無數人為之心顫,讓人感覺有些不真實,甚至畏懼,他如同死神一般。
「這個紫寒真是出人意料啊,殺了魔宗長老親子,在人家圍殺他的情況下竟然還敢主動對魔宗出手,真的是一個猛人啊」
「這幾日已經有着上百人被他所殺,他究竟要做什麼?」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主動對魔宗出手他真以為憑他一人之人就可對抗魔宗了嗎?」一名青年言語間尖酸刻薄,言語之間滿是不屑。
此言落在一名一身金衣的男子耳中,頓時露出不悅,怒意涌動間,冷聲道「你究竟是歸於天玄宗還是臣服於魔宗?你柳家所行之事是否有些太過?」
「哼,與你何干,金耀你莫要目中無人,紫寒所行之事只希望到時候莫要牽連我等」
金耀眼中此刻眼中變得冷冽,如冰霜殺意涌動間,道「若不是忌憚門規,我真的很想殺了你,我真替紫寒感到不值,如此宗門有何意義」
所有人看着這一幕看着金耀,皆是不由感到錯愕,當初金耀敗在紫寒手中,可是卻絲毫沒有怨恨,反而有些敬佩,如此少年英才確是讓人不得不嘆。
然而這一日,一個消息傳出,所有人如驚天霹靂般愣在了原地,這個消失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魔宗四傑之首,行無月,連斬五行教天玄宗七十二名天才,一人獨戰五行教兩大靈子,然而這一戰的結果卻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水靈子落敗而逃,土靈子不敵當場被斬殺,屍骨無存」
這個消息瞬時之間席捲葬神山脈,無數行人聽聞紛紛止住了腳步,感到這一切是那般的不可思議,一人面對兩大靈子竟然一人敗逃,一人當場被斬殺,這如同天方夜譚一般。
這一日,魔宗弟子帶着行無月之言傳遍葬神山脈,讓人心頭忍不住在顫慄着。
「若紫寒殺我魔宗一人,我便斬你天玄五行十人,若是不服,葬神台一戰,我行無月隨時恭候」
葬神山脈之上金色的光雨再度傾灑,照亮了天穹,光雨之下,一名少年浴血而來,伴着金雨他的目光冰冷的看着遠方,那是葬神台的方向,此刻他要前往與之一戰,可是面對獨戰兩大靈子而勝的行無月他不知道能夠勝出。
「好一個四傑之首,行無月」紫寒周身散發着凌冽的氣機,寒聲道「待我突破靈沖之時,便是斬你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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