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張婉玲的病房裏,處處充斥着荷爾蒙的味道,張逸極為不舍的鬆開了張婉玲的唇瓣。
張婉玲有氣無力的靠在張逸的懷裏,小腦袋埋在他的寬厚的胸膛,聽着他那澎湃有力的心跳聲,感受着他那陽剛的氣息,如痴如醉。
許久,她才含羞帶澀的抬起小腦袋,囁嚅的說:「小逸,我們以後不能這樣了。」
她怕,怕到時候兩個人都忍不住,捅破了最後一扇窗戶紙,那可怎麼辦?
張逸輕輕的嘆息了下,這也是自己想了很久才得出來的決定,抑或可以這麼說,自己離不開她。
現在只有這麼一個辦法能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了,不然他真怕張婉玲會跟其他人結婚。
不過他也知道這對張婉玲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自己佔有欲這麼強,而且兩人還是姐弟關係,,雖然沒有一絲的血緣關係,但是被外人知道了,會怎麼看待此事?
「姐,放心吧,這輩子,這世上,沒人敢說你一句不好的。」張逸心中吶喊着,眼神堅定。
見張逸許久不說話,以為張逸生氣了,張婉玲臉色慘然,慌忙說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你不要生氣了,最多只要不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你想怎樣就怎樣。」張婉玲羞澀的說道,話聲之低,恐怕她自己都聽不見。
不過心裏的聲音卻是很大聲,只要你開心就行,不突破最後的防線的話,我至少會安心一些。
還好張逸是後天九重巔峰,耳力甚好,聽見張婉玲的話後,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心裏湧起了一絲暖流,把她緊抱在懷,輕聲說道:「姐,這輩子有你真好。」
「小逸,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姐的心裏也是一樣,我們是青梅竹馬,在姐的心裏早已烙印了你的名字,但是現實是很殘酷的。」
說到這裏,小嘴突然高高翹起:「姐說過,這輩子不會有其他人住進我的心裏,所以你放心吧。」
「姐……」張逸哽咽得說不上話來,輕輕搖了下腦袋,深吸一口氣後咧嘴一笑:「剛剛太突然了,我都沒仔細品味到什麼味道的呢,要不我們再來一遍?」
唰!
聽到張逸的話,張婉玲俏臉一片通紅,宛如紅霞那般,很是誘人。
張逸見到張婉玲的這個樣子,一陣晃神。
發現張逸的呼吸稍微加重,張婉玲抿了下嘴,耳根發燒,思緒了片刻緩緩的閉上眼帘。
這是心與心對上了暗號,張逸的腦袋緩緩的靠向張婉玲的小嘴,大嘴情不自禁的印了上去。
醫院外頭,三娘在門上的玻璃見到這個場景,臉色一陣黯然,慘然一笑,獨自坐在了走廊上,臉頰上佈滿了憂愁。
「上官,你公司那邊和魔神那邊的事情你先不用管,交給情報組的人監視,你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不讓人跟蹤你老大,他跟姐姐的事情絕對不能外傳。」許久後,三娘才輕嘆一口氣,對着跟劉勇說話的上官飛說道。
「是。」上官飛一怔,雖然不知道老大跟姐姐的什麼事情,但是既然三娘已經下達了命令,他只會無條件執行,絕不問原因。
因為這是魔神的鐵律。
「冤家,你可知道外人知道了這件事,有多少人會以此來攻擊我們?」三娘喃喃自語的說道,她沒有吃醋,畢竟她從認識張逸那天就知道他有一個無血緣關係的姐姐,而且他很愛這個姐姐,要不然也不會冒着風險回到華夏了。
一直以來,在他心裏都有一個譜,那就是張婉玲。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他心裏也是有自己存在的,但是跟張婉玲想比,自己可是小巫見大巫,抑或說沒有可比性。
不過對於她來說,這都是小事,只要張逸心裏有自己,足以。
「魔女大人,夢晨集團洛傾城遇到的襲擊,正是地獄之火揭的榜。」
聽到上官飛一本正經的跟自己說話,三娘苦澀一笑,不過也沒說什麼,眸里閃過一道精光:「發出死神扼殺令,以後所有的組織不得接暗殺華夏中海洛傾城跟張婉玲的任務,若不然,魔神必定將其殲滅。」
如今張逸做了洛傾城的保鏢,如果有人暗殺洛傾城的話,那麼張逸肯定是首當其中,三娘要把這些危險統統扼殺掉,她絕不允許張逸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是。」
「另外,讓公司的人密切注意着國際上的動作,嚴加佈防,不能讓人有機可乘,告訴各大家族的話事人,最後不要受到任何人的蠱惑來對付夢晨集團,對付我們公司,不要自尋死路。」
聽到三娘的這兩道命令,上官飛一怔,甚是不解。
第一道命令他還可以理解,但是第二道命令是為什麼呢?
「國安現在注意到我們了。」上官飛宣佈了這兩道命令後,不屑的說道。
「看來遲早要面對的,不管他們,到時候看冤家怎麼做。」三娘略微沉吟後說道,如果其他部門監視自己等人那就好做,但是這個暴力機構她是無可奈何,因為一把手叫張國興。
清官難斷家務事,看來他還有得煩,最重要的是他跟他的爺爺竟然站在了敵對上,這實在是尷尬的事情。
「嫂子,我了解到各大古武家族正在着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我們是不是多收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未雨綢繆?」上官飛點了點頭,又換了一個稱呼說道。
三娘很大方的接受這個稱呼,面色冰冷:「冤家估計不會去參加的,不過你有時間籌備一下也無妨,最主要的是收集張家的資料。」
她堅信,張逸說不報仇,但是心裏卻是很想,甚至他都有種想要殺回張家的衝動,不過是理智戰勝了衝動罷了。
「哎,其實我覺得老大可以參加這個比武會的話,那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們可以在華夏站穩。」上官飛輕輕嘆息着,如果張逸在玄武會上奪冠,到時候還懼怕張家嗎?
答案是否定的。
三娘輕輕搖頭,她只知道一件事,張逸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既然他不想參加,自有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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