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惱羞成怒了?」張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唐婉茹冷聲說道。
地中海康景文微愣了下,細看了唐婉茹一眼,剛剛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張婉玲身上,畢竟是許曉蘭的同學,近水樓台,殊不知竟還有如此美艷的女子,曖昧一笑:「眾所周知,我康某人脾氣是最好的,不知道這位美女芳姓大名?」
張逸嘴角一陣抽搐,這傢伙居然這麼大膽在許曉蘭面前調戲其他女人,不過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的望着女人,他倒要看看她是怎麼應付的。
只見唐婉茹掩嘴輕笑,神色變得嬌媚:「你願意做我的太陽嗎?」
「願意願意。」康景文的腦袋像是雞啄米那般,心花怒放,好似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唐婉茹臉色微變,冷聲說道:「既然這樣,那麼請你與我保持9000萬公里。」
「你……」
「你知道你和一盤狗shi的區別是什麼嗎?」沒給康景文說話的機會,唐婉茹繼續問道。
「嗯哼?」
「區別在於你沒有盤子。」
聽到唐婉茹毫不留情的打擊康景文,張逸目瞪口呆,面色古怪。
而一旁的張婉玲則是小嘴微張,低聲對張逸說道:「小逸,唐小姐好厲害。」
張逸訕訕的摸着自己的鼻子,無奈的說道:「你信不信,到最後肯定又是我的問題。」
「嗯,誰讓我弟弟是英雄呢。」張婉玲抿嘴一笑,望着張逸說。
張逸似乎想到了什麼,柔聲說道:「姐,你知道我最想做什麼英雄嗎?」
「man?」張婉玲狐疑的問。
張逸不斷的搖頭,神色尤其認真,一字一頓的說:「。」
聽見張逸的話,張婉玲一怔,心裏竟有些小歡喜,面色緋紅,暗啐一口,沒好氣的說:「你給我正經點。」
「姐,你能不能模仿一下啄木鳥?」
「怎麼模仿?」張婉玲警惕的看着張逸,她發現張逸滿滿的套路,自己一個不慎就會掉進他的坑裏。
「就拿我的嘴唇當樹就可以了。」
「……」
張婉玲發誓,如果不是怕他痛的話,真想狠狠揍他一頓,什麼嘛,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麼機關。
有意見的不僅張婉玲,還有許曉蘭兩人跟唐婉茹。
只見唐婉茹氣不打一處,自己被欺負了,這傢伙居然還在那裏旁若無人的跟張婉玲細聲說大聲笑,惱嗔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啊。」
張逸微愣,嘴角微微一抽,翻着白眼說:「這你都知道?難道你和我是一個醫院的?」
「你……」
「夠了。」唐婉茹還想說什麼,突然聽到康景文大聲怒斥。
旋即,蹙眉望着他,只見他手握成拳,臉色陣青陣白,不斷的喘着大氣,仿佛到了爆發點那樣。
這時,以張逸他們這裏為半徑,附近周圍圍滿了這些達官貴人,心中似乎很解氣那樣,紛紛都希望康景文教訓張逸。
「你們究竟是誰?」許久,康景文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眉毛都擰在了一起,寒聲問道。
這裏是國際慈善大會的會場,這些人毫無顧忌的嘲諷自己,他心中有所顧忌,擔心這些人是一塊鐵板,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問清楚情況。
不然到時候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老公,他們只不過是在夢晨打雜的而已,沒什麼可怕的。」見自己的男人似乎慫了,許曉蘭鄙夷了一眼,旋即嬌聲說道。
「真的?」
「嗯,她是我同學,那個男的是她的姘頭,是一個無業游民的小混混。」
「哦?」康景文一愣,猙獰的看着張逸,想不到自己一個中海的地產大王,居然被一個小混混奚落,獰笑道:「既然你們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保安,保安呢。」沒等張逸他們說話,康景文扯開喉嚨叫道。
張逸與唐婉茹對視了一眼,皆能看出對方的古怪。
「他是金恆地產的總裁,身價差不多千億,跟中海的領導班子都甚是熟悉。」唐婉茹在張逸旁邊低聲說道。
張逸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覺得他的身份相對來說不值一提,當然,相對的人是你。」唐婉茹似笑非笑的看着張逸。
「……」
「人家可是身家千億,我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的。」張逸聳聳肩說。
「咯咯咯。」唐婉茹見到張逸一臉的無奈,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殺器洶湧,好似想要把大廳里淹沒那般。
隨着康景文的吼叫,不一會兒來了十幾個保安,來到康景文面前,恭敬的問:「康總,怎麼了?」
「你們怎麼做事的,這些小混混都能放進來?」康景文見張逸跟唐婉茹旁若無人的竊竊私語,心中的怒意更盛,怒吼着。
那些保安微愣,旋即只見為首的那名保安來到張逸面前:「先生,你的請帖呢?」
「還需要請帖的?」張逸怔了下,說真的他沒收過什麼請帖,而且他也是聞所未聞,來參加慈善大會都需要請帖,究竟是誰定的規矩。
張逸的話一落下,眾人譁然一片,紛紛對張逸指指點點。
許曉蘭撇了撇嘴,諷刺着說:「果真混進來的,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我沒有請帖,不過我想我來的話應該不需要請帖的。」張逸輕笑了下,聳肩說。
「哈哈。」
張逸的話引起了大廳內的人哄堂大笑,現在他們也相信了張逸的確是來混吃混喝的了,毫無顧忌的大笑着,一浪浪的笑聲中夾雜着濃濃的鄙視。
康景文心裡冷哼了一聲,現在他是更加不怕這傢伙是什麼後台了,冷言冷語的說:「這把這裏當成你自己的家嗎,想來就來,還不需要請帖,你以為你是誰。」
「呵呵。」
「先生,既然你拿不出請帖,那麼請跟我們出去一趟。」發現康景文的眼神,為首的保安會意,對着張逸說道。
「真的要我出去?」
「是的。」
「那好吧,你們不後悔就行。」張逸聳聳肩說道。
「切,一個裝·逼貨,真把自己當成東西了。」許曉蘭不屑的撇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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