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悶熱的濕氣,好似下霧一般。遠處的燈塔那微弱的燈光,使夜更顯寂靜。
耳邊不時的響起一陣蟬鳴,身處這景色之中,使人仿佛覺得那是一首清脆悅耳的小曲,譜寫着獨屬這夜晚的韻味。
天際掛起半邊被黑雲蓋住的月亮,整個中海的氣氛很是詭異。
「姐,你那個有沒有來?」麗詩趣苑的房子裏,張逸看着正在喝水的張婉玲,猶如一個好奇寶寶那般問道。
『噗』
張婉玲聞言,還沒吞下去的水盡數噴了出來,面頰一陣嫣紅,訥訥的問:「你想幹嘛?」
「我……」發現自己居然問這麼曖昧的問題,張逸自己也是錯愕了下,旋即苦笑着說:「嘿嘿,沒什麼,我只不過是想問問而已。」
張婉玲剪水般的眼眸盯着張逸,幾秒後才幽幽的說:「小逸,你是不是忍不住了,可是……我……我們真的不行的。」
張逸愣了下,頓時哭笑不得,拉起張婉玲那白玉般的小手,溺愛地說:「姐,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只是想要你的血。」
「嗯?」張婉玲一怔,滿腹狐疑,她怎麼聽不懂張逸說的話呢?
張逸莞爾一笑,思緒了片刻,覺得還是把白天的事情跟她說為好。
「姐你也知道我功力盡失,一直以來我都苦苦追尋快速恢復巔峰實力的路,但無奈一直都沒結果。」
「今天……」
張逸緩緩的把那枚戒指吸收了洛傾城的血後竟轉化為力量,然後當自己一觸碰戒指的時候,一股無比精純的真氣湧入體內,這股真氣比以前自己的更純,更霸道。
當時他好奇之下默念星辰訣,驚奇的發現那時候修煉速度竟大大提升。
所以他在猜測,那枚戒指是不是有助人修煉的法寶。
要知道今天以前,自己還是一個什麼修為都沒有的『廢人』,但那枚戒指只是吸收了洛傾城的幾滴血之後,自己竟然重新擁有了修為,而且還是高級武者中期。
若讓其他人知道這一點,不知道會不會眼饞死了,畢竟形同廢人瞬間變成了一個高級武者,這點着實讓人瘋狂。
雖然介質有星辰訣的威力,但戒指有助修煉這一點他實在想要搞清楚。
聽完張逸的話,張婉玲哭笑不得的說:「所以你就想問我那個來了沒有,想要拿血試驗?」
「嗯。」張逸撓了撓頭,極其不好意思。
張婉玲面色古怪,她還以為張逸想要趁着楊晴今天留宿了,沒人妨礙他們兩個,要跟自己那個呢。
但是這時張婉玲也顧不得思考這些問題了,雖然她不懂什麼修煉,但是有一點很清楚,只要可以幫到張逸的,她都毫無怨言。
旋即,緩緩的站起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姐,你幹嘛?」
「你不是要姐的血試驗嗎?」張婉玲止住腳步,扭頭問道。
張逸面色劇變,霍然站起身,一個箭步來到她的面前,沒等她反應過來,一下把她橫抱起來,責怪的說:「傻姐姐,修煉之事欲速則不達,我只不過好奇罷了。」
「再者,萬事開頭難,現在我已經是高級武者了,再努力點就可以達到巔峰,或者更甚。」
「可……」
「好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小心我家法伺候。」張逸佯裝生氣的說。
「家法伺候?」
見到張婉玲一臉的茫然,張逸嘴角揚笑,趁其不備大嘴快速堵上了她的小嘴。
「……」
張婉玲瞪大了眼眸,旋即心中嘆息了下,雙手摟着張逸的脖子,生澀的回應着他。
不一會兒,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沙發上,張逸輕輕的把女人放下,雙目熾熱的望着她緋紅的臉蛋。
『嗯……』
隨即,大手本能的攀上了那座高峰。
屋裏被一股荷爾蒙充斥着。
張逸呼吸越來越急,緊貼着張婉玲,喘氣如牛。
感受到張逸的變化,尤其是他那根火熱緊貼着自己的臀部,讓她身軀一顫,腦海里最後的意識,不行,絕對不行。
隨即,猛然推開張逸,苦苦哀求道:「小逸,我們真的只能到這裏。」
「姐,我想像上次那樣。」被推開的張逸也不苦惱,戲虐笑道。
唰!
聽到這話,張婉玲耳根一陣發燒,面頰嫣紅。
她很清楚張逸所說的上次就是在洗漱間裏『坦誠相見』,但如今他都成那個樣了,一旦真好像以前那樣,他會受得了?
「好不好嘛,姐!」張逸此時仿似小孩,拉着張婉玲的手臂輕輕搖着,那樣子似乎楚楚可憐般。
張婉玲哭笑不得,溺愛的點了下他的腦門:「好啦,真拿你沒辦法。」
聽見張婉玲答應,張逸頓時喜出望外。
「在前面。」一會兒後,發現男人竟不知道怎樣去解自己的內衣,張婉玲緊緊抱住他,含羞帶澀的說道,聲若蚊吟。
不一會兒,兩人坦誠相見,張逸呼吸凝重的看着羞澀的張婉玲,旋即化作一隻餓狼撲到她身上,不斷的啃着。
『嗯~~』
突然,發現自己的『門口』一陣火熱,有一根東西在摩擦,心底一顫,話聲帶着顫抖:「不,不可以。」
「姐,我……」
張婉玲面色慘然,苦澀說道:「你是不是很想?」
「嗯。」
「但是你答應了我不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小逸,我……對不起。」
張逸輕輕嘆息了下,為此他也是一陣無奈。
他知道張婉玲對於這件事一直都放不開,雖說兩人毫無血緣關係,但是他們卻是姐弟相稱,如今她能讓自己亂來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
「小逸,對不起,姐真的不行,雖然姐心裏只有你一個,但是姐只想做你暗中的女人,給我一段時間。」張婉玲輕抿着唇瓣,囁嚅的說。
「是我衝動了,姐,原諒我。」
「那證明你心裏有確實有姐在,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大反應,對嗎?」張婉玲水汪汪的眼眸無意間瞄到了那根龐然大物,嬌靨緋紅。
「那姐,我現在怎麼辦?」張逸苦笑着說道。
張婉玲羞澀的低下小腦袋,如瓷器般的小手緩緩握住它……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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