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哪裏?」走出張家,洛傾城一直被張逸拉着,蹙眉問道。
「二哥,等等我們。」就當張逸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張羽的聲音傳來。
張逸一陣無奈,待張羽兩人來到自己這邊的時候,笑罵道:「你不回去幫忙招呼客人。」
「切,這些人我看到都煩。」就連張羽這個老實巴交的孩子眼裏也露出厭惡的神色。
沈夢涵也是掩嘴而笑,她最喜歡張羽這一點,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做作,沒有什麼心計。
「二哥,你打算去哪裏?」見張逸無語,張羽訕笑着問。
張逸略微沉吟,如今張羽出來了正好,笑笑道:「我想去他們三家看看,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現在有人在沒。」
「你是想?」張羽微微一怔,然後瞪大了眼睛:「你還想繼續查?」
「主要是我想知道當初我爸他們都去了哪一些戰場,這份殘缺的地圖在哪裏發現的。」張逸聳聳肩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想找到其他的地圖?」洛傾城天資聰穎,聽到張逸的話哪裏還不懂呢。
「聰明。」張逸打了一個響指,輕笑着說。
洛傾城白了他一眼,旋即輕抿唇瓣:「現在你該沒藉口阻止我回中海了吧?」
張逸一怔,心中湧起了不舍,苦笑着說:「非要回去嗎,那裏又沒什麼事。」
「我為什麼非要呆在這個地方,還要陪你去找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洛傾城蹙眉,她見到張逸眼裏閃過的不舍,不由一陣奇怪,自己只不過是回去而已,又不是不見面,男人需要這麼可憐兮兮嗎?
張逸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問道:「你答應了我玄武大會結束後才回去的。」
「有嗎?」洛傾城眨了眨眼,撅嘴說哦:「我是批准你玄武大會結束後才回去,但我沒說話我還要呆在這裏。」
張逸不禁一陣苦笑,嘴角抽搐着,無奈的說:「那算了,我陪你回去吧。」
「二哥……」
「你……」
洛傾城聽見張逸的話,纖細白皙的手指指着張逸,心中不禁一陣氣結,氣鼓鼓的別過小腦袋,面若冰霜。
這傢伙,擺明就是在威脅自己。
張逸望着洛傾城的側臉,深情的說:「現在比以前更危險,我怕你有危險,怕失去你。」
的確,以前也就是張華與自己作對而已,但是現在背後的人,居然連張國興都感到畏懼的,他怎麼會輕易讓洛傾城離開自己身邊呢。
洛傾城還是別過俏臉不去看張逸,但眼眸閃過幾分欣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許久,才訥訥的轉頭,語若冰珠:「最後一次,那個什麼破大會結束後我就得回去。」
「破大會?」
張逸跟張羽對視了一眼,不禁面面相覷。
張逸無奈的攤着手說:「行行行,都依你。」
不過他心裏卻是激動萬分,似乎,洛傾城現在逐漸開始接受自己那般,若以前按照她的性格,說回去就回去,哪裏還會說乖乖聽話呢。
「洛姐姐,我們走吧。」沈夢涵掩嘴笑道,挽着洛傾城的碧藕輕聲說道。
張羽古怪的看了兩女一眼,然後跑進了張家:「我去取車。」
張逸訕訕的摸着自己的鼻子,跟着她們的身後。
「洛姐姐,你真的不喜歡二哥嗎?」沈夢涵偷偷瞄了後面的張逸一眼,低聲問道。
「不知道,我想,應該是不喜歡。」洛傾城搖頭。
「那你……」
「是他救了我公司,他也曾救過我好多次。」洛傾城打斷了沈夢涵的話,面無表情的說。
「呃。」沈夢涵一怔,苦笑着問:「那他救夢晨,救你的時候,你就沒有感動?沒有傾心?」
「救我,是他的職責所在,救夢晨,是別有原因。」
「什麼原因?」
「夢晨危機是因為張華,他內疚。」洛傾城淡然說道。
「……」
身後的張逸本來不想偷聽的,但他好奇這兩個女人會說些什麼,所以豎起了耳朵。
當他聽到洛傾城這一番話的時候,面部抽搐,眼裏閃過幾分黯然,以及複雜的神色。
原來,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什麼都知道,只是不說出來罷了。
沈夢涵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有着鬼斧神工的面容,天籟般的聲音,姣好的身材,但卻整座冰雕那樣。
「你現在也知道二哥是張家子弟的身份,萬一哪一天他回張家,不再做你的保鏢,你會怎麼樣?」沈夢涵雙眼看着洛傾城問。
洛傾城一怔,腳步一頓。
似乎,她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旋即,黑黑長長的眼睫毛輕微抖動,靈動的眼眸眨了眨,漠然說:「那是他的自由。」
「以他的身份,做我的保鏢的確是大材小用,不是他不配,而是我不配。」剛剛張國興的話她如今還歷歷在目。
能讓整個歐洲的經濟動盪的人物,卻做自己的保鏢?
說起來真的挺可笑的。
「你真的很狠心。」沈夢涵輕嘆了一聲,喃喃自語的說。
「狠心麼?」洛傾城喃喃自語的說。
但張逸真的執意要走,自己是肯定不會攔着他,她說過,不會難為他。
張逸深吸了一口氣,旋即咧嘴一笑追上了兩女,笑着說道:「在說什麼呢?」
洛傾城淡然說道:「她說你回張家,然後就會辭職。」
沈夢涵瞪大了眼眸,她還真會說出來的?
張逸聞言,不禁苦笑。
然後,眼睛看着洛傾城,眼裏不含半分雜質:「還記得我在廢棄工廠前說過的話嗎?」
「不管瘋子也好,死神也罷,他現在只有一個目標,守護你!」
想起張逸那時候說的話,洛傾城輕輕點頭,眼眸閃過幾分狐疑。
「所以,我不管是誰,都不會離開你。」張逸哂然一笑,溫聲說道。
「哦。」洛傾城點頭,見到張羽已經開車出來,率先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二哥,請節哀。」望着洛傾城的背影,沈夢涵無奈的說道。
旋即,也徑直坐上了副駕駛座。
張逸不斷的撓着自己的腦袋,一陣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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