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逸突然喜出望外的話,姬鮨似乎愣了下,不解地說:「九蓮花。」
「嘿嘿!」
張逸竟傻笑了起來,緊抱着三娘,在她的嬌靨狂親幾口,讓她不禁白眼直翻。
「咳咳」
不一會,張逸清咳了兩聲,略微尷尬地講:「那個姬前輩,不知九蓮花可否借給在下一用?」
「你是要突破神通?」
「對。」
「你要就拿去吧,九蓮花只是對於神通境界的人有用,語嫣那時已經是道祖境界了,只是她」
說到這裏,姬鮨似乎有點哽咽。
張逸輕輕搖晃了下腦袋,世道的不公,究竟拆散了多少有情人?
「姬前輩,你仙逝的時候應該是半步道祖吧?」
「往事不堪回想,修為再高也敵不過敵人,不提也罷。」姬鮨苦笑着說道。
「你先挪開玄晶棺,我好進玉佩里,記住,因為那是語嫣的隨身玉佩,你心若有邪念,將會被攻擊。」
「嗯。」
張逸凝重地點頭。
旋即,走到玄晶棺面前,深吸了一口氣。
雙手放在玄晶棺面上。
嘶
這次沒了陰森森的氣息,但卻冰冷的感覺刺入骨血里。
張逸緊咬牙關,皺緊了眉頭,緩緩地挪動着玄晶棺。
轟隆隆。
頓時,整個墓地似乎都地動山搖般。
當玄晶棺被挪開之後,張逸直接癱瘓在地,在地上直哆嗦。
「冤家」
當三娘觸碰到張逸的身體的時候,她能感到張逸整個身體溫度無比的低。
但她也沒想那麼多,緊抱着他,給他溫度。
嗖!
頓時,從玄晶棺里射出一道淡藍色的光芒,直接湧進了原本玄晶棺底座的一個小洞裏。
良久良久。
張逸才恢復過來。
一朵似冰顏色,泛着絲絲白光的花從洞裏升騰而來。
當這朵花升騰到半空中的時候,四周的落葉也紛紛飛到了半空中。
張逸目瞪口呆,嘴角微抽。
敢情剛剛攻擊自己的那些飛花落葉,是九蓮花所為。
嗖!
不一會,一塊綠得通透的玉佩也飛到了空中。
玉佩一出,日月無光。
一股股毀天滅地般的氣勢瞬間傳來,整個墓地瞬間陷入了一種顫慄的狀態。
不管是張逸、三娘、還是那些花叢雜草,都好像感受到這股氣息的強大,俯首稱臣。
尤其是張逸兩人,直接癱瘓在地,目瞪口呆,呼吸直接停滯了那般。
這股強悍如斯的氣息讓張逸面色蒼白,雙腿不斷地哆嗦着,十隻手指朝下抓着地下的泥土,好似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
「虔誠閉眼,默念你們的九蓮訣,快,不然會被九蓮花跟玉佩殺死的。」就在此時,玉佩傳來姬鮨的聲音。
張逸兩人聞言,身子一顫,閉眼打坐,嘴裏顫抖地蠕動着九蓮口訣。
許久許久。
一切回歸平靜。
直壓心頭的那股懾人感瞬間沒有了,九蓮花也落到了張逸的腿上,四周的樹葉也回復平靜。
張逸額頭上已是佈滿了冷汗,細看的話他的臉上還在發白,長長鬆了一口氣。
道祖境,只是一個玉佩都能讓自己幾乎窒息。
但是當初玄武戒出來的時候,為什麼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張逸將一切拋之腦後,將九蓮花收起來之後,伸出手臂,話聲溫柔中帶着絲絲的畏懼:「語嫣前輩,我只是奉姬前輩的命令,但他去玄女宮找你罷了,我並無惡意。」
玉佩閃過一道綠光,旋即聽到了姬鮨的話落下:「你在跟誰講話?玉佩又沒意識。」
「」
「好了,快帶我走吧,我迫不及待要到語嫣的房間了。」玉佩落在張逸的手掌里。
張逸接過玉佩,白眼一翻:「實話說,現在我老婆也被抓上了玄女宮,但是我的實力怎麼上去?」
「的確,你的實力在玄女宮那裏就是個渣,不過你老婆也是玄陰之女?」
「」張逸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玉佩,吶問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語嫣也是玄陰之女,朱雀當時說過,奇異獸跟玄冰珠只會對玄陰之女有興趣。」姬鮨淡淡地說道。
「奇異獸?」張逸錯愕了下,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自己口中的護蓮獸,如今他也就釋然了當初在富士山奇怪的一幕了。
「不過我想不到你居然是玄武后人。」
「你又知道?」張逸直接愣住了。
「你身上有玄武殘圖跟玄武戒,雖然我只見過玄武大人一次,但他的氣息我還是很清楚的,但是第五張殘圖就在你們所謂的隱世,你為何不找過來?」
張逸張大了嘴巴,嘴唇蠕動着,也不知道在講什麼。
「你別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那你說說第六張在哪裏?」張逸嘴角微微一翹,戲謔地問道。
「但是你身上有我祖先的氣息,是否有玄晶石在身?」
張逸頓時樂了,雖然這傢伙在轉移話題,但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都被他一一道出,他喜出望外:「你知道玄晶石是怎麼用的嗎?」
「不知。」
「高手玄武當年就有着神域二重巔峰,你若達到他的高度,金鰲那偶爾間得來的玄晶石就沒多大的用處了,玄武為了華夏的安危,與血族的創始人大戰數月,最終力挫血族創始人,你需要學習他,力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張逸聞言,一臉的黑線。
達到玄武的境界?
神域二重巔峰?
媽的,神通六重,道祖三重,神域只有二重,自己要怎麼樣才能突破這些?
不過此時他也不管那麼多,多了一個這麼了解四大高手的姬鮨,還找到了九蓮花,這下子終於可以安心了。
「少俠,我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跟其他人說起,當年除了四大高手以外,再無人知道我的存在。」玉佩閃出淡淡的綠光,傳出了姬鮨的聲音。
「玄女宮的人也不知道?」
「朱雀不會讓她們知道這些事情的。」
張逸聞言,凝重點頭。
這麼說來,這些事情可能連自己師傅都不會知道的。
「你師傅當然不知,你師傅三人只是尋找玄武后人罷了,他們對那邊的事情知道得甚少。」
張逸傻愣傻愣地看着手上的玉佩,尼瑪,自己想什麼它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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