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三娘緩緩張開眼帘,發現張逸還在打坐修煉,心疼不已。
從昨天開始,他掛掉了藥王的電話之後,就一直在房間裏打坐修煉,勸都勸不動。
她知道洛傾城被帶走,對他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他從昨天開始就說要奮發圖強,即便不能突破,也能厚積薄發,屆時也能晉升多點。
三娘趴在床上,兩眼朦朧地看着他,心如刀絞。
良久,張逸才睜開眼睛,見三娘緊盯着自己,莞爾一笑:「怎麼啦?」
「冤家,你……」
張逸啞然失笑,昨天的確喪失了很多的鬥志,就好似行屍走肉那樣,冷落了她。
張逸緩緩來到床上,將三娘箍緊懷裏,溺愛地說:「三娘,對不起。」
「傻瓜,跟我還用說對不起嗎?」三娘柔聲說道。
「現在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將妹妹救回來?」沒等張逸說話,三娘繼續問道。
張逸眸光一閃,冷聲說道:「不管是誰,都不能將傾城當作工具。」
聽到張逸的話,三娘眸里儘是柔情,俏臉輕點。
「現在我最主要的是找到九蓮花跟貓蓮血,找藥王練成破障丹。」張逸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
「那現在去哪裏?」
「藥王那老頭說九蓮花在極寒之地。」張逸面色有點古怪的說道。
九蓮花生長在極寒之地?
再者,如今也是九月底了,蓮花早就過了開花末期了。
不過想到了既然是稀奇的藥材,張逸也就釋然了。
「極寒之地那是在哪?」三娘晶亮的眼眸輕眨了下,滿目狐疑。
「藥王說在西伯利亞,我們中午就出發。」
說走就走,既然有了目標,張逸也不在中海逗留了,直接讓上官飛定了幾張前往俄國的機票。
西伯利亞,奧伊米亞康。
這個小鎮曾以零下71度久居全球冰寒之地的第二名。
即便如今是秋天,也有零下的40多度,冰冷刺骨,冷到骨血里。
上官飛、鍾文敬、三娘、苗文加上張逸,一行五人,馬不停蹄地來到這個小鎮。
在俄國下機之後,張逸讓凌天的那些老傢伙派出一輛直升機,飛到雅庫茨克以東約莫700公里左右,在直升機不能進入以後,又在半路搶了一輛車,直接駛進了這個號稱極寒之地的地方。
歷經兩天的時間,最終到達了目的地。
一來到這裏的時候,眾人冷到直哆嗦。
「老、老大、我、快凍成傻··逼了。」上官飛不斷地搓手,話聲帶顫。
張逸凌空白了上官飛一眼,沒好氣地說:「就你?還需要凍嗎?」
「……」
上官飛微微錯愕了下,旋即一臉的幽怨。
「就是就是,你本來就是傻··逼,還需要凍嗎?」鍾文敬捂着懷裏的小貓,附和道。
「文敬,你那臭貓不冷的麼?」上官飛一臉的愕然,滿滿的不解。
上官飛的話剛落下,眾人也是一怔,滿腹狐疑。
如今他們身上可是穿上了凌天旗下工廠所生產最能保暖的衣服,都凍得直哆嗦。
但是鍾文敬懷裏的貓,看樣子卻一點也不冷,還在閉目養神。
張逸深深地看了她懷裏的貓一眼,旋即輕晃腦袋,就算那隻貓不簡單,也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
張逸捧着三娘的柔荑,不斷地幫她呵着氣,如鷹眸般的雙眼盈滿了寵溺。
「你才臭貓,你全家才是臭貓。」聽到上官飛說自己的寶貝是臭貓,鍾文敬頓時不樂意了,凍得紅撲撲的臉蛋寫滿了怒意,怒目圓瞪。
上官飛聳聳肩,不再言語。
他覺得還是留點氣暖身體好一點。
刺啦!
陡然,上官飛踩着剎車,悍馬在地上劃出一條痕,剎車聲劃破虛空。
眾人不解,看向前方。
只見七八個大漢,手持衝鋒鎗站在那裏,示意張逸他們下車。
「老大,怎麼辦?」上官飛扭頭看着張逸問道。
張逸皺緊了劍眉,冷眸一凝,沉聲說道:「下車看看他們怎麼回事。」
對於俄國這個戰鬥民族,張逸不能說有好感,但也不反感他們。
上官飛聞言,徑直走了下車,前去跟這些人交涉。
但是不一會兒,只見上官飛似乎跟這些人起了衝突,不斷地在吵着什麼。
張逸眸光一閃,兩道如錐子般的寒芒凜射出去,話聲不夾雜着半分的感情:「我們下去。」
旋即,眾人下車,快速來到上官飛身旁。
「把你的槍收起來。」張逸冷眸閃爍着一抹冷意,凝聚在一個約莫兩米高的大漢身上。
興許上官飛沒有發現,但在車上的時候,張逸很明顯見到了這個大漢想要扣動扳機。
聽到這個人竟說着標準的俄語,幾個大漢神情一頓,銅鈴般的眼眸緊眯。
「你們是華夏人?」其中一個大漢面上除了不屑之外,再難顯現其他的神色。
「怎麼回事?」張逸沒有回答大漢的話,扭頭看着上官飛問道。
上官飛努了努嘴,臉上洋溢着怒容,似乎咬牙切齒地說道:「特麼的,他們居然敢收我過路費,找死!」
「……」
「好歹我是魔神情報組組長,在歐洲誰敢收我過路費。」上官飛握緊了拳頭,指節已是發白,不難想像他的心中有多憤怒。
不過在張逸看來,這廝就是一二貨,沒好氣地說:「你就不會給他們?」
「老大,他們可是要10萬歐元啊,那是十萬啊,還是歐元。」上官飛嘟囔道。
「十萬?」張逸冷眉微皺,看了下這幾個俄國人,旋即淡然地用俄語問道:「你們確定要這麼多?」
「哼,黃皮猴子,識相的話將身上的錢交出來,否則,死!」其中一個大漢抬槍指着張逸,不屑地說道。
張逸聞言,冷眸一凝,渾身上下散發着一抹宛如冰川海底升騰而起的冷意,比當場的溫度更甚,尤其是他那兩道嗜血的目光,讓這些俄國人仿佛見到了面前如同煉獄般。
「是嗎?」張逸嘴唇微張,拋出二字。
旋即,摟着三娘的纖腰,轉身,往車裏走出。
「f·u·c·k!」
嗖!
上官飛動了,苗文也動了,就連鍾文敬也動了,閃電般來到這些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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