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前輩,你這是怎麼啦?」這時洛傾城也發現了藥王的異象,眼眸輕輕眨了下,滿滿的不解。
藥王深吸了一口氣,皺眉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說,你身上有什麼東西?」
他剛剛碰到洛傾城那手的時候,他很明顯感覺到一股極陰之氣襲來,這股氣息無比冰冷,幾乎將自己凍僵。
洛傾城是玄陰之女他知道,但即便是玄陰之女也不會如此誇張。
洛傾城微微一愣,滿腹狐疑。
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在富士山護蓮獸叼來的那顆珠子,輕蹙柳眉:「這個算嗎?」
「這……」
見到這顆珠子的時候,藥王瞪大了眼睛,屏氣,瞳孔收縮了好一陣子。
「藥王前輩?」
良久良久。
藥王似乎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深深地看了洛傾城一眼,然後笑着說道:「沒事了。」
「你是不是知道這顆珠子?」洛傾城狐疑地問道。
其實她也想知道這顆珠子是什麼東西,當初在富士山的時候問自家男人,他也不知道,但是自己又對這顆珠子有種很是喜歡的感覺。
「不知道。」藥王笑了下,然後似乎受不了洛傾城那質疑的目光,訕訕地笑了下,看向場上。
此時場上,張逸焦急如焚,黎序芊他們都掛彩了,又增加了不少的傷痕,他們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難得的了。
他們只不過是後天境界罷了,豈是這些天忍的對手。
就算有苗文相助也是無濟於事的。
若不是他的靈識放了出去,一感覺誰有危險就幫誰,估計他們都被殺了。
顯然,藥王似乎也發現了張逸一心多用,不僅要幫助己方的人,還要與蘇志義廝殺,這對他的戰力大打折扣。
「這孩子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啊。」藥王不由感慨道。
洛傾城手裏還攥着那顆珠子,眼眸柔柔地看着張逸的背影,輕語道:「沒錯,他不會讓跟着他的人有事。」
「而且還會相助同伴突破,是一個好將領,也是一個……」說到這裏,洛傾城戛然而止,話聲變得很低,很低:「好老公!」
「藥王前輩,小女斗膽問一下,如果張逸要你徒弟跟着他,你會放你徒弟走嗎?」
聽到洛傾城的話,藥王笑了下:「良禽擇木而棲,這要看小文自己的了,當然,我也希望小文能夠成為這小子的左臂右膀。」
「真的?」洛傾城頓時眉開眼笑,如果這樣,張逸又多出了一個實力高手了,第一次見苗文的時候她很清楚張逸眼裏的愛才之心。
而且來的途中她已經聽說了,這個苗文居然是先天四重初期,遠勝張逸現在的人呢。
要知道即便是玉麒麟童英衛,也只不過是先天三重罷了。
得到了苗文的相助,屆時半年大會,男人的安全系數會更高了。
藥王古怪地看了洛傾城一眼,但似乎有所忌憚她手裏的珠子那樣,緩緩點頭。
不過這時洛傾城得到藥王的答覆後,再次望着張逸。
此時的他已是傷痕累累,冷沉的目光直盯着對面的蘇志義。
「芊芊……」
「芊芊……」
突然,場上響起葉天跟白甜的聲音。
張逸冷眸一凝,只見黎序芊被一名天忍擊飛出去吐出了一口鮮血,小臉儘是慘白。
嗖!
張逸欲想去救,但一分心,卻被蘇志義鑽了空子,被擊中。
「張逸……」
見張逸也被擊中,洛傾城疾呼,也不管什麼,快速跑向張逸。
張逸躺在地上,蘇志義的攻擊再次來臨,殊不知洛傾城已經來到張逸這邊,將他摟住,背對蘇志義,想要替張逸擋住蘇志義的攻擊。
轟!
當蘇志義快要接近洛傾城的時候,只見他瞬即被彈飛出去。
許久,蘇志義站起身,一臉的震驚地看着洛傾城的背影:「你,你是……」
嗖!
可他的話還沒講出口,藥王頓時動了,化作一道閃電來到蘇志義面前,淡然說道:「此事茲體事大,閉上你的嘴!」
「藥王,你竟敢插手?」
「哼,本來我是不應該插手的,可是你知道太多了。」藥王怒哼一聲,旋即發起最凌厲的攻擊!
有了藥王的幫忙,張逸頓時鬆了一口氣,稍作調息,擦了下嘴角溢出來的鮮血,拉着洛傾城的素手,一步一步地走向這些天忍。
「交給我了,你們帶丫頭去休息!」張逸左手擊殺了一個天忍後,對其他人說道。
張逸即便受傷,也不是這些天忍能夠媲美的,一邊拉着洛傾城,一邊運轉着星辰訣,九蓮訣竟也在自主運轉,幫張逸修復着傷口。
而藥王這邊,已是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蘇志義越打越心驚。
心驚的不是藥王有多強悍,而是剛剛那一幕。
當他準備擊殺那個女人的時候,他很明顯感受到從那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極其冰冷的氣勢,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幾乎被凍結,着實恐怖。
「藥王,你要清楚一旦他們找到此女,你們都得死!」戰鬥分開之後,蘇志義臉色陰沉地看着藥王說道。
藥王面不改色,淡淡地說:「你知道什麼叫傾城之戀嗎?」
「什麼意思?」
「算了,你不會懂得!」藥王輕輕搖晃了下腦袋說。
他豈會懂這兩人感天動地的情感呢。
「既然這樣,我先殺你,再殺他!」蘇志義猙獰地說道。
「來吧,老夫很久也沒盡力了。」藥王不緊不慢地說道,壓根就沒將蘇志義放在眼裏。
彈指一揮間,張逸已將這些天忍盡數滅掉,看了看還在戰鬥的兩人,咬了咬牙來到黎序芊那邊。
「老大,求求你救救芊芊。」葉天眼眶泛紅,如熱鍋上的螞蟻那樣。
張逸凝重點頭,稍微把了下脈,然後祭出九蓮針,默念着九蓮訣。
看着認真診治的張逸,洛傾城眸里盈滿了愛戀,痴迷地看着他。
許久,收回蓮花針,張逸鬆了一口子,就地打坐調息!
洛傾城就站在張逸跟前,背向着他,似乎在為他護法。
雖然她不會武功,但若想傷他,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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