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的話剛說完,整個餐廳部溫度驟降,猶如寒冬臘月般。
鋪天蓋地的氣勢席捲着整個餐廳,他的眼神如針尖麥芒那樣,緊盯着袁晨。
嗖!
沒等袁晨說話,只見張逸那蓄滿爆發力的身體瞬移般到了他面前。
咔嚓!
「啊……」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是袁晨那悽厲的聲音,音量之大,仿佛要將屋頂掀開那樣。
聽到袁晨那毛骨悚然的叫聲,眾人背脊一陣涼意。
『嘶』
當他們見到袁晨整個手臂被張逸擰下來的時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乖乖!
這傢伙也忒狠了吧,硬生生地將袁晨的手臂給擰下來。
看着地上的手臂,眾人猛吞口水,下意識的摸着自己的右臂,好像在確定在不在那樣。
最慘的殺人並不是讓他快速死去,而是殺人誅心。
張逸要打掉袁晨的一切,讓他在恐懼中慢慢死去。
所有敢褻瀆洛傾城的人,都不能饒恕!
有想法可以,但不准有行動,這是他的底線。
畢竟他不能控制所有人的想法,但可以扼殺他們的行動。
袁晨不僅多次來找自己麻煩,還敢揚言睡自家傾城,就這麼讓他死去實在太便宜他了。
他口袋的,正是催·情·藥。
若不是自己剛剛稍微用了透視眼,他都想不到袁晨竟如此膽大妄為。
其心可誅!
想到這裏,張逸眸里凜然,閃爍着滔天的殺意。
一步,一步地走向袁晨。
「你……你別,別過來。」袁晨面色如石膏那樣蒼白,額頭上布着一層密密的冷汗。
他想撒腿就走,可張逸每走一步,就好似在震懾自己的心靈那樣,雙腿好像被綁上萬斤石頭般,挪不動半分。
整個餐廳,這時針落可聞,眾人也屏氣看着張逸,大氣也不敢喘,眼裏儘是不可思議以及恐懼。
踏!
踏!
張逸的腳步聲顯得異常響亮。
他全身上下散發着強大懾人的氣勢,森冷的目光緊盯袁晨。
見張逸準備來到自己面前,袁晨雙腿哆嗦着,強忍着疼痛,嘴唇輕顫着:「你……你不能這樣,我爸不會放過你了。」
「就算你爸是玉皇大帝我也不懼。」張逸冷漠地講完,抬腳猛然一踢。
頓時,袁晨的腹部一陣疼痛。
噗!
倒飛出去的同時,在半空中狂吐一口鮮血。
張逸右腳徒然蹬地,一躍到半空,兩腳站在袁晨的腹部上,跟隨他落地。
嘭!
承受着張逸的人,袁晨的落地速度加快了許多。
『噗』
落地後再度吐了一口鮮血,整個餐廳都輕微顫抖了下。
「你在幹什麼,趕緊放開袁少。」
就在此時,十幾個小混混一窩蜂沖了進來,怒指張逸。
張逸嘴角微微勾起,看了下有氣若遊絲的袁晨,似笑非笑。
一個局長公子,居然跟這些小混混走得那麼近。
嗖!
既然想要徹底打掉袁晨的依仗,張逸也不再猶豫,瞬移般來到這些小混混面前,手腳並用對他們展開了攻擊。
沒有使用任何的功法,憑着自身的強悍以及速度,只有了十秒鐘不到,所有的小混混皆倒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所有人都瞬間驚呆了。
實在恐怖。
天啊,這傢伙用時不到十秒。
十秒不到啊,十秒能幹什麼?
他居然就這樣橫掃十幾個小混混?
實在不可思議。
不由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狂吞口水,目光驚悚地看着猶如戰神般的張逸。
在地上的袁晨,原本看到了一絲希望,可現在的他,算了,他還是暈吧。
撂倒了十幾個小混混之後,張逸回到袁晨那邊,見他暈了過去,皺眉踢了踢他。
旋即,在桌上拿起一瓶冰水,擰開瓶蓋。
嘩啦啦!
冰冷徹骨的純淨水倒在了袁晨的臉上。
「你……」
袁晨竟真的醒了過來,渾身瑟瑟發抖地看着張逸,舌頭打結。
張逸蹲下了身體,戲謔地說:「沒我同意你不准暈,不然我會趁你暈的時候,卸掉你四肢。」
「我……」
袁晨身軀輕顫,恐懼地看着張逸,竟神差鬼使地點頭。
聽到張逸的話,連圍觀的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居然連暈都不讓人家暈?
話畢,張逸竟然若無其事地回到洛傾城對面,吧唧吧唧嘴地吃着飯。
眾人一陣無語,這傢伙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吃飯,難道他就不怕袁局來?
就算他功夫再好,也敵不過眾多的警察吧?
「傾城,這酒店的飯菜不錯,清淡。」張逸看着洛傾城說道。
「嗯。」
什麼叫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此時這兩口子很好的詮釋。
兩個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擔憂。
不過洛傾城了解張逸,知道他在等,等一個說得上話的人過來。
既然決定了要對付袁晨,那就將他所依仗的東西打掉,折磨他,讓他帶着恐懼而死。
這就是張逸。
心狠手辣,但對自己卻極其溫柔,霸道,不准所有人染指自己。
他愛自己,愛到了骨子裏。
想到這,洛傾城眸子裏泛着愛戀,看着低頭吃飯的張逸,輕聲說道:「老公,你慢點。」
張逸虎軀一震,抬起腦袋,眼睛發直地看着洛傾城。
「傾城,你,你剛剛說什麼?」
「讓你吃慢點。」洛傾城抿着唇瓣,囁嚅地說。
「不是,你剛剛叫我什麼?」張逸不死心地問。
「沒有啊。」洛傾城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茫然。
「哦。」
張逸古怪地看了洛傾城一眼,嘴唇輕輕蠕動着:「難道我聽錯了?」
但他沒發現的是,洛傾城此時小嘴鼓了起來,雙眸柔柔地看着他,愛戀之心泛濫。
這傢伙因為自己的一個稱呼而激動成那樣,讓她心扉如灌蜜糖,眉梢露出喜色,絕美的臉蛋洋溢着僅有的笑容。
雖然他會時不時叫自己老婆,而且自己也會很開心,但也不會像他那樣,激動得幾乎都跳起來了。
「袁少,你怎麼樣了?」
就在此時,一道鴨嗓子的聲音驟然傳來。
然後,一個穿着背心,身上皆是紋身的中年人一臉怒容地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着二十多個打手,而最後面站着的是剛剛被張逸撂倒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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