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去了那麼久啊?」過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張羽訥訥地說道。
「呆子,讓你多嘴。」旁邊的沈夢涵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呃!」
許久,在眾人古怪的目光下,張逸才緩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緊接着,就是澤村美子面色酡紅地回來。
見此,眾人紛紛閉嘴,一聲不響地低頭吃飯。
看着媚眼如絲的澤村美子,再看看神清氣朗的張逸,洛傾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猜到這兩人在廁所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心中發堵,鼻子一陣發酸。
萬年不變的面上此時竟有點慘然。
這難道就是他們所謂的吃醋?
突然間,她發現自己並沒有那麼堅強。
這種感覺,幾乎窒息,即便是夢晨當初發生了動盪,她以為夢晨就會破產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難受過。
「好了,吃完就趕緊撤吧。」張逸顯然也發現洛傾城的不對勁,尷尬地笑了下,對眾人說道。
臨走前,張婉玲掐了一下張逸的熊腰,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收斂一點,洛總還在這裏你就亂來。」
說完,帶着一臉忐忑的澤村美子走出了酒店。
而眾人也回去,該收拾的收拾。
就連受命保護洛傾城的風正安,此時也很識趣地離開了包間。
「傾城,我……」
張逸突然發現自己詞窮,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裏暗暗自責。
原本澤村美子只是來道謝的,可自己今天見到了洛傾城身穿內衣的身子,已經是火氣上涌了,當澤村美子來到洗手間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
洛傾城目光茫然地坐在那裏,眼眸複雜地看着張逸。
「傾城,我是……我只是……」
見到張逸一臉焦急的樣子,洛傾城輕抿着唇瓣,旋即柔弱無骨的身子撲向他,玉臂環着他的熊腰。
「張逸,我吃醋了。」當張逸目瞪口呆的時候,洛傾城囁嚅地說道。
「……」
「傾城,你確定你沒事?」張逸低頭看着在懷裏的洛傾城,不解地問道。
洛傾城側着小腦袋,伏在張逸那安全感十足的胸膛,噘嘴說道:「難受,心裏很不舒服。」
「呃。」
「那你……」張逸是徹底懵了,他是完全不知道洛傾城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既然難受,那應該生氣才對啊,怎麼……
「你不生我氣?」
「生。」
「但我更怕失去!」張逸還沒來得及說話,洛傾城話聲傳來,目光複雜地看着張逸。
前陣子,洛傾城在她父母墓前曾說過,她怕失去。
如今,她明明生氣了,但是因為害怕失去而選擇無視。
此時此刻,看着目光複雜,但卻柔情似水的洛傾城,張逸的心,融化了。
原來,不是自己融化她,而是她在融化自己的心。
「傾城……」張逸的心裏百感交集,輕嗅着洛傾城的髮絲,無以言表。
洛傾城抬起小腦袋,緊抿着唇瓣看向張逸,訥訥地說:「除了司徒小姐跟她,你還有誰?」
「沒了。」張逸一愣,訕笑了下,一臉的尷尬:「她就是一個女奴,你沒發現嗎?」
不過洛傾城的大度讓他有點匪夷所思。
洛傾城如黑葡萄的大眼撲閃了下,複雜地看着張逸:「只要是你的人,你都不會放棄,再者,我不相信你真的將她當成女奴了。」
「呃。」
「你是不是打算到時候打算將她帶回島國?」
聽到洛傾城的話,張逸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詫異。
的確,在張家見到澤村美子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下來,到時候去島國搗毀山口組,滅了銀軟的時候,接管山口組的事情非她莫屬。
但洛傾城也忒神了吧,這也能猜出來?
「你讓她保護張……姐姐,其實就是想要試探她的忠誠,我沒猜錯的話那些黑衣女子一直在暗中保護姐姐的,一旦她有什麼動作,那些黑衣女子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你,是嗎?」
「……」
「傾城,不帶這麼聰明的。」張逸苦笑了下說道。
洛傾城摟着張逸熊腰的玉臂緊了緊,然後身子輕微挪動,似乎在找舒適的姿勢那般:「所以,我不該吃醋,對嗎?」
「嗯。」張逸重重的點頭:「傾城,再多的甜言蜜語我不會說,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就行。」
聽到這裏,洛傾城屏氣地望着張逸,期待着他的下文。
「我-愛-你!」張逸一字一頓,目光神情地說:「你的音容笑貌,你的名字,早已烙印在我的骨子裏,無人可超越。」
洛傾城呆了,張逸跟她說過的情話很多,也曾表白過很多次,但沒有一次有此時此刻的感覺。
如今,她的心扉一陣雀躍,好似被灌滿了蜜糖那樣,摟着他熊腰的玉臂再次緊了緊,昭示着她內心的喜悅。
「我知道。」洛傾城黑黝黝的小腦袋埋在張逸的胸膛,喃喃自語地說道。
張逸為自己做的一切,她都銘記於心,若不是在他心裏自己很重要,他也不會對自己這麼好。
「我修煉了一種雙修的功法,只要跟女子修煉,我的境界就會提升,上次……」
張逸緩緩地將上次第一次跟澤村美子發生關係的事情講了出來。
洛傾城只是伏在他的胸膛上,安靜地聽着。
許久,待張逸把三娘的事情都說完之後,她才抬眸,看着張逸:「那……那你以後多找找司徒小姐吧。」
「啥?」張逸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目瞪口呆。
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不是說只要做、做那事你的境界就可以提升嗎?」洛傾城語氣極度不自然地問道。
「是……你什麼意思?」
「我……我……」洛傾城身子扭扭捏捏的,粉嘟嘟的臉蛋上幾乎能滴出血來,耳根一陣發燒。
難道跟他說,自己沒有做好準備將自己交給他?
還是說鬼醫叮囑過不能這麼快給他嗎?
既然做那事可以提升境界,她自然希望張逸越來越強大,只要他強大得足以讓敵人畏懼,危險系數才會降低,自己才不會失去他。
至於大不大度的問題,她沒有想那麼多,畢竟她很清楚,沒有司徒雪就沒有張逸,他們才是青梅竹馬,說句不好聽點的,自己才是插足者。
若是讓張逸知道洛傾城那單純的想法,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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