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着張逸的目光看去,愕然發現一開始不可一世的司徒家青年目光閃爍,臉上陰晴不斷。
張逸徑直走下比武場,一步一步的走向司徒家的方向。
張逸每走過一個家族的位置時,那個家族的人心底輕顫了下,他的氣勢恐怖如斯,當中夾雜着一股狂暴的氣息,讓這些人不禁膽戰心驚。
「你就司徒家義子?」張逸來到青年面前,微微皺眉的說道。
青年面色陣青陣白,雙眼不甘示弱的盯着張逸。
見到青年沉默,張逸也就知道他是默認了,冷笑了下:「歐陽俊,你的出現出乎我意料。」
要知道當初歐陽俊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可如今才過了多久,他竟然後天九重巔峰了?
王志尚來到張逸身旁,此時他非常解氣,他很清楚歐陽俊一來到的時候,說的話究竟有多難聽,此時,逸少回來,他就啞巴了。
「你不是說就算逸少回來,也要親自弄死他嗎?」王志尚冷笑着說道。
「哦?」歐陽俊沒有說話,張逸輕挑眉毛,戲謔的看着歐陽俊說:「既然這樣,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弄死我的。」
「張逸,不要欺人太甚。」歐陽俊深吸了一口氣,憤憤的說道。
起初,他跟自己爺爺說去學習修煉的時候,除了歐陽家之後處處碰壁,壓根就不知道去哪裏學習。
幸好,正當他絕望之際,遇到了少主,少主不僅僅教會了自己修煉的方法,還幫自己打通任督二脈,還給自己吃提升修為的丹藥。
好不容易達到了後天九重巔峰,本來這次想一雪前恥的,但剛剛張逸所展現的實力告訴他,張逸肯定是先天級別的。
所以他現在可是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步了凌雲天的後塵。
要知道,即便是自己對上凌雲天,也要費一些勁,可張逸是完虐凌雲天。
「哈哈,逸少欺人太甚?」聽到歐陽俊的話,王志尚大笑了一聲,沉聲說道:「你一來就是宣佈逸少死亡,然後還想打斷羽少的四肢,我不知道究竟是誰欺人太甚。」
「你……」
「當初若不是你,我們歐陽家會弄成這樣嗎?」歐陽俊猙獰的說道。
張逸嘴角一撇,淡淡的說:「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自己知道,而且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歐陽家已經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哼,你以為能騙得了我?」
「我不稀罕騙你。」張逸聳聳肩,眼神迸發着一股殺意,右手揪着歐陽俊的衣領,旋即用力一甩。
歐陽俊整個人仿佛會飛那樣,往比武場上飛去。
嘭。
不一會,歐陽俊整個人趴在了比武場上。
「你……」
站起身的歐陽俊看向司徒家的位置,可張逸早已不見在那裏了。
突然,他眼前一花,張逸的身影往自己這邊襲來。
實力相差太過於懸殊,即便張逸先前已經是受傷了,可也不是後天九重巔峰的歐陽俊可以媲美的。
他很想抵擋張逸的攻擊,可張逸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突然自己腹部一陣疼痛,然後就倒飛了出去。
張逸一步一步來到歐陽俊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或許你說出你背後的主子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你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當然,你可不會像凌雲天那樣死得那麼痛快。」
聽到張逸的話,歐陽俊硬氣得很,悶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看來,你是覺得我是開玩笑的啊。」張逸冷眉一凝,嘴角扯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頓時,右腳一抬,驟然落下。
咔嚓!
「啊……」
悽厲的聲音在這裏不斷的迴響着,眾人聽到都感覺背脊一陣發涼。
定睛一看,歐陽俊的手肘關節處已經斷開,血肉模糊,連骨頭都被張逸踩得粉碎。
太狠了。
這是眾人的一致想法。
興許打斷歐陽俊的手這個做法不狠,但是張逸竟然直接踩斷,連骨頭都粉碎了。
各個家族的人不禁摸着自己右手的關節處,似乎在確定還在不在。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張逸冷笑了一聲,淡然說道:「站起來,我看看你究竟要怎麼弄死我的。」
「我……」
「你……」
歐陽俊面色慘白如紙,因為疼痛而整個身體瑟瑟發抖,嘴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麼,但手臂那鑽心的痛讓他說不上話來。
錚!
張逸此時竟拿出一把匕首,當刀鋒出鞘的時候,整個比武場的氣氛尤其詭異。
特別是隱藏在別處的一些鴻蒙之人,他們如臨大敵那樣,一個個繃緊了身體,散發着極其恐怖的氣勢。
這把匕首給場上所有的人震驚太大了,而且當匕首一出刀鞘的時候,他們很明顯感覺到整個場上的溫度驟降。
就連張逸也是怔了一下,旋即星辰訣瘋狂運轉着,才得以控制好這把匕首。
旋即,冰冷的匕首貼在歐陽俊的臉上,戲謔的說:「你說你變成一個廢人之後,你身後的主子還會要你嗎?」
「你……啊……」
歐陽俊剛想說什麼,突然悽慘的叫了一聲。
只見歐陽俊的耳朵被切了下來。
「怎麼,還打算為他保密?」張逸微微皺眉,見歐陽俊緊咬着牙關,眼眸殺意正盛。
嗖!
刀尖再次插進了歐陽俊的眼睛,不過這時歐陽俊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逸少,請刀下留人。」就在此時,司徒季同霍然站起身,大聲吼道。
「嗯?」
「他只是你的義子,你要保他?」張逸冷聲說道。
司徒季同苦澀一笑:「小傑在他手上。」
張逸聞言,心中的殺意翻滾,狂戾之氣瞬間迸發,兩道如錐子般的目光緊盯着歐陽俊。
他突然之間嗅到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但是是什麼就不得而知。
許久,張逸手上飛快的揮動,一道道寒光瞬間迸現。
不一會,歐陽俊已是血肉模糊,手腳筋已被挑斷,兩隻眼珠子跟一隻耳朵安靜的躺在地上。
瘋子,他就是一個瘋子。
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包括主席台上的諸位家主也是微微皺眉,當然除了張國興、龍神以及公孫澤良以外。
最上方的老者,雙眼閃過一道精光,饒有興趣的看着場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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