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輕蔑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旋即只見一個約莫十八九歲左右的青年一臉的不屑,眾星捧月般走到張羽幾人面前。
「你是誰?」見到這個青年,張羽眉宇間閃過幾分不悅,冷聲問道。
青年嘴角一撇:「你沒那個資格知道。」
「你……」
張羽剛想說什麼,但是見到青年後面的那一個中年人的時候也就釋然了,心裡冷笑了下,淡然說道:「原來是司徒叔叔的義子啊,怪不得這麼囂張。」
「我囂張自有囂張的資本。」青年眼裏閃過一抹陰霾,不屑的說道。
司徒季同往前踏出一步,眼眸閃過幾分複雜:「小俊,我看我們是時候就位了。」
「怎麼?你這是怕了?」青年瞥了司徒季同一眼,眼裏閃過幾分狠辣。
「我……」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司徒季同好似很害怕那樣,嘴唇輕輕蠕動了下,想說什麼但卻沒說出來。
司徒季同的樣子,讓張羽幾人瞪大了眼睛,滿滿的不可思議。
這種感覺就好像司徒季同才是這個青年的義子那樣。
「張家的瘋子現在估計被餵鯊魚咯。」青年狠狠瞪了司徒季同一眼,旋即看着張羽他們說道。
唰!
聽到這話,張羽幾人面色劇變。
「哎,我還想讓他見見我今時今日的地位呢,可惜啊。」沒管他們臉上的表情,青年嘲笑般說道。
「你什麼意思?」張羽怒氣蹭蹭的上涌,雙目圓瞪的看着青年。
「哈哈,還用我說得這麼明白嗎?」青年揚天大笑了一聲,旋即發現附近的人都看向這邊,再次扯開了嗓子說:「我說你們家的寶貝早已經被人殺死了,我收到消息,有三個先天高手,一個極其強悍的異能者將他殺死了,現在被扔下了大西洋餵鯊魚了。」
聽到青年的話,張羽幾人直接愣住了。
而豎起耳朵聽的那些人則是呆滯了片刻後,譁然一片,眾說紛紜。
「張瘋子被殺了?」
「他死了那這次玄武大會我們可以爭一爭了吧?」
「對,沒錯,既然這樣,張家估計完了,先前那個瘋子得罪了那麼多人。」
「天啊,我們以前還主動靠攏張家,那豈不是被其他家族的人恨上了?」
「可不是嗎,我們也是啊!」
「現在我們遠離張家吧。」
「對,對對。」
「會不會是騙人的?」
「這個應該是司徒家的義子,不會騙人,而且聽說他身後站着很多的高手呢,而且據說他本人才十八歲就有後天九重後期巔峰了,如今司徒家加上司徒傑,他們才是實至名歸的第一世家。」
「我決定了,立馬解除與張家的關係,靠攏司徒家。」
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青年的話說完之後,這些三流家族就尋思着變成牆頭草了。
「看到了沒,我一句話就幫司徒家拉了這麼盟友,你覺得你那個廢柴司徒傑可以做到嗎?」聽到旁人的嘀咕,青年嘴角一翹,一臉的不屑。
「你……」司徒季同雙眼緊眯,死死的盯着青年,手握成拳,怒意上涌。
許久,才深吸一口氣,自顧自站到了一邊,為了司徒傑的安危,他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不可能,你的話不會是真的。」張羽猛然搖頭,喃喃自語的說道。
二哥的本事大着呢,他不相信那些人會這麼輕易就殺了自己二哥。
「呵呵。」青年眉頭一皺,右手食指猛戳着張羽的胸膛,不屑的說:「你覺得他能夠應付四個先天高手嗎?」
「你……」
「不怕告訴你,對於他那種垃圾,就算他苟活回來,勞資也要弄死他。」青年冷聲說道,這話狠辣得像一個無惡不作的人說的那樣,他們很難想像得到,這句話是出自一個年僅十八九歲的青年口中。
「哦,對了,即便他能回來,我也不會輕易讓他死的,我要讓他眼睜睜的看着勞資怎樣睡他的女人。」說完,青年眼裏冒着一股怒氣,拳頭握緊,因為憤怒而不斷的喘着粗氣。
「你究竟是誰?」
「呵呵,他不是很喜歡搶別人的女朋友嗎?聽說你那個堂哥張華的女朋友也被他給搶了,垃圾貨。」
「你……」
「我什麼我,難道我有說錯嗎?」青年眼裏閃爍着寒芒,冷哼着說道:「媽的,沒能親手殺他真是浪費了。」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張永耀再也聽不下去了,冷眉一凝,怒聲斥道。
「喲呵,還上火了是吧?」
「你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到現在還是後天六重,丟不丟人啊,勞資滅你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行,別在這裏嘰嘰歪歪的。」
「你……」
張羽眼中寒光一閃,深吸了一口氣,拉住了自己爸爸,低聲說道:「爸,先別衝動。」
「哼。」
「對了,既然我不能親自報仇,我會跟評委他們說,讓你上場的,哥債弟還。」青年不屑的撇嘴,對張羽說道。
饒是張羽脾氣這麼好的人,此時也是火冒三丈,若不是現在在玄武大會會場,他不管自己是否是對方的對手,都想跟他開打了。
「好,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許久,張羽才緩緩說道。
「羽……」
「小羽……」
「爸,夢涵,這次的事情躲不過去的,放心吧,今天有鴻蒙的人在,他不敢真殺了我。」張羽苦澀說道。
「可是……」
「很好,敬你是條漢子,到時候我隨便廢你四肢就行,不會殺你,要怪就怪張逸。」青年冷笑了一聲說道。
話畢,徑直往司徒家的位置走去,留下滿臉憤怒的張羽幾人。
「張叔,羽少,我們怎麼辦?」王志尚皺眉問道,他真的不相信這個神邸般的人物就這樣死了。
絕對不可能的,他不相信。
不僅僅王志尚,張羽他們也不信,但是事情真的像那個青年所說的那樣,自己二哥真的能一下子應付幾個先天高手嗎?
要知道當初在張家的時候,對上自己二爺也是很吃力的。
張羽長吐一口濁氣,苦澀說道:「如今只能應戰了,別無選擇。」
可當他們還沒緩過來的時候,又有幾個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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