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來了?」
張羽正在房間裏穿衣服,看到張華陰沉沉的走了進來,一陣困惑,困惑中夾雜着些許的疑惑。
張家所有人都知道張華逃出了爺爺的軟禁,不知所蹤。
但此時張華的突然出現,讓張羽一陣愕然。
張華沉思了一會,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其實我主要想來找二弟的,他人呢?」
張羽警惕的看着張華,止住了手上穿衣服的動作看着自己大哥。
「三弟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以前做了很多錯事,這次找他主要想跟他道歉。」見到張羽那警惕的眼神,張華心裏暗罵了一聲,眼裏閃過一抹陰霾。
「是嗎?」張羽一怔,旋即不解的問:「你真的知錯了?」
「……」
張華嘴角一抽,笑着說:「怎麼,現在這麼護着二弟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哦。」張羽將信將疑的點頭,然後微微皺眉:「我也很久沒見他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的確,明天一早就是玄武大會了,可自己二哥突然間失蹤了,問爺爺他也不知道二哥去了哪裏。
這不,他尋思着自己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才想要出去找找。
要知道如果張逸不參加的話,那麼張家就等於自動棄權了,可以這麼說,張逸可是關乎到張家的聲譽,再者,他自己也說過很注重這次的冠軍寶物。
「哦?」張華微微皺眉,嘴角一撇,看樣子仿佛知道張逸身處哪裏那樣,然後笑着說道:「對了,不知道二弟最喜歡的是什麼?」
「什麼意思?」
「我要道歉總得了解了解他吧,不然多沒誠意啊。」
聽到張華的話,張羽心裏更為警惕,這完全不是自己這個大哥的為人,。
「二哥其實什麼都行,當然最重要的是二嫂。」
聽見張羽的話,張華愣了半晌,這不等於沒說嗎?
「行,那我先走了,你不要告訴別人我來過這裏啊。」張華思緒了片刻,低沉的說道。
「為什麼?」
張華一陣無奈:「你想想,被爺爺知道了還不抓我回去嗎?」
「可……」
「好了,大哥先走了。」
沒給張羽說下去的計劃,張華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看着張華的背影,張羽滿滿的不解,一臉的茫然。
話說兩頭。
此時,不管是南美還是歐洲的地下世界,皆是一片的譁然。
魔神強勢滅神罰,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神罰在南美的所有分部以及總部皆是被滅的消息不脛而走。
要知道,神罰大大小小十幾個分部,人數跟熱武器都是不計其數,尤其是他們這些科學怪人,研究出一些生物怪人,實力的強悍是無需置疑的。
但魔神卻簡單粗暴的將這個組織給滅了,讓好多的地下組織對魔神有了一個重新的認知。
就在神罰被滅的那一刻,利智總統召開新聞發佈會宣稱這次滅神罰的主要原因,是因為神罰做出了很多人神共憤的事情。
當證據在眾人面前出現的那一刻,百姓拍手稱快,而那些地下組織則是一陣古怪,這算不算是連一個國家的總統也不敢與魔神為敵?
「芊芊,你幫我做一個掛唄。」一艘巨大的遊艇上,葉天眾人擺了一張桌子在甲板上吹着海風,喝着紅酒,無比的愜意。
聽到葉天的話,眾人一臉的黑線,這傢伙由始至終都在想着他的遊戲。
黎序芊瞪了他一眼:「不做。」
「為嘛?」
「哼,回去之後我們就要學習修煉的基本法則了,你一味想着打遊戲,不行。」
「愛做不做。」葉天一怔,撇嘴說道,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遊戲了,這段時間跟着張逸,他知道了很多事情,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尤其是他現在知道了有古武者存在,他覺得更應該好好利用。
「葉天,你說什麼?」聽到葉天的話,黎序芊臉頰漲得通紅,嗖一下站起身,怒指着葉天,那一股眼神似乎想要將葉天凌遲了那般。
「我說了什麼?」葉天不禁一愣一愣的,一臉的茫然。
突然想到了什麼,背脊一涼:「我說的是愛做不做,不是做不做ai……」
「你還說。」黎序芊跺腳嗔道,攥緊了粉拳:「我殺了你……」
「啊,你屬狗的,放手,不對,放口。」
看着這兩人打鬧,正在享受着海風的眾人皆是一臉的無語,不過皆是眼含笑意地看着兩人。
船艙里,洛傾城如黑曜石般的眼眸似睜未睜,欲閉未閉,眼波流轉之間,儘是絲絲情意。
許久,似乎才緩過來,噘嘴說道:「滿意了?」
張逸一臉的戲謔,舌頭在下唇繞了一圈,似笑非笑的說:「還不滿意,我想更進一步。」
唰!
聽到這話,洛傾城嬌軀微顫,粉嘟嘟的臉蛋上如抹上桃腮,貝齒輕咬着粉嫩的唇瓣,秋水般的眼眸看了張逸一秒,然後低下小腦袋,蔥白般的手指緊捏着裙擺,囁嚅的說:「我不知。」
「不知什麼?」張逸滿腹狐疑,滿滿的不解。
「沒。」洛傾城輕輕搖頭,玉臂環住張逸的熊腰,自從在碼頭見到張逸以後,她發現自己竟然越來越喜歡這個胸膛了。
這個胸膛給她的安全感十足,尤其是跟張逸說了那句喜歡他的話後,她發現整個人都輕鬆多了。
很難想像,被人所知冰山存在的夢晨總裁,此時此刻像小鳥依人那樣。
張逸溺愛的低下腦袋,親昵的嗅着洛傾城的秀髮:「傾城,我好幸福。」
「嗯。」洛傾城俏臉一點,梨渦兩點,巧笑倩兮。
她很想說,她也是!
突然想到了什麼,洛傾城抬眸,玉靨紅撲撲的,甚是誘人。
旋即,美眸撲閃了一下,訥訥的問:「還好你有耐性。」
她在想,自己以前都是對他冷冰冰的,如果張逸一旦沒有耐性,離自己而去,那豈不是失去他了?
「什麼意思?」
「我……我……」洛傾城柔弱無骨的身子在張逸的懷裏扭捏了下,好似在找一個舒適的位置那般。
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究竟,最後才嘆息了下說:「你是不是查我父母的死因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3.990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