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兩人幾乎窒息,四唇才分開。
張逸瞪大了眼睛,望着粉嘟嘟的臉蛋上儘是嫣紅的洛傾城,一臉的不可思議。
洛傾城檀口微張,噴灑出如蘭般的香氣,耳根一陣發燒,如蔥白般的手指緊捏着自己的衣角。
「你,你別看了。」好久,洛傾城實在受不了張逸那熾熱的目光,細聲囁嚅地說。
「哈哈。」張逸突然大笑了一聲,右手托起她的臉蛋,看着她的眼眸,戲謔的說:「你害羞了?」
「我……」洛傾城捏着衣角的手指已經發白,緊張得都掀起了衣角,貝齒緊咬着晶瑩的唇瓣,含羞帶澀的樣子盡顯誘惑。
發現張逸那戲謔的笑容時,洛傾城瞬間垂眸,不敢與他對視。
好久,似乎才鼓起了勇氣,抬眸看着張逸,眸子裏閃爍着複雜之色:「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
「嗯?」張逸一愣,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不喜歡?」
「不知你。」洛傾城噘嘴道。
「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你的突然變化。」張逸輕摟着她那盈盈可握的細腰,莞爾笑道。
洛傾城嬌軀微顫,眼眸眨了眨,她怎麼感覺張逸摟自己的腰的時候很不習慣呢?
「這是……」
「什麼?」
「這是我在書上學的,書上說男女朋友就應該這樣,難道不是嗎?」洛傾城訥訥的看着張逸說道。
張逸聞言,面色一陣古怪,不過心裏卻被一股感動充斥着。
這小妮子居然為了不會讓自己傷心難過,還故意去看書學這些?
雖然聽起來很奇怪,談戀愛居然還會去學書上的,但是她的這份心,足以讓張逸心存感動,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張逸不是不知道,即便洛傾城一直都是這樣,他也不會怪她。
「你是不是不喜歡?」洛傾城再次問道,因為此時張逸的臉上儘是古怪。
張逸將她摟進懷裏,仿佛想要將她那柔弱無骨的身子融進自己的身體裏那樣,寵溺的嗅着她的髮絲,柔聲說道:「喜歡,很喜歡。」
「但是你沒必要改變自己。」
聽到張逸的話,洛傾城小腦袋埋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小嘴微微翹起。
她只覺得,此時心裏很甜,很甜。
原來談戀愛的感覺是這麼美好的。
套房裏洋溢着一股幸福的味道,兩人相擁了好久,直到洛傾城的腳有點發酸,她才推開了張逸,小手撫了下有點凌亂的頭髮。
當她見到張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小嘴鼓了起來,好似在憋着笑意那般,一陣羞惱。
但下一秒,她就氣極了。
只見張逸那目光從自己的臉上一直往下移,低頭看着自己胸前那羞人的地方。
「你看夠了沒有?」洛傾城微微蹙眉,雖然她不排斥張逸的目光,但是在太羞人了。
「沒,如果沒衣服擋着更加……」張逸本能回答,但突然戛然而止,面色一僵,發現洛傾城再度恢復了萬年不變的冰冷,背脊不由一涼。
洛傾城兩隻眼眸瞪得圓鼓鼓的,閃爍着複雜之色。
許久,才訥訥的說:「你,你……」
「嗯?」
「我去洗澡了。」最終,洛傾城拋下了這句話,仿佛受驚的兔子那樣,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澡?」張逸眼前一亮,笑吟吟的朝着洛傾城的房間說:「要不一起?」
「不要。」
房間裏傳來洛傾城那略帶羞澀的聲音,讓張逸不禁啞然。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風正安有任務要做,而剩下三名天山門的弟子保護洛傾城。
張逸無所事事的回到張家,他需要看一下張羽恢復得怎樣。
可一回到張家,還沒來來得及去看張羽,就被張國興叫去了談話。
張國興的房間裏,茶香梟梟,氣氛極其安靜,甚至安靜得有點可怕。
許久,張國興雙眼的激動之色一閃而逝,輕抿了一口茶後,目光落在張逸身上:「你是不是突破先天了?」
張逸一愣,緩緩點頭,也不否認。
看見張逸承認,張國興雙眼閃爍着精光,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張家有後了。」
說完,張國興眉毛一挑,沉重的說道:「小逸,你對張家沒好感我知道,尤其是某些人,但是我希望你念在同宗的份上,原諒他們。」
「嗯哼?」張逸眉心一動,目光如炬的看着老爺子,他知道老爺子不會無緣無故跟自己說這些的。
張國興嘆息不已:「張華這個逆子逃了。」
張逸輕眨了下眼,似乎在掩飾眸里的精光那樣,然後端起茶杯,嗅了兩口後一飲而盡。
最後才緩緩說道:「與我何干?」
「我怕他會對你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
張逸緊咪着眼,從細小的眼縫中透着一絲寒芒,話聲沉重:「他對付我沒有關係,但是切莫觸礁。」
張國興一愣,然後才明白張逸所說的觸礁是什麼意思。
「他想玩我可以隨時奉陪,如果他再敢將主意打到傾城身上,哼。」
後面的話張逸沒有說出來,他相信張國興能懂。
「這個孽子並不可怕,我怕他為了報仇,喪心病狂,跟其他人合作對付你。」張國興說出了自己的擔憂,眉毛深鎖,顯得異常擔憂。
他最怕的是張逸他們自相殘殺,那麼張家將會家無寧日,但是一想到張華居然對張逸做了這麼多歹毒的事情,他的心就一陣悲涼。
「你二爺他們那邊,旁系那些現在已經收斂了,但是張華這個人,我真的不好說什麼。」
聽完張國興的話,張逸冷笑了一聲,夷然自若的說:「他最好有自知之明,不然下次不僅僅廢他修為這麼簡單。」
「何必呢?」
「呵呵。」張逸撇嘴冷笑:「我說了,他針對我沒關係,但是我希望他不要踩到我的底線。」
「小……」
「不必說那些沒用的。」張逸擺手打斷張國興的話,旋即深吸了一口氣,話鋒一轉,語氣變回正常:「你讓我來不會只是告訴我這些事吧?」
「各個家族大會已經選拔好他們的出賽者,我們張家沒有進行家族比武,但是你是當仁不讓的,所以你要去參加玄武大會。」張國興希翼的看着張逸說。
「看情況吧。」張逸聳聳肩,反正還有兩天,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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