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在花店買了她媽媽生前最愛的花,才一個人去了墓園。
「媽,你還是那麼年輕漂亮,還記得我們以前每次一起走出去,大家都會說我們像一對姐妹花,根本不像母女。」
夏長悅蹲在墓碑前,擦拭着墓碑上的黑白照,嘴角含着笑容。
「對了,我這次去s市,認識了一個人,她跟你一樣,明明做了媽媽,可看起來卻好年輕,我都不好意思喊她姨,她叫楊木雅,這次嚴承池在嚴家遇到危險,就是她幫了我們,不過聽說她很年輕的時候,就丟了自己的孩子,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挺可憐的……」
「我前不久,還碰見了幼兒園教我的文老師,她居然還記得我小時候的糗事,而且還說給嚴承池聽,我不愛她了……」
「媽媽,我跟嚴承池又在一起了,可他大伯不同意,覺得我會害了他,他現在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
夏長悅說着說着,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靠到了墓碑上。
一個人絮絮叨叨。
失去父母,才會意識到,父母的懷抱有多溫暖。
夏長悅在墓前呆了很久,才從墓園離開。
剛準備去醫院,想起什麼,臨時改了主意,「師傅,去陽光街。」
陽光街。
一輛限量版的豪車,停在路邊。
楊木雅拿着剛查到的資料,伸手推開車門,就邁出了車子。
「楊女士,這裏就是我們查到地址,只是這一片很多年前就拆遷了,不知道你找的衛先生,還在不在這裏。」
楊木雅身邊的私家偵探,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你不用跟着我,我到前面去看看。」楊木雅看着眼前幾乎已經全部被夷為平地,準備重新搭建的工地,抓着資料的手,驀地一緊。
一個人提步朝着老街道走。
距離拆遷的地方不遠,倒是有一些住戶,但是看起來,也打算搬走了。
看見有陌生人來,連搭理都懶得搭理,都在忙着收拾東西。
楊木雅看着已經面目全面,根本辨認不出來原來樣子的街道,原本僅存的一點希望,徹底破滅了。
剛準備轉身離開,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腳步一頓。
「夏長悅……」楊木雅看着正在距離她不到一百米位置,看着拆遷工地的夏長悅,將手上的資料塞進包里,提步就朝着她走過去。
「丫頭,你怎麼會來這裏?」楊木雅一手拍向出神的夏長悅,看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眉心微蹙。
「楊女士,你怎麼會在這裏!」夏長悅一回神,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楊木雅,小嘴微張,眼裏全是吃驚。
g市說大不大,說小也絕對不小,她們居然能三番幾次撞見。
「過來找老朋友,只不過不巧,他已經不在了。」楊木雅櫻唇微啟,淡漠的開口。
面容恢復平靜,整個人又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你呢,你來一個拆遷的工地幹什麼?」楊木雅眯了眯雙眼,狐疑的看着夏長悅。
「我剛去墓園看我媽媽,順路經過這裏,就進來看看,我家很久之前住在這裏,有我童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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