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
「既然支持嚴宏理事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七,那麼敢問一句,現場沒有表態的股東里,有人要棄權嗎?」
跟在嚴承池身邊的金特助,見狀,迅速的開口。
會議廳里,一片靜謐。
「既然沒有,那麼百分之五十三跟百分之四十七比,哪個贏了,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嗎?」
「這……」
金特助說完,整個會議室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謐。
支持嚴承池的人,眼見輸定了,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逆轉,一時都激動起來。
「對!池少說的對,就是這個道理。」
「新接任的董事長,就該是池少!」
「胡說八道!在場的股東里,總持股總共才百分之九十,我佔了四十七,嚴承池哪裏來的百分之五十三的支持率!」嚴宏一聽見大家的議論聲,情緒激動的拍桌而起。
銳利的目光,掃向嚴承池的方向,指着股東大會上,唯一空缺的一個位置,揚聲道。
「楊總常年不在財團里,他手上百分之十的股份,只能當做保留股份,怎麼能當作是投給了你?照你這麼說,如果今天后面接受投票的人是我,那是不是也可以將這百分之十當成是支持我的?」
聽見嚴宏提到「楊總」這個稱呼,大家才猛地想起,股東大會上,一直缺席的這麼一號大人物。
提起這個楊總,在座嚴氏財團老一輩的股東,可一點都陌生。
嚴氏財團創立之初,就一直是嚴家一家獨大,可幾十年前,嚴氏財團因為重大投資失誤,又遇上金融危機的影響,差一點分崩離析。
當時的嚴家家主,有個異姓的結拜兄弟,叫楊作。
就是這個叫楊作的人,拿出了畢生的積蓄,幫助嚴家財團度過了危機。
事後,嚴家家主用財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作為謝禮,給了楊作。
也因此,楊作成了除嚴家自己人之外,唯一一個持股高達百分之十的外姓大股東!
地位超然。
可從老家主過世之後,楊作這個人,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財團過。
除了每年年底的分紅會正常的打到他的賬戶,他已經超過十年,沒有在股東大會上出現過了。
稍微年輕一點的人,都未必知道他的存在。
一直是財團里,最神秘的大股東。
嚴宏不是沒有想過要拉攏這個人,可他派人去楊家聯絡了,直接就被拒之門外。
三次登門想要拜訪,最後也只得到一句,「楊家誰都不會幫」的答覆。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才讓嚴宏篤定了,他手上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就贏定了。
「既然是保留股份,自然是當作嚴家的支持者來看待,嚴家現在的家主是我,我代表楊總,將這百分之十的股份的支持率投給了承池,有何不可?」
嚴盛眸光一變,從善如流的開口。
「大哥這話說得輕巧,代替楊總投票,你有股權的委託書嗎?如果沒有,拿什麼服眾?總不能憑着空口白話,就讓我們聽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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