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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叫夠照顧咱們了?不就是給了咱們十五萬兩的銀子嗎……」十四的話剛說出口,十四福晉馬上就站了起來,「什麼?四哥給了十五萬兩?」
這人還有譜沒有?一共十八萬兩,就有十五萬是親哥給的。剩下的才是自家爺跟幾個相好的兄弟借來的。
這要都不是親兄弟,什麼樣才叫親兄弟?
可還不等十四福晉說話,十四爺就先道:「他是給了爺十五萬,可沒有爺配合着,你以為討債的差事他能辦的那麼利索?他是利索了,皇上賞了他一個圓明園,那園子你是沒去,不說本身的價值,就是光是御賜得來的這一條,就是多少人都求也求不來的。到底是誰佔了便宜了?都說爺的好四哥對爺有多好,可到頭來,他只拿出了十五萬兩,卻換了多大的好處。他的心眼多了去了,好人他做了,好處他得了。爺卻成了沒良心的王八蛋了。想想這個,爺就一肚子的氣。」
十四福晉皺眉,「要叫爺這麼說,人家給爺銀子,還給出罪過了。可爺怎麼就不想想,人家四哥拿出這銀子給任何一個兄弟,結果都是一樣的。拿了人家的銀子,就沒說還要還的話。那幫人家的一點忙,不是應該的嗎?說實話,誰家也不會嫌棄銀子多。給誰是不得搭把手。可人家四哥畢竟是先給了爺,那這情分就是不一樣的。我記得,先前是四哥先送了五萬來,這叫爺看來,難道不是情分,反倒也是別有用心了。這話爺可千萬別在外面說,要不然,外面的人真得把爺給罵死不可。」
十四一愣,這話也對。但叫四哥得了那麼大的好處,心裏就是不得勁。
十四福晉見自家爺的臉色變幻,就知道她的話,他多少該是聽進去一點的。於是就道:「四哥也不是爺肚子裏的蛔蟲,爺有什麼想要的差事,完全可以跟四哥說嘛。爺不能看人家幫了爺得了什麼好處,爺只看自己想要的得到沒有就行了。爺想要差事,就去跟四哥明說。爺不防着先試上一試,之後,咱們再說話不遲。」
十四嘴角抿了抿,他還真有差事想做,難道真的叫自己去求了四哥不成。
可是去求八哥……以前還有希望,如今,年羹堯這奴才成了老八的大舅子,老八這心裏,只怕不會偏向自己了。
除了老四,還真是沒人能幫自己一把。他心裏多少有點慶幸老十三的腿傷着了。要不然,老四隻怕肯用老十三,也不肯用自己。
九爺本來就一晚上沒睡安穩,喝了安神茶,天亮了才睡了。誰知道一醒來,就聽到這麼一個消息。老十三竟然解禁了。這都一年多的時間了。老四還記着呢。
他都不知道老四和老十三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好起來的。
這邊正沒有眉目呢,就聽見下人來稟報,說是老十來了。
老十來了。這真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府里,要是兩天不見老十登門,才叫人覺得奇怪呢。
&了就進來吧。還叫爺請你不成?」九爺歪在外面的炕上,對外面喊道。
十爺這才掀帘子進來,「我這不是怕九哥這裏不方便嗎?」
鬼扯!自己什麼時候將女人帶到前面的書房裏過?就是福晉,也從不接近這個院子的。
&吧。」九爺翻了個白眼,「怎麼?來看你哥哥我,有沒有發覺自己被人給算計了?」
十爺訕訕的往邊上一坐,「我說九哥,前段時間的話,你根本就沒往心裏去吧。要真是記在了心裏,就該避諱些。您可倒好,恨不能宣揚的全天下都知道你跟八哥的關係親近。我這都請了九哥四五次了,最後八哥都察覺了。我這才不敢叫人再請你。你當我樂意跟年家的人在那裏纏磨啊。」
九爺一口氣憋在心裏。如今越發連老十都不如了。
十爺也不繼續給九爺胸口補刀,只轉移話題道:「十三的事情,九哥你知道了吧?」
九爺的心口更疼了,「一樣跟着哥哥,老十三比咱們有福氣。」
十爺訕訕的一笑,不管怎麼說,都能撞到九哥的傷心處。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
九爺轉頭看向老十,帶着幾分憋屈和不甘的道:「你既然這麼有腦子,現在倒是替我想想……想想……爺下來該怎麼辦?」
十爺翻了一個白眼,「怎麼辦?能怎麼辦?如今四哥正火呢。要不然,你也去纏四哥一段時間。」
&那別人還不得以為爺是那種見風使舵的小人。」九爺冷哼了一聲,看着十爺的目光就有些危險。心說,說好的親兄弟呢?
十爺嘴角一撇,「只要坐在龍椅上的人不冷待咱們,就是真有人這麼罵九哥你,那也只敢背後罵。當面說一句不好的話試試。」
這倒也是。
四爺從宮裏回來,就先去跟林雨桐交代了一聲,然後就急匆匆的去了書房。
林雨桐還真是沒想過會是這麼一回事。十三爺就這麼放出來了。
關的莫名其妙,放的也一樣莫名其妙。連個理由都沒有,這還真是叫人覺得醉醉的。
而此時,皇上正面對自己的舅舅佟國維。
「……滿朝上下,皇上總得給個交代吧。」佟國維儘量用平和的語氣道:「十三爺跟廢太子關係密切,如今皇上什麼理由都沒有,就放了十三爺,這……這總得有個說法吧。」
&法?」康熙的語氣淡淡的,上下打量了這個頭髮鬍鬚都已經灰白的舅舅,「是滿朝上下跟朕要說法,還是你佟國維跟朕要說法?」
佟國維面色頓時一變,雙膝就跪了下去。畢竟年紀不輕了,身形還有些踉蹌。要放在以往,皇上早就命人將他給攙扶起來了,只這一次,竟像是沒看見一般。任由他這般的跪下去。
就聽皇上的聲音淡淡的,還帶着幾分調侃的笑意,「要交代,這個也容易。如果非要有一個理由的話。那麼,朕心疼自己個的兒子,算不算一個理由呢?」
佟國維詫異的直起腰身,仰着頭,看着端坐在榻上,手裏還拿着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另一手手心的皇上。
沉默了半晌,佟國維重新磕了頭,「皇上要這麼說,臣……臣當真就是無話可說了。」
康熙看着步履蹣跚,慢慢的退出去的佟國維。眼裏的冷色卻更濃了。
恩典給的過了。竟是不記得自己的本分了。
&德全。」康熙淡淡的叫了一聲,。然後身子放鬆的往後一躺。「叫了隆科多來,朕有話要跟他說。」
這佟家也不是鐵板一塊,也不可能是鐵板一塊,更不會叫他們成了鐵板一塊。
李德全悄悄的退了出去。心裏暗道:看來這位老國舅,風光的日子快要到頭了。這就是不知情識趣的下場啊。
想要的太多,就什麼也沒有了。
隆科多正在抓耳撓腮,想着怎麼跟四爺的關係更進一層才好。巴結了好幾年功夫,也不能說關係就不好。但要說關係好吧。那真是給自己臉上貼金。
四兒在他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捏着肩膀。「這個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說到底,也不過是投其所好四個字罷了。」
&其所好?」隆科多呵呵一笑,「傻姑娘,這些個皇子阿哥,哪個露出來的喜好是真的?這些個人精子,打從開始說話吃飯,就已經學會怎麼不叫人看出自己的喜好了。就是貼身伺候的人,只怕也不敢說就真的知道。想投他們的好,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四兒哼了一聲,「那就只看爺對那些皇子阿哥們有沒有用了?若是爺是個有用的,即便帶着兩斤雞蛋,那些爺們還贊爺樸實實誠。要是爺是個沒用的。呵呵……您就是雙手捧上金山銀山,只怕人家也當爺是個媚俗的。人心莫不是如此。」
隆科多這才又看了看四兒,「哎呦喂,還真是沒看出來啊。爺的四兒,還有這麼一般見識呢。」
四兒哼了一聲,才要說話,就聽見下面有人來稟報,說是宮裏來人了。
隆科多蹭一下從榻上跳起來,雙手提着靴子,只穿着襪子就往外跑。
四兒趕緊抱着外套和披風追出去,「我的爺,你倒是把衣裳穿好啊。再急,也不能衣衫不整去面君啊。」
也對!隆科多就轉身往回跑。外面還下着雪,雪地里印下了一串凌亂的腳印。
面聖,他已經好幾年沒這樣的資格了。猛地聽到這個消息,怎能不叫人歡欣鼓舞。
隆科多進宮,知道的人不多。皇上跟隆科多談了什麼,就更沒多少人知道了。
只是這天半夜,林雨桐正睡得迷糊,突然聽到蘇培盛在外面叫四爺。
四爺披着衣服下去了一趟,回來就趕緊穿戴衣服。
林雨桐要起來,被四爺給攔住了,「還早,你別起身了。爺去前面一趟。隆科多來了。敲的是角門。怕是有什麼事。」
還不等林雨桐反應過來,四爺就轉身出去了。她回頭一瞧,才凌晨一點鐘。
半夜三更,角門來客,這又是要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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