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人生>
奇爸怪媽>
果然如此!林博這輩子要是不被朱珠吃的死死的才是見了鬼了。
在這裏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叢林對林雨桐和四爺來說,已經失去了吸引力。這天兩人也不去打攪林博和朱珠, 直接上了飛機,帶着翻譯去走訪附近的土著部落了。
翻譯的水平也不怎麼樣,再加上這裏的每個部落都保留着自己的文化風俗連同可以稱之為方言的語言。四爺跟他們的部落族長說話,也得連蒙帶比劃,偶爾再加上一兩句英語單詞, 這才能勉強溝通。這些部落里有一些會簡單的英語的人, 當然了這樣的人一般都是部落里的能人,他們偶爾會走出部落, 跟外面的人交換一些布匹食鹽的物品。
部落里的人並不多,加起來也就一百來個。還有接近一半的老弱。絕大多數人一輩子是不會離開他們的部落的。林雨桐漫步走在部落了, 真的恍若到了原始社會一般。房子都是茅草屋, 低矮的很。進去後會發現根本沒有床,十幾平米的地方,一邊鋪着動物的毛皮, 這就該是一家人住着的地方。屋子的中間都有個不大的火坑, 也都有用過的痕跡。不用問也知道, 這是天氣不好的時候做飯和取暖用的。屋子的外面也有灶台, 都是土灶, 土灶上面竟然連個棚子也沒搭建。不過好歹用的是鐵鍋。在屋裏的火坑上做飯, 是不用大鐵鍋的, 而是一種非常粗糙的陶罐, 林雨桐懷疑那種陶罐是他們自己燒制的。如此原始的生活, 卻發現他們並沒有特別執着的儲存糧食的概念,家裏那種只撒了種子就不再照管的田地,收了多少就算是多少。說實話,不澆水不除蟲身子種子都非常老品種的糧食,產量真不算高。林雨桐連着看了幾家,半人高的大缸每家存了三五缸不等。存起來的不是直接能吃的糧食,比如稻米吧,都是帶着糠的。做飯前,先得在石臼里搗米。米搗出來淘洗了直接下鍋,而米糠順手一撒,散養的雞就出來啄食。雞是林雨桐在這個部落里見到的唯一一種家禽,它也不需要人餵的,每家每戶的只有屋子的概念,好似沒有院子的概念。在中國院子裏長草是荒涼,在這裏……草就挨着門檻長的。草長鶯飛這話不是白說的,各種蟲子在草地里蹦躂,雞不用費勁就能吃飽。可即便養雞這麼輕鬆,養雞的人家和數量看起來也不多。轉眼林雨桐就明白了,這些不多的雞大概就是剛夠部落里消耗吧。沒錯,他們始終秉持着自給自足就好的原則,女人們去河邊洗衣服,順手就能撈出不大的一種魚來。要是撈上來一網子多了,挑了大的流夠自家一頓吃的,剩下的就順手放了。這也就導致了部落里男人比女人清閒的多的事。男人們只要偶爾出去捕獵,滿足了需求就歇下了。而女人去從早忙到晚,不過這也不奇怪,光是吃飯的現搗米的方式,一天到晚忙的肯定都是一日三餐。或許是大自然的饋贈太過豐厚,他們對種植並不怎麼熱衷。甚至表示自家種的沒有野生的好吃。
她在部落里轉了一圈,發現根本就沒有學校。孩子們大小不等,都在野地上撒歡呢。他們沒有學校,也不上學。要說學東西,那也不是不學,只是從部落里年老的人那裏學在叢林裏生存的法則。學的好的,也就能在部落里嶄露頭角了。
要說這個地界,有沒有現代文明的痕跡。還別說,也還真有。比如部落里有一台交易來的小功率的舊發電機。只有部落里來貴客的時候才會發電,然後在族長家的棚子裏掛起唯一的一個白熾燈泡發起了點。這叫林雨桐想起了農村地頭夏天掛的那種除蟲燈,只要燈一亮,附近的大小飛蟲飛蛾撲火的往燈上湊。如今林雨桐坐在棚子下面,抬頭朝上一看,烏泱泱的長着翅膀的大飛蟲圍着燈泡黑壓壓的一圈。飛蟲振動翅膀的聲音,相互碰撞的聲音,嗡嗡嗡的。一抹頭上,還有掉落下來的被燈泡灼傷了翅膀而掉落下來的大飛蟲。但這燈亮了起來,卻是整個部落的盛事,部族裏的老幼,給臉上圖上特有的圖騰,還是載歌載舞的圍着這個棚子跳了起來。說實話,那種妝容容易叫人晚上做噩夢,但林雨桐還是不停的對着這些人致意,得尊重別人的傳統不是嗎?
第二件算得上屬於現代文明的東西,就應該算是組長特意請四爺聽的收音機。老式的收音機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倒騰來的,只能收到一兩個台還帶着各種雜音。但就是這樣的東西,也不是誰都有資格聽的。只有部落里那些有資歷的人,才能在族長聽的時候過來跟着一起聽。人家能邀請四爺,這是極高的禮遇了。
而這個部落,唯一一個被普及的,不是別的,正是衣服。至少他們不會再光着上身下面只穿着皮草裙了。那種皮草裙被當做禮服,只有重大場合才能穿。平時他們穿的……尤其是男人穿的,跟大街上買的那種十元兩件的t恤和大短褲是一樣的,只是顏色多為絢麗的。再有就是鞋子,更多的人穿起了五塊錢一雙的那種塑料拖鞋,而不是光着腳到處溜達。
從部落里出來,林雨桐自己都不知道現代文明之於他們,之於這片土地,是禍還是福?
&見人家自得其樂嗎?」四爺上了飛機,「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挺好的。」
&是不知道見識了外面的繁華,還能不能保持這份心境。」林雨桐有些悵然,「其實像咱們這樣的探尋者,還是越少越好。」光是攜帶的各種病菌,這些人只怕就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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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原始森林的嚮往,被這幾天的艱難生存消磨殆盡了。臨了了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參賽人員的情緒已經有些接近崩潰了。自己這一方,五個人都堅持下來了,但卻都餓的狠了。人餓上三天,是能撐下來的。只是滋味有些不好受罷了。根據林博對其他國家的了解,自家這邊的,差一點就被淘汰了。也就是因為英國損失了一人,直接被淘汰了,這才叫自家這邊有機會補位成功。
林博沒有去做思想工作,其實這次他多少也有點被嚇到了,下次要不要換人這都得到回去之後再說。叫人給五個人準備熱粥,餓的久了,飯是不敢給他們吃太多的,就怕給撐壞了。就是簡單的白米粥,也不嫌棄燙,囫圇個的就往下咽。叫五個人在帳篷里緩了一天,非洲之行到這裏就基本結束了。
林雨桐收集了好幾種毒蛇的毒液,四爺十分嫌棄的樣子,「折騰那些東西幹什麼。」
&毒攻毒絕對不是笑話。」林雨桐將毒液貼上標籤放好,這東西用好了,是治病的良藥。
四爺也就是半吊子中醫水平,能看得懂方子而已。她說的那東西太深奧了,他暫時還真就理解不了。
不過對於彼此而言,都覺得是有些收穫的。林雨桐收集了奇奇怪怪的植物和種子,四爺覺得土著部落有些方面給了他不少啟發。
懷着這樣的心情,重新踏上歸途。
在飛機上她沒有什麼不適,該睡睡該吃吃,輾轉了三十多個小時,才又踏上了京市的土地。
以前嫌棄這裏的空氣,其實出去一圈再回來,哪怕人家的空氣再怎麼香甜,還是覺得自家着出門越來越必須帶口罩才能出門的空氣更舒服自在。
一回來還沒進家門,就接到蘇媛的電話。電話里老太太對着林博發了大脾氣,「……有這麼當爹的沒有,怎麼什麼地方都敢帶着孩子去。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還有你,你怎麼就不想想我跟你爸,叫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看來出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林博連解釋都沒問說出口,蘇媛又開始念叨朱珠,「我以前還覺得你穩重,他那着三不着兩的性子有你管着,出不了大岔子。你可真是……不說勸着也就罷了,還跟着起鬨,真要是出事了,這不是要了我們的命嗎?」
朱珠也不解釋,只連連道歉,「媽……是我不對,這爺倆出門我是實在不放心,勸不住這才跟着去的,我在非洲呆過,對那裏我熟悉,我這不是把他們安全的帶回來了嗎?」
&也不行。」蘇媛的態度並沒有軟化多少,「馬上回來,你大哥已經安排好大夫了,在家裏做了體檢確認沒事才行。」不知道還真以為去了龍潭虎穴呢。
林博一把抓過電話,「不用了!媽!我們走的時候已經打了疫苗了。」
那也不行。
林雨桐也真是怕了老太太的念叨功,低聲對林博提示了兩個字,「孕婦。」
丁醇懷孕了,住在老宅。這身上真帶了不好的病毒回來,還不得傳染給了孕婦?孕婦的免疫力可不怎麼高。
林博對着自家閨女豎起大拇指,瞧我閨女能的,謊話張嘴就來,竟然也能說的這麼有理有據。心裏剛得意完,這才反應過來,好像孩子說謊話並不是什麼好的品行。這念頭只在心底一閃而過,這邊就忙着應付蘇媛女士去了,「您別只疼我,也好歹疼一疼我大哥。廢了大勁現在好不容易後繼有人了,您怎麼能這樣呢?偏心的這麼明顯可不對。」
蘇媛一頓,剛才只記掛着這不省心的了,倒是把兒媳婦又扔到腦袋後面去了。有些小歉疚,那也是對丁醇的。儘管這不省心的說的有道理,但是語氣依舊不好,「那就去醫院,我疼不疼你大哥不要你多嘴。」什麼叫費勁才後繼有人,這像話嘛?叫老大知道了,能有他的好?就是皮鬆了,得緊一緊弦了。也就是他成家了,都當爹了,這才對他的管束鬆了。要是以前,二話不說先抓回來打一頓再說。
絮絮叨叨說了半天,終於把電話給掛了。
林博也沒急着放四爺走,反正都得去檢查身體,這江楓一路上的表現還算是可圈可點,
&就一起去吧。」
於是開車一起去了醫院。當然了,對林雨桐而言,這完全是浪費時間。這道理沒地方說去。只能由着他們又是抽血,又是要尿檢的。
這邊還沒折騰完,四爺的電話就響了,他皺眉把電話遞給林雨桐看,上面顯示着江橋兩個字。
&打電話總不會是關心你吧。」林雨桐避開林博低聲說了一句,才小心問道:「是不是江天出事了?」
估計八成是了。
電話接起來,四爺還沒說話,江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現在在哪兒呢?趕緊過來,爸爸出事了。」
四爺應了一聲就起身,「我過去一趟……」
朱珠推了閨女一把,「叫桐桐跟着你過去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說。不是外人。」
林博猶豫了一下還是道:「解決不了的就打電話。」飛了三十多個小時,該回家倒時差了。好好的洗個澡,舒舒服服的睡個覺,起來吃一頓家常飯,多舒服的事。這會子卻不得閒着,這江天也真是,都那樣了還鬧騰個屁。
他第一次對江橋有了一些不滿,幾十歲的人了,什麼事解決不了,非得火急火燎的叫江楓去解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江天是江楓一個人的爹嗎?
事實上這次還真不怪江天。大兒子結婚了,作為有頭有臉的江家,作為一個從草根奮鬥到豪門的傳奇人物,長子結婚能馬虎嗎?必須不能啊!真要是馬馬虎虎的過去了,還不得以為江家要敗了。
再說了,對於長子媳婦他還是滿意的。幹部家庭出身,學歷好長相好,配自家那混賬兒子,那是綽綽有餘的。再說了,親家現在還在位子上呢,不求真得到什麼照顧吧,但至少能釋放出一個信號,一個政商聯姻的信號。從此以後,這江家的背後又多了一尊佛。
他算計的挺好。就算是病成那個模樣了,腦子裏一天到晚大概也沒閒着。
這段時間,身體稍有起色,他就迫不及待的張羅了起來。作為父親,給兒子操持婚禮,本也是個應該的。可千不該萬不該的是,江橋和周瀟不是他想的那一碼事。人家周家根本就沒承認江橋這個女婿。好好的閨女,嫁給個花花公子,還是很有名的那種,周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自家到底是眼睛長到屁股上了還是腳底板上了,能看到那樣的姑爺。更何況這事辦的就不靠譜。正常的程序不應該是你們兩個相互交往,覺得差不多了才拜訪家長。等家裏人沒意見了,才是彼此的家長相互見面。覺得確實是可以了,那麼水到渠成,一切都不是問題。
你丫拿着個結婚證提着一個三十塊錢的果籃就背着我閨女上門來了,這是幹嘛?示威呢?這家的混賬兒子還沒調理完呢,那邊混賬老子就又蹦躂出來了。別說我們家沒承認,就是承認了,是不是要高調,在什麼時候高調,這總得跟我們商量一下吧。你不能只看對你們江家有利你一拍腦袋就干,怎麼不想想如今正是敏|感時期,一舉一動都有人盯着挑刺呢。這個時候我們家跟一地產大鱷聯姻,你是嫌棄紀委沒上我們家門還是怎麼的。
基於這種考慮,本來能考慮的婚事,這個時候也得擺出一千一萬的不滿意出來。
可江天哪裏知道這裏面的□□,話都放出去了,事都辦到頭裏了,結果呢?周家他跟就不給面子。當眾鬧了個大烏龍。
受不得刺激的江天當時就氣的狠了,可到底是場面上的人,手都氣的打顫,手指麻木的拳頭也握不住,但也沒失態。
可轉眼一瞧被特意叫回來的金河,肚子並沒有鼓起來。他這才失態了,要知道,之前他不光對公眾宣佈了喜訊,就是剛才還不住的跟一些要好的人說起對這個即將到來的老來子來。這時候他總算是知道什麼是丟人了,一想起不知道那些人在心裏怎麼消化自己,這嘴又歪了眼又斜了身體也打晃了,轉眼被抬上救護車,又住進了之前住的病房。
林雨桐跟着四爺到的時候,江天正躺在病床上。只一眼,她心裏就咯噔一下,江天的情況比上次還糟糕。
上次好歹能嗚嗚啦啦的說幾句話,後來治療了一段時間,說話還不利索吧,但並不妨礙彼此交流。現在嘛……他能恢復到嗚嗚啦啦的程度,就得贊一聲人家醫院大夫的水平了。口水順着嘴角留下來,江橋不停的用毛巾給擦着,臉上的什麼沒有嫌棄也沒有不耐煩,甚至還帶着幾分歉疚。
見四爺來了,江橋才不自在的道:「這次的事情主要還是賴我。我沒說清楚,原本是為了討爸他高興的。」
這一點四爺信。
對於有孝心的人,四爺一向寬容,「病了就治吧。」還能怎麼着?叫自己過來能怎麼的?這位可一向都是閒不住的性子,就出去這麼幾天,他都給公司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又想回公司重新掌權的心思差不多都擺在明面上了。要不是因為這個,金河怎麼會想着出現在江天的面前,這對冤家爭了一輩子,誰是能服軟的性子?
四爺的話顯得有些輕巧,江橋噎了一下,而躺在的江天眼睛是一直斜着的,倒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表情。
&爸他找你應該是有話說。」江橋指了指江天的手,「你過來吧……」
四爺走了過去,江橋就把江天的手搭在四爺的手上,林雨桐就看見江天顫抖着手在四爺的手背上寫字,寫的什麼他倒是沒能判斷出來。
就這麼顫顫巍巍的寫了十多分鐘,看那樣子也沒能寫多少內容。
四爺神色不變,對着江天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吧。」
功夫不大,江天就睡下了。不知道是針劑的作用還是剛才所耗費的心神太大。
病人睡了,幾人就從套間裏出來坐在外面的客廳里。
四爺看向江楓,「你知道他剛才跟我說什麼嗎?」
江楓搖頭,「不知道啊!」
四爺皺眉看了一眼江楓,「他說叫我把公司在臨川省的所以投資都收回來。」
那又怎樣?反正江河現在跟我一文錢的關係都沒有。
林雨桐都被江楓蠢哭了,「周瀟的家裏,有沒有在臨川任職,是不是負責相關的工作?」
這個……我怎麼知道?
江楓的表情太實誠了,林雨桐想看不明白都難。感情他壓根就不知道!
四爺臉跟他說話的想法都沒有了,直接起身,「咱們回去吧。」
早回去早歇着。跟這種蠢人有什麼可說的。
直到兩個人走了,江楓才隱隱約約的明白過來了。老爺子這是生氣了,想給周家一點教訓。可自己娶了人家的閨女,事情能往這麼絕的做嗎。
哎呦!這可是要了親命了。
上了車,林雨桐才扭臉問四爺:「剛才說的真是江天的意思。」
&致差不多吧。」四爺輕笑一聲,「江天是想給周家一個教訓,但說的不是臨川。」
&臨川遇到麻煩了?」林雨桐馬上明白了,「周家也想給江家一個教訓吧。」以江天剛愎自用惹麻煩的本事看,還不如就這麼永遠的躺下去呢。
對於四爺來說,所謂的麻煩根本算不上麻煩。但經過這事,江橋是不敢再有關於江天的大事小情就少不得打電話找他念叨一遍。要做孝子誰不會做,不是每周基本都會過去一趟嗎?所有的醫生護士陪護都是我出錢雇來的,直接對我負責。每天的身體情況都會直接報上來,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四爺不動聲色的把江天這兒麻煩給丟了。可沒過幾天,遠在明珠市的舅舅金沙打電話過來,「思燁啊,我跟你說個事。」
對方很少有這麼鄭重其事的時候。
四爺對這個便宜舅舅十分尊敬,「有事您就說,不需要吞吞吐吐的。」
金河真覺得是沒這個臉了,「那個……你媽要結婚。這事你知道嗎?」
這個……我上哪知道去?
滿清入關以前,對於這種改嫁的事,是司空見慣的。生了孩子的侍妾還說送人就送人呢。他在這方面不是老頑固。當然了,這僅限於對別人的時候。
金河這個媽……以前不是還說的挺好的,就在家裏帶帶孫子。怎麼轉臉就改主意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該怎麼着?
我能說不嗎?
好半天他才道:「我媽呢?怎麼不跟我說?要您告訴我是什麼意思?怕我不同意?」
金沙嘆了一聲,「你媽……大概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您是什麼態度?」支持不支持總得給句話吧。
金沙一把年紀了,躺在搖椅上,「你好像一點也不關心你媽是跟誰結婚的?」
&了陳飛雲沒別人。」四爺對這位老教授倒是沒有惡感,但是這把年紀了,來一場黃昏戀,還是叫人覺得牙疼。之前不是說好了做朋友到死的嗎?
&你媽結婚的事,我不管。」金沙表明立場,「但是即便那個陳什麼的再怎麼好,他的子女不能從你媽那裏繼承任何一點關於金家的遺產,這卻是要說到明處的。金家的東西只給有金家血脈的人。我已經跟你媽說過這事了,她再婚之前,你一定要把她名下的財產全都接手過去。我不希望便宜了外人。」
還牽扯到財產了?
自己雖然看不上,但是股份的事事關金家,他還真的慎重,說實話,金家沒有對不住他們母子的地方。
四爺出現在明珠,叫金河驚詫了一瞬,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她搖頭道;「聽你舅舅說的?」
四爺沒回答這個問題,只進屋坐在沙發上,卻也一直沒說話。這樣的事情他是第一次遇上,真沒有這樣的處理經驗。
金河反倒笑了,「怎麼?你反對?」
談不上!只是之後母子之間本就有點磕絆的關係大概更是要生分了吧。
金河苦笑了一聲,「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你陳叔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所謂的婚禮……他是等不到的。一輩子他沒有什麼遺憾的事,只這一件,我橫豎不能叫他帶着遺憾走。當然了,我這麼做是任性了。我知道消息一旦露出去別人會怎麼說,我心裏都明白。可活到我這份上,就是想隨心所欲的活幾天……」
這個解釋……四爺不受也得受了。
林雨桐也是在電話里聽四爺說了個大概,她低聲問道:「要我出手……」
&用!」四爺的聲音透着幾分嚴肅,「誰也沒有你重要。冒險的事你最好輕易別做。」
這世上的生老病死多了,誰該死誰不該死,不該由自己來決定。
趁着四爺不在的這幾天,林雨桐去了軍訓基地,陪着大家練了兩天,又說了說在非洲的見聞,倒是勾的不少人都想去非洲看看。可等封閉的他們知道有人死了的時候,就再沒有人叫囂着要去住在森林這個天然的氧吧里了。
這邊的訓練還算是順利,可是海納這邊的參賽組確實是出了大問題了。五個人三個人都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要求中途退賽。
雖然是早有心理準備,一時之間還真弄的人有點措手不及。
&個人就那麼難?」林博訓斥孟助理,「你倒是用用心吧。」
這是我用心就有用的事嗎?
孟助理也有些委屈,「要是不管做什麼工作,有多大年紀,只要有野外生存能力的人就可以來參加的話,那這人可就多了。可這不是說了嗎?基本條件就是藝人。這有些藝人別說是野外生存訓練了,就是拍攝稍微危險的動作,有幾個敢真上的。」
這倒也是!
可到了這份上了,總不能真這麼棄權了吧。不用說了,消息散出去海納該被人罵成狗了。
腦子裏轉了幾圈,林博猛地抓起電話,打到了美國。
孟助理聽着,就明白林博的打算了,他是想要主場優勢吧。
沒錯!林博希望把第二場的場地,定在西南的熱帶雨林。國內的地方,大部分都不陌生,就是沒去過,心裏也不害怕。更不要說着地方的風景特殊,好些人都去這類地方拍過戲。有了這個大前提在,想要去的人估計不會少。
先過一關算一關吧。一方面能給自己點時間找人,另一反面,要是運氣不好勸都淘汰了,好似他們丟人的概率比海納要高的多。
決定下來以後,海納的報名官網差不點就被擠爆了。
人少的時候是沒得選,人多的時候就容易花眼。孟助理廢了半天勁,才把人員選出來,把空出來的名額給補上。
因為地點在西南省,所以連林博都懶的去了。四爺就更不會跑出看熱鬧。
林雨桐倒是善始善終,一個人跟着參賽組了相關的人員,直接就飛了過去。
一到地方主場優勢就顯露出來了。別的隊伍都是飛上幾十個小時才到的,自家這邊完全可以以逸待勞嘛。
林雨桐沒打算折騰,老老實實的住在大帳篷里。距離遠帶着大帳篷不是很方便,如今距離可太近了。直接在周圍的城鎮上買一個,連帶的功夫都省了。當然了,好些個攝製組都是這麼幹的。
一個人悶在帳篷里百~萬\小!說,各個參賽組都差不多到齊了。環境變得有些嘈雜。
明兒就開始比賽了,這次的賽事變了,不再是找尋目標動植物,而是給各個隊伍一張圖紙,按照這個圖紙上的路線,找到目的地。如果所有的參賽隊伍能保證隊伍的完整性,沒有拋棄隊友,沒有中途放棄的,只要全部人數都到齊了,那麼最後到目的地的兩個小組降被全部淘汰。反之,則按照每個小組的缺員情況,按缺員人員的數目從多到少的直接予以淘汰。
總的來說,這一次的比上一次的那個比賽規則還稍微靠譜一點。
當然了,不排除非洲的原始森林比之西南的熱帶雨林更危險。有一個固定的宿營地比在叢林裏遊蕩更安全吧。
她叫韓新把最新的比賽規則送過去,就不再管了。
結果誰知道第二天的時候,出現了突發狀況,這次剛選上來的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說是生理期提前了,疼的死去活來的就是起不來床。眼看這比賽還沒開始了,就直接給缺員了。
&去看看。」林雨桐直接起身,去了要退賽的這個隊員的帳篷。根本就不用號脈,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姑娘是在撒謊,她根本就沒有來例假。而且身體看起來很正常,並沒有哪裏不舒服。
這是怕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之前想的挺好的,但到了自己真槍實彈的來真的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可能是做不到的。她見多了這樣的人,正想着鼓勵幾句,就聽見枕頭下傳來手機鈴聲。
普通的電話鈴聲,卻叫這姑娘緊張了起來。胡亂的掏出電話一把給掛了。
但只這一下,林雨桐還是從來電顯上看到了一個稱呼——海公主方導。
海公主方導?這算是什麼稱呼?
林雨桐皺眉,扭頭問高涵,「這個海公主我怎麼好像是在哪裏聽見過?」
&鳳正在準備的新戲就叫海公主。」高涵低聲提醒道。
彩鳳的?新戲?
剛好這姑娘就裝病!
那還真是巧了!
&去看看。」林雨桐直接起身,去了要退賽的這個隊員的帳篷。根本就不用號脈,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姑娘是在撒謊,她根本就沒有來例假。而且身體看起來很正常,並沒有哪裏不舒服。
這是怕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之前想的挺好的,但到了自己真槍實彈的來真的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可能是做不到的。她見多了這樣的人,正想着鼓勵幾句,就聽見枕頭下傳來手機鈴聲。
普通的電話鈴聲,卻叫這姑娘緊張了起來。胡亂的掏出電話一把給掛了。
但只這一下,林雨桐還是從來電顯上看到了一個稱呼——海公主方導。
海公主方導?這算是什麼稱呼?
林雨桐皺眉,扭頭問高涵,「這個海公主我怎麼好像是在哪裏聽見過?」
&鳳正在準備的新戲就叫海公主。」高涵低聲提醒道。
彩鳳的?新戲?
剛好這姑娘就裝病!
那還真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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