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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志宗的出現,讓小鎮的飯店裏氣氛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來吃的顧客莫名其妙的對操着華夏語的雙方劍拔弩張表示不解。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飯館一度變得很安靜,安靜到連根針的掉落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柯志宗站在飯店的門口前並沒有再往前走的打算,駐足不前的他保持着微笑,雙手拄拐,一身看上去就知道檔次不低的白色西服,戴着白禮帽,很有老年紳士的派頭。
外人很容易被他的謙謙的笑容所蒙蔽,他是個老江湖,雖說,陳天與他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對於他的評價卻一直不高。
「陳天,你們的表現讓我很驚訝。」柯志宗用手裏的拐杖跺了跺地板,倒也有幾分的威嚴,語氣很輕鬆,可在場的人不管認識他的,還是不認識他的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壓抑。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陳天並沒有衝動,就連屠虎抄起傢伙想揍這個老傢伙,都被他及時的制止。
他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飯店的窗戶的外面,透過外面他覺察出的蛛絲馬跡。
柯志宗是個老狐狸,要讓一個隻身犯險出來亮相,就算腦袋進了水也不會這般去做,他巋然不動,炯炯有神的雙眸,就明白他一定留了一手,貿然動肯定會吃了大虧。
果然不出陳天所料,金剛哈瓦德粗壯的手臂單手持着重型機槍,赤裸的上身,肌肉賁張,一塊塊的如鐵疙瘩的肌肉鐵鑄一般,從外面一進來,就給飯店裏的顧客帶強大的壓迫感。
突突突……
雙手高舉重機槍往飯店的木製天花板空放了數槍,引得飯店裏的顧客一陣接着一陣的尖叫,一個個雙手抱頭習慣性的蹲在了地上,生怕惹得黑煞神的不滿。
「沒想到,我們之間的見面,會在這個地方,我以為一直要等到藍山公寓,你才肯出來見我。
」陳天用手胡亂的比劃了一下惶恐不安的顧客,說:「他們都是無辜的,讓他們走,我們之間的恩怨,由我們來解決。」
小鎮的飯店並不大,桌子也就只十張左右,中午正處於吃飯的飯點,來這裏吃飯的也不過就是十來人,陳天生怕柯志宗會拿這幫人當人質為此來要挾,便主動提出要求。
柯志宗對飯店裏的這幫人倒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很是大方的一揮手,金剛哈瓦德會意的衝着正蹲在地上的顧客吼道:「都他媽的給我滾,不然,我全把你給掃了。」
這些顧客如得大赦,趕緊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依次從飯店裏跑了出來,與他們一起的還有飯店的待者和店老闆,保命要緊就連開的飯店也都可丟置一旁。
柯志宗也沒為難他們任由着離去,此刻也只剩下陳天四人,唐雅和小黑都受了些傷,但是身手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唐雅休息了一夜,也恢復了些氣力擋在陳天的前面。
陳天又豈是躲在女人的身後圖安全的男人,輕輕的拉開了唐雅,示意一切交由他來辦。
兩人不經意之間的眼神的交流,被柯志宗見到,恍若隔世的感覺,陳天的長相實在太像他的父親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柯志宗,我知道,你在外面已經埋伏了數十人,只要裏面一打起來,他們就會衝進來亂槍將我們打死。」陳天很平靜談及生死,這份從容和淡定並不是誰都能修煉出來的。
柯志宗的思緒被拉了回來,不急也不惱,靜靜地等着他往下說。
「我只想知道,林英美在哪?」陳天下意識咬了咬牙,才能夠平心靜氣下來,繼續道:「關於我父母的下落能不能也一併告知。」
十五年前,陳天父母的神秘失蹤一直是陳天難以言表的苦楚,他發誓一定要找出真兇,結果,柯志宗的名字反覆被人提及,陳天當然不會放過難得的機會。
柯志宗乾咳兩聲,對陳天的疑問,他只回答了前面:「林美英很安全,我會念及我們是老同事的份上,不會痛下殺手的。」
沉默了片刻,他始終對於陳天父母的下落隻字不提。
陳天抬腕了看了一眼百翡麗達表,平靜道:「你先前所說的七十二小時的遊戲,已經結束了,你難道還不願賭服輸嗎?」
打人不打臉,陳天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當眾讓柯志宗難堪。
柯志宗呵呵的笑了笑,心理素質極佳的他並沒有太多的不快,淡淡的說:「陳天,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遊戲的制定者是我,而你不過是參與者而已。」
柯志宗這一招真夠狠的,三言二語就把陳天的犀利的攻擊化為了無形。
看架勢兩人勢必有一翻唇槍舌箭,刀光劍影,陳天並沒有此打算,溫和的笑了起來,笑得很靦腆猶如他初到京都時一般。
哈瓦德撓了撓頭皮,以他笨拙的腦袋實在想不通的是,都到了什麼時候了,陳天還能笑得出來,難道是他沒搞清楚狀況?
陳天自己揭開謎底道:「柯志宗,這幾天,我一直按照你的遊戲腳本來玩,可是你為什麼不也想想,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柯志宗聽出他的話裏有話,稍作猶豫,臉色大變道:「你通知了警方?」
「不錯!」
陳天拉着屠虎就往飯店的收銀吧枱里一躲,唐雅也踢翻了面前的桌子作為掩體,從口袋裏掏出銀光閃閃的沙鷹,迅速的檢查了一下彈匣。
柯志宗勃然大怒,肯定會翻臉,陳天的未雨綢繆倒頗有先見之明。
小黑先下手為強,一槍打在柯志宗的手臂上,手臂中彈的柯志宗,倒退數步,他萬萬沒想到陳天四人在不利的情況還敢強先發難,盛怒之下的他臉色大變,好不容易保持的謙謙的笑容也蕩然無存。
「給我把他們殺了。」手臂中彈的柯志宗,全然不顧正汩汩的流血,往哈瓦德身後躲閃。
哈瓦德咧嘴大笑,扣動重機槍的板機,彈夾里黃澄澄的彈殼不斷往外面跳,重機槍的子彈如同瓢潑一般,火力很猛打得唐雅和小黑抬不起來。
「師父,我們該怎麼辦?」這段時間,屠虎經常問陳天這個問題,陳天總是抱以苦笑,回道:「我們還需要忍耐。」
情況並沒有好轉,哈瓦德的火力太猛,飯店裏的瓶瓶罐罐都被打爛,子彈孔到處都是。
外面的埋伏的人也一併沖了進來,大約有十幾人的樣子,一個個手持着mp5,子彈如瓢潑大雨,讓不大的飯店裏充滿了火藥味。
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陳天也意識到如果再不想辦法,估計,他們都得死在這裏。
他很認真的注視着屠虎,問道:「屠虎,你怕死嗎?」
屠虎奇怪陳天有此一問,臉漲得通紅,不滿道:「師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屠虎在你的眼裏就是一個膽小怕死的人嗎?」
陳天神情凝重,嗯了一聲,指着吧枱後面窗戶的螞蜂窩在屠虎的耳邊低語幾句。
屠虎眼眸一亮,很快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他的笑容實在猥瑣讓陳天也不禁皺了皺眉頭,還不忘打了陳天一掌埋怨道:「師父,你有這個好辦法,怎麼不早說呢?」
陳天苦笑的一下,要不是被逼到這個份上,他萬萬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只好淡淡地道:「就這樣辦吧。」
「好嘞。」屠虎很爽快的應道。
槍聲仍然繼續,一幫火力很猛的歹徒似乎並不着急想殺死陳天他們,雖說火力很猛也基本屬於壓制他們,並沒有採取任何的的段。
哈瓦德嗷嗷直叫,強大的火力不斷衝擊的他的神經,如同xxoo時帶來的高|潮讓他充滿了快感,以至於不自覺得發出嗷叫。
「不要打了。」屠虎不斷搖着白色小內褲,整個人縮在吧枱里,高聲的叫道。
陳天則按兩人的分工,悄悄繞到他的身後,借着他的身體的掩護從打爛半扇窗戶爬了出去的同時,屠虎搖着白色的小內褲也讓哈瓦德和一幫傭兵停下了開火。
他們都被屠虎的此舉惹得哈哈大笑,這年頭還真得很少有人用內褲來示意投降,哈瓦德笑得幾乎笑斷了腰。
唐雅和小黑燥得臉通紅,他們真為屠虎感到臉紅,屠虎倒沒有太多的難堪,天生耍寶習慣了他,很是淡定在停火之後站了起身來。
小飯店裏早就在火力之下打得千瘡百孔,面目全非,狹小的空間裏到處充滿了硝煙的味道,到處是打爛的酒瓶和碗碟殘破的碎片。
屠虎又重新將內褲穿了起來,嬉皮笑臉道:「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呢?一顆子彈多貴啊,這麼大手大腳多麼浪費……」
他一個數落着哈瓦德,只可惜他們並不能聽得懂,只覺得這小子實在有夠滑稽,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笑聲取代了槍聲。
「你們在做什麼?」柯志宗在外面聽到槍聲停了笑聲不斷,惱怒的走進來一瞧,只見哈瓦德一干人等正看着屠虎耍寶,這更讓他惱怒不已。
哈瓦德捧着發痛的肚皮,指着屠虎狂笑不止道:「這小子實在太滑稽了,待會兒就留他一條命,讓他們給我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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