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欣當然是求之不得,欣然點了點頭表示她很願意,夜晚的京都氣溫零下好幾十度,她的心裏暖融融的就像春天一般。
「難道這就是愛情的滋潤嗎?」蘇欣在內心裏問着自己,臉又不禁一紅,偷偷地瞥了陳天一眼,陳天呆頭呆腦瞧着遲遲不肯下車的蘇欣,很是無解的樣子。
蘇欣沒好氣給了他一記衛生眼,很快從車上下來,隨着陳天回到別墅里,別墅里暖氣很足,欣欣一如既往穿着棉睡衣和萱萱在電視前打着羽毛球的遊戲。
兩個女孩子整天是為了遊戲而生,大呼小叫還不算,有時候還會勝負而爭吵。
趙清雪早就對她們兩人見怪不怪,坐在沙發上戴着的金邊眼鏡,胸前的黑色蕾絲的花邊並沒有將整個胸給遮住,胸前很深的溝壑吸人眼球。
她可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此刻的她正認真翻閱着資料,研究明天該做的事情,合體的紅色的居家服,一如她的性格外表端莊秀麗,內心熱情奔放。
聽着音樂很是愜意自然,正聚精會神之際,聽大門有響動,抬頭一瞧,見蘇欣和陳天一起回來了。
放下手裏的資料,起身相迎道:「林……欣欣,你怎麼來了?」
陳天瞧她話語說得大有深意,饒是臉皮很厚心理素質極佳的他也不禁老臉微紅,心虛的解釋道:「欣欣的父親來了,跟我說一會兒話,她是送我回來的。」
趙清雪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上前拉着蘇欣的手,問道:「蘇家派人來了?」
蘇欣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問話的意思,笑着解釋道:「清雪,不要擔心,我爸是以個人的名義來的,不用擔心。」
陳天知道她這麼說,無非就是替趙清雪寬心,他記得不錯的話,不久之前,蘇欣還清楚對他說,是蘇老爺子派蘇雲青來的。
心細發發的趙清雪早從兩人不自然的神情察覺出了一絲端倪,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任何的實情,索性不問,岔開話題道:「你們吃過了嗎?」
晚上,剛要吃飯的時候,陳天被陳久一個電話約了出去,忙活兒了半天水米未沾牙,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滿面春風剛要開口,就被趙清雪一個眼神制止。
蘇欣渾然不覺的笑道:「謝謝清雪,我吃過了!」
趙清雪拉着她的手,扭頭對正打得起勁的萱萱和欣欣喚道:「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不嘛!」欣欣撒嬌道,不過根據陳天的經驗,她的撒嬌,一向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趙清雪很有家母的風範,命令道:「現在必須給我睡覺,不然……」
「我知道了,雪姐。」欣欣縱使古靈精怪碰到趙清雪也是無可奈何,只好繳械投降把手裏的遊戲控制杆隨手一丟乖巧的往樓上跑去。
萱萱也沒有任何的牢騷,跟在欣欣的身後也上了樓。
「欣欣,我給你準備準備,你今天就住下來,要是喜歡多住幾天也沒有關係。」趙清雪熱情的邀請着蘇欣,連瞧也沒瞧一旁傻站着的陳天。
蘇欣也被她的熱情感染,笑得很是燦爛道:「那就謝謝清雪了。」
兩女相攜離開,陳天坐在沒有一人的客廳的沙發上,獨自嘆着氣,當真是女人心海底針,捉摸不透,摸了摸空癟癟肚皮,打算到冰箱裏找點東西來吃。
趙清雪從二樓裊裊婷婷的下來了,輕聲地陳天喚道:「我有事找你!」
陳天剛打開冰箱的艙門,望着堆得滿滿的速凍食品,流着口水,只好無奈的再次關上,苦笑道:「你找我問什麼?」
「怎麼?你也學會跟我裝瘋賣傻了?」趙清雪沒好氣伸手欲打,陳天假意舉手相迎,打情罵俏的調了會情,陳天收斂起滿面春風的笑容說道:「清雪,蘇欣的父親來京都,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
」
「像我想的那樣啊?我可什麼都沒想。」趙清雪雲淡風輕的隨意坐在沙發上,神情慵懶很有挑逗的味道,讓陳天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再次竄了上來。
笑嘻嘻的湊上去,饒舌道:「沒想到就對了,其實吧,我也不知道你想的那樣,我知道你想得絕對不像我想的對樣,你說對吧!」
趙清雪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陳天這傢伙就跟饒口令一般說了個一長套,連口氣都不帶歇的,分明就是想混淆視聽以圖矇混過關。
「你可以不說。」趙清雪站起身來作勢欲離開,一把被陳天攥住她*無骨的小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越來越愛摸着趙清雪一雙保養極好的纖纖玉手。
陳天嬉皮笑臉,討好道:「清雪,有話好好說嘛!」
趙清雪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手仍然被陳天抓得緊緊的捨不得放開,掙扎了幾下沒有得手也就任由着他抓着,嬌嗔道:「你再不說,我可要生氣了。」
心搖旌盪的陳天那會這般輕易放開趙清雪的手,嘿嘿的笑了幾聲也不打算再跟她繞圈子,據實相告道:「胡老準備出手了,我們很快就能翻身了。」
趙清雪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她沒想到陳天會這齣這樣的話來,奇道:「你說胡老,他準備出手?」
陳天也不怪她一頭霧水狀,胡老背景隱藏的夠深,連他也頭一回聽說這老頭子有這般強悍的背景,怕趙清雪多想,解釋道:「我也是聽欣欣的父親說的,他竟然是胡老的關門弟子,而且是最不成氣的!」
趙清雪疑竇頓消,更讓她吃驚的蘇家的掌門人,竟然是胡老最不成氣的弟子,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這樣的說活實在超乎她的想像,想了半天也沒能夠想明白,問道:「他打算怎麼幫我們?」
陳天對於金融商業根本就是一竅不通,不過,他相信,胡老出手一定是腥風血雨,屍骸遍野。
「明天我跟着蘇雲青去一趟,或許謎底就能解開了。」陳天想了好大一會兒都沒法解釋趙清雪的問題,只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生怕趙清雪拉下臉來。
趙清雪的手任由他攥着,低頭想着心事,抬頭瞧着陳天,仔細端詳起來,看得陳天心裏有點毛。
「咋了?出什麼事了?」陳天略帶幾分擔心的問道。
趙清雪目不轉睛的問道:「你打算收了幾個女人才會罷手。」
陳天萬萬沒料到趙清雪會問出這般的話來,這個問題,他壓根就沒想過,誰讓他長得帥,態度又謙虛隨和,總得能夠吸引女人們的注意。
從葉媚兒到蘇欣,都是主動投懷送抱,他從來沒有過主動追求,這話他當然不敢說,不然,要被趙清雪的口水給直接噴死。
「清雪,我對每一個人都是認真的……」陳天真摯地盯着趙清雪,欲言又止,他並沒有建立大後宮的打算,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大後宮是必定無疑了,是他想賴也賴不掉的。
與其被趙清雪揭穿,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承認,爭取她的寬大處理。
趙清雪瞧他真摯的表情,覺得又好氣又笑,一個男人這般的天真招人喜愛,也讓她實在無話可說。
「唉,天不早了,我也該睡覺了。」趙清雪趁着陳天愣神之際,把手抽了回來,起身準備回房休息,陳天好不容易逮着與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又豈會放過,着急的站了身來擋在她的身前。
趙清雪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心如小鹿亂撞,強假鎮定道:「你想幹嘛?」
「清雪,我愛你。」陳天很霸道的向她示愛道。
趙清雪心如亂麻,還努力裝着鎮定,說道:「你愛我?那麼,葉媚兒,蘇欣,她們又該如何呢?」
「我也愛她們,我說過,對每一個人我都是認真的。」
聽起來荒謬不羈的話,從陳天的口中說出來,真是理直氣壯讓趙清雪聽得都覺得自己剛才的質問,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我希望單獨的,純粹屬於我一個人的愛情。」趙清雪貝齒輕咬了下唇,在下唇上咬了個淺淺的牙印,仰着臉認真道:「你的愛,我不能接受。」
她說完這話只覺得心裏就像被堵了塊沉甸甸的鉛塊般,壓得她始終抬不起頭來,刻意的避開陳天火熱的目光,打算做一個逃兵。
陳天可不會輕易的放她離開,粗魯的將她逼到了客廳的牆壁上,雙手撐着牆,將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所控範圍里,不讓她逃走。
「陳天,我警告你不要亂來。」趙清雪雪白的粉頸,露出誘人的鎖骨,吸引得陳天的視線直勾勾盯着她看,惹得她臉躁得通紅,終於失去了以往的淡定。
陳天也不跟她客氣,低頭吻了過去,用唇封住趙清雪的唇,讓她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在這個霸道的吻中,趙清雪徹底沉淪,迷失了自我……
陳天的手順着趙清雪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很熟練的滑了上去,能有這般習慣自然的手法,也要拜葉媚兒所賜,她是陳天的啟蒙老師。
在她的敦敦教育之下,陳天的挑逗的手法也愈發的純熟,趙清雪被他撩撥的也是春意盎然,封閉的情感猶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如黃河泛濫一般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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