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健仁在心中大呼救命之時,金命和陳天倒商量出了主意,金命嘴角帶着濃濃的不懷好意的笑意,一步步向劉健仁逼近,這讓一向威風凜凜的劉健仁心中充滿了惶恐,想退無奈房間位置太過狹窄,想跑可惜有利逃跑的位置早被面前的二位給封死。.
心如死灰般的一陣陣絕望,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吧,你跟吳文輝是什麼關係?」金命緩緩開口道,他這麼一開口,劉健仁的心莫名的放輕鬆下來。
長吁一口氣的詭辯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金命早就料到他不會那麼老實交待,所以,也並沒有生氣,淡淡一笑的說道:「你真的不明白?」
語氣平和的就像在跟劉健仁拉着家常,越是這般越讓劉健仁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好比看三|級比看 a|片要讓人覺得刺激一樣,對於看不到的東西越能調起別人的胃口。
劉健仁對於金命態度,一時半會兒沒摸清心就是胡亂的猜,越猜越覺得嚇人,再加上抬了耳光的臉上的紅腫還沒褪去,心裏自然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你還不打算說嗎?」金命打算將親民路線走到底,依舊是一副春風化雨的語氣,臉上的笑容也是格外的和氣。
要說劉健仁是個草包,倒也冤枉他了,好歹幹了幾十年的公安,審訊那一套早就爛熟,對於金命這一套,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心裏雖說害怕,但一想到如果將實情說出來的後果,他還決定就算被金命打成重度癱瘓也絕不開口。
劉健仁兩眼一閉,決定來個破罐子破摔,既不開口也不說話。
金命瞧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倒也沒動怒,反正時間還多,與他玩玩心理戰倒也不錯,臉上掛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態度良好的說道:「這小子的嘴太硬,需要些工具來幫忙。」
劉健仁酒色過度,面色偏黃,陳天早在一旁看了出來,聽到金命招呼,便拿出幾根銀針在劉健仁面前晃了晃說道:「你表個態吧!」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殺人可是犯法的。」劉健仁剛吃過銀針的虧,對這幾根小玩意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畏懼,一見陳天將它在自己的面前晃蕩,一瞬間覺得神情緊張,頭皮發麻。
「我瞧得出來你腎虛的厲害,所以,想幫你調理調理,不過嘛,做為交換,你得告訴我們想知道的事情,你看如何?」陳天用極具有誘惑性的語言說道。
劉健仁聽他說出自己腎虛,也曉得陳天精通醫術,有心讓他開個方子調理調理,到時候又是龍精虎猛的狀態,那小野貓會更加愛自己。
可就怕自己說出實情後,就算給自己調理好了,也沒福去想,思前想後,還是把頭一擰,拒絕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私自扣押我是違法行為,小心受到法律的制裁。」
對於劉健仁的威脅,金命假裝害怕的將自己中警局頒發的證件在面前晃了晃,說道:「你剛才說的,我真的好怕啊!」
「……」
劉健仁見中警局的證件,就算他是豬腦子也明白像中警局這樣華夏牛逼存在的神秘部門,完全有權力對於懷疑對象,進行先抓捕再申請的權力。
「你還不打算說嗎?」金命這時加重口氣道,親民的路線走不通,那他準備換個熟悉的方法試試。
劉健仁這時倒展現出臨危不懼的勇氣和決定,怒吼道:「要打便打,不要廢話。」
「我……」金命剛準備用他缽子大拳頭往劉健仁臉揮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般的紅之際,陳天在一旁拉住了他。
金命扭過頭問道:「怎麼? 你有辦法?」
陳天笑着點了點頭,要說對穴位的了解,估計在座的沒人會比他更清楚,那個穴能讓無故的發笑,那個穴又能讓人一命歸西,不留痕跡,他也完全瞭然於胸。
隨便找幾個穴位,用銀針一紮,也能讓劉健仁吃盡苦頭,不過,陳天暫時還不打算這麼做。
「你覺得頑抗下去,我們就沒辦法了嗎?」陳天人畜無害露出一口白牙,眼睛眯成了月牙狀,笑得很無邪。
劉健仁那麼吃他這一套,要當年,他玩審訊的時候,這些招術也基本上用爛,把頭一擰道:「你別騙我,我不吃你那一套。」
「其實吧,我們是來救你的,如果,你不想讓我們救,那就請便吧!」陳天打開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劉健仁出門。
事出反常必有妖,劉健仁死也想不通,陳天怎麼會這麼大方,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無限大想逃的想法,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既然想死,我也就沒必要救你了。」陳天漠然的態度,似乎劉健仁走與留真的與自己無關。
「少拿這話嚇唬人,敢殺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劉健仁可不是三歲小孩子,就算智商只能在四,五歲年齡層混,他也不會輕易相信陳天的話。
金命冷笑幾聲,卻沒說話,而這幾聲倒把劉健仁嚇得毛骨悚然,渾身打了個激靈,而正是這個激靈,倒像給了他一些提示,讓他被色|欲蒙住的心智有了靈光一現。
「你們剛才說得那些有什麼證據嗎?」劉健仁試探的問道。
陳天也不隱瞞,開誠佈公的說道:「吳文輝死了,這事兒你知道吧?」
要說劉健仁好歹是個局長,對於天陽大大小小發生的刑事案件,多少會了解一些,更何況是殺人事件,可偏偏昨天到今天早上就一直跟小野貓廝混在一起,連手機都沒開,除了要問吳文輝要錢開機外,其它時候,連處於關機狀態。
「怎麼可能?」劉健仁失聲叫道,很顯然他不相信。
陳天也不爭辯,將手機扔還給他,說道:「你可以打個電話去證實一下。」
劉健仁看着扔在床上的手機,手剛要抓着,便抬起頭來問道:「你難道不怕……」
他的意思很明顯,陳天那會聽不明白,和金命相視一眼,笑道:「你可以報警,但你那個小野貓,也會東窗事發。」
「你們……」劉健仁好像被踩到尾巴受傷的野獸,想咆哮卻又有心無力。
思來想去,他終於放棄了頑抗,頭也漸漸的垂了下來,說道:「說吧,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
金命見他服軟,下意識的看了陳天一眼,知道他的當初定的心理戰果然奏效,當初,金命總覺得不讓這傢伙吃點皮肉之苦是不會老實的,現在來看有些偏激。
「告訴我,你與吳文輝之間有什麼交易,還有他為什麼會死?」陳天問道。
劉健仁抬起了頭,張大着嘴巴,問道:「吳文輝真的死了嗎?」
「是的,而且,被人偽造成自殺的假象,還拿遺書來陷害我。」陳天冷冷一笑,坦然道:「可惜他千算萬算,漏算了我是個醫生,那點小伎倆是瞞不過我的。」
劉健仁這才意識到了危險,很明顯,吳文輝被發現後,被人當成了棄子而殺害,而直到他死,還被人利用陷害陳天的工具,由此可見,一向與他交情緊密的自己,也正如陳天所說,將會難逃厄運。
意識到危險的劉健仁,頭頂冒出虛汗,着急的叫道:「我招,我招,不過我有條件,就是一定要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這個沒問題,只要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保證你這條小命,一定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金命笑着,拍着胸脯保證道。
沒有退路的劉健仁,在得到金命的承諾後,把自己跟吳文輝在一起幹得那點兒齷齪事全都抖了個乾淨,甚至兩人啥時候去嫖的妓也說了出來。
「你說,吳文輝仗你的保護傘,打着藍天醫藥的名義銷售假藥?」劉健仁的坦白,讓陳天聽得眉頭直皺,對於他們去**那段並沒有興趣,於是插話道。
「嗯,是的,據他說,借着藍天醫藥的金字招牌,賺點小錢。」劉健仁這時候對於陳天的問題,也是知不言,言不無盡。
怪不得,吳文輝來東北不到一年,就能買得起別墅,其中賺取的利潤已經到咋舌的地步,但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對,在老陳天那一批有武裝的部隊,是從何而來,以陳天對吳文輝的觀察,就算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出得起錢組織起一批武裝,更何況,一大批武器在華夏並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
陳天沉吟片刻後,問道:「老林子裏那批武裝,你知道嗎?」
「武裝?什麼武裝?!」劉健仁的目瞪口呆的看着陳天,出於職業素養,他很明白私藏軍火屬於什麼罪,反應過激也實屬正常。
陳天也瞧得出來他並非說謊,要知道老林子的假藥的工廠的武裝從何而來,也只能等張翰的傷好了以後,帶隊進山圍剿後才會有結果了。
「我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可以走了嗎?」劉健仁用極具有哀求的眼神,眼巴巴的瞅着陳天和金命問道。
金命與陳天彼此對視的了一眼後,金命大手一揮道:「你可以走了,不過,要注意安全。」
劉健仁反而不敢走了,他不想死,恐懼望着大門已經房間門外,問道:「你們不是說要保護我的人身安全的嗎?」
「當然,怎麼了?」陳天問道。
劉健仁見陳天不解的樣子,立刻急了眼道:「那還讓我走?萬一我一出門就被人幹掉那該如何是好?」
_第一百五十三章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