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毫不理會唐雅的憤怒,走進大廈的大廳,只見曾經坐前台的婉兒,已被新來的小美眉取代,剛想上前寒喧一番,套套近乎,就見那個小美眉主動站起身來,微笑道:「你是陳天吧,你好,我劉美,才來公司一個月。.」
「你認識我?」陳天對於劉美認識自己很意外,雖說,他自認為是中醫界的碧咸姆,帥氣加名氣於一身,但要做到人人認識還真有點困難,可這位劉美竟然一眼就能認識自己。
意外歸意外,陳天感覺良好的微笑道:「你一定關注中醫吧,不然,怎麼會認識我呢?」
劉美欠了欠身,微笑道:「對不起,我對中醫並不關注,但我確實認識你。」
「那是為什麼?」陳天意外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劉美笑着解釋道:「葉總把你的照片打印了無數份,專門發給我們這些新來未婚的年輕女性,讓我們特別注意你。」
「為什麼?」葉媚兒雖說經常有驚人之舉,陳天聽到劉美的解釋還是會覺得奇怪。
「因……」劉美稍作難色,猶豫了片刻之後,解釋道:「葉總說,你是色狼,讓我們這些年輕未婚女性要小心提防你。」
「……」陳天差點沒氣得口吐白沫。
我色狼?我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玉樹臨風的如意小郎君,陳天是也,更何況我還是個處男,葉媚兒竟然這樣敗壞我的名聲,實在太……
陳天也再顧不上跟劉美多說,快步的往乘上電梯,往葉媚兒的18樓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走到葉媚兒辦公室前,也顧不得再敲門推門就進,葉媚兒剛好在打電話,見陳天現身,露出極其嬌艷的笑容,應付了幾句後便掛掉了電話。
媚眼如絲,笑容帶着無限的春意,穿着藍色小西裝,下身的白色緊身褲將她渾圓的臀部完美的包裹在一起,性感而不失大氣,誘惑又不失穩重。
陳天見她這副風|騷入骨的模樣,艱難的吞咽了口水,愣在原地,把剛剛脫口而出的話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裏。
「你剛才要說什麼?」葉媚兒卻沒有要讓他把話咽回去的意思,媚笑着問道。
這不提還好,一提陳天的火噌的一下冒了出來,質問道:「你憑什麼對你那些女員工說我是色狼?再說,有我長這麼帥的色狼嗎?」
葉媚兒非但沒有任何愧疚的覺悟,反而笑得直不起腰來,好半晌才開口道:「你好歹是我的人,要是別人把你搶走了,那我不是要戴綠帽子了?」
陳天只覺得她的解釋實在是天雷滾滾,嘴角抽搐道:「我……是……你的……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葉媚兒也沒解釋,而左搖右擺腰肢如柳如風盪,裊裊婷婷的走到陳天的面前,伸出纖纖玉手捏着陳天的下巴觀察了半天,讓陳天很是害羞,害羞他都顧不得再質問下去。
「趙清雪對你下手了?」葉媚兒冒出一句,陳天想半天也沒能理解的話來。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葉媚兒裝出一副老中醫的模樣,左瞧右看的說道:「你面色蒼白,腳步虛浮,明顯是精氣虛耗過度所致。」
陳天一聽大驚,他完全沒想葉媚兒也會對中醫有如此的研究,點頭道:「看不出來,你也會兩下子,那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葉媚兒見陳天承認,不免醋意涌動,酸溜溜的說道:「肯定是趙清雪索求無度,一日幾次吧?」
陳天滿頭的問號,不解的問道:「這關趙清雪何事?」
「難道,你還有其他人?」葉媚兒瞬間淚眼婆娑,簡直就可以去拿金雞,百花的演技實在讓人嘆為觀止。
陳天一頭霧水的瞧着葉媚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無厘頭式的問題。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葉媚兒可沒打算放過陳天,瞧着他臉色不佳的病怏怏的樣子,不免一個勁埋怨起來,話里還帶着濃濃的醋意,說:「下次悠着點,別剛開了葷就把命給搭上。」
「開了葷?」陳天實在太純潔,真是一點兒都沒明白葉媚兒的意思,瞧着她像個幽婦一樣說個沒完,為了耳根子清靜主動坦白道:「我最近遇到一個棘手的病人,光為治他的病,我都暈倒了好幾回。」
「真的?」葉媚兒擦拭眼淚的手一滯,疑惑的問道。
陳天實在弄不明白她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露出無辜狀的說道:「當然,這事兒我還能騙你!」
哈哈哈……
葉媚兒毫無形象的放聲大笑起來,眼淚水都從眼眶流了出來。
一會兒哭,一會兒又笑,難道是失心瘋?
陳天是個醫生,瞧着葉媚兒的症狀與失心瘋很像,出於好心便想湊上去替她診治一番,可手還沒碰到葉媚兒,就被她伸手一打,略帶幾分嬌嗔道:「怎麼?想吃老娘豆腐啊?」
「這個真沒有!」陳天高舉雙手以示清白。
葉媚兒把胸一挺,豪放的說道:「要吃豆腐乾嘛摸手?來,直接摸我的胸。」
陳天要不是扶着沙發扶手,差點就一頭栽倒在地,天雷滾滾,整個人都快石化。
「好了,好了,不說了,每次見你,我都會跑題。」哭也哭了,笑也笑了,葉媚兒擦去眼眶中的眼淚,埋怨着陳天說道。
陳天覺得他特委屈,明明是他每次被調戲,可葉媚兒說得好像他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苦笑着說道:「好吧,你就說說這麼着急找我有什麼事吧?」
葉媚兒拍了拍頭,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婉兒從外面走了進來,穿着打扮倒跟葉媚兒有幾分相惟,上身立領的藍色小西裝,藍色西裝短裙,lv的皮短靴出現在陳天面前,說實話,還真讓陳天眼前一亮。
拿着一個天藍色的文件夾,遞給了葉媚兒,便笑容可掬的站在她的身旁,葉媚兒接過文件夾後,便隆重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新晉得力助手,中醫公會一切程序都由她來辦理,一切都已經就續,現在就等你這個老闆一句話了。」
「你辛苦了。」陳天感謝道。
葉媚兒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不是這一句。」
「那是……」陳天實在弄不清楚葉媚兒腦袋裏在想什麼。
「我想說,由你來訂個開業的好日子。」葉媚兒覺得陳天除了中醫,其他事情都笨得無醫可救。
陳天算了算日子,微笑道:「那就下個月8號吧,是個好日子。」
「下個月8號?」葉媚兒翻了翻日曆牌,扭過頭對婉兒說道:「陳老闆說下個月,我們就定那一天。」
「好嘞!」婉兒脆生生的應道。
陳天總是比葉媚兒想像的要忙得多,她剛想開口邀約他晚上吃個飯,陳天的手機就不是期至的響了,這個電話陳天還不得不接,因為是趙清雪打來的。
「清雪,有什麼事嗎?」趙清雪難得會打電話給陳天,每一次打來,陳天的心裏就特別的溫馨。
趙清雪語氣還很焦急,並沒閒心與陳天閒聊,埋怨道:「你最近都哪去了,都見不到你的人,我爺爺昏迷了,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昏迷?」素來性子冷淡的趙清雪,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有焦急之辭,她現在已經開口,陳天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幫她渡過這個難關。
掛掉電話剛想開口與葉媚兒告別,戲落道:「大老婆找你,你還是去吧,我們這些閒雜人等也只能靠邊站了。」
她的話剛一出言,一旁的婉兒就已經捂着嘴樂不可支起來。
陳天尷尬的笑了笑也不解釋,便出了葉媚兒的辦公室,他明白救人如救火,稍稍晚上一秒,後果將不堪設想。
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藍天大廈,沒料到葉媚兒比他速度更快,先他一步把紅色的萬事得停在藍天大廈門口,打開車門,朝着陳天招了招手道:「上車,我送你一程。」
時間緊迫,陳天也不多問她是如何做到如此神速,前腳剛邁上車還沒來得及關上車門,葉媚兒的一腳踩向油門,車迅速飛馳出去。
陳天發現除了自己不會開車,身旁的女人們駕駛技術都出人意料的好,葉媚兒開着車在京都的大街上風馳電掣,着實讓陳天心驚肉跳了一把。
也不知闖了多少紅燈,葉媚兒將陳天送到趙家大院前,陳天不免覺得奇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趙家的地址?」
「這個城市裏沒有我不知道的,但知道未必會說,就像我為什麼會與你合作一樣,就是因為我了解你,而你不了解我。」葉媚兒淡淡一笑,說出一番讓陳天一時半刻不能理解的話。
當然,陳天也沒時間去理解,自作主張的邀請道:「要不你跟我一起進去?」
「不用了。」葉媚兒平淡的說道:「我與趙清雪見過幾面,很可惜,她對我一直都抱有敵意,我對她也沒什麼好感,所以,我們之間的見面還是能免則免。」
陳天知道她們一個屬火熱情奔放,一個又屬水溫婉又不近人情,水與火相生相剋,要是能相融那才叫奇怪,便也沒堅持揮手與她告別。
剛走到別墅大門前,就見身旁駛來一輛銀色的奧迪,離大門口不遠處緩緩的停了下來。
趙琳從車窗里探出頭,面帶焦急的朝着大門口望去,而她的司機也一個勁按着喇叭着催促,大鐵門剛一開,銀色的奧迪剛要駛入,就聽趙琳說道:「等一下。」
司機將車停穩,剛要轉身問明緣由,就見趙琳推開車門,三步並成二步走到陳天的面前道:「你怎麼來了?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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