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走出莊園後才發現這鬼地方的出租車並不好打。.
走了大約一公里的樣子才有順風車將他帶到了市區,他本可以喊萱萱,可這一次很危險叫她無非是多一份危險,陳天又豈會把自己的痛苦轉嫁到別人的頭上。
到了市區這才打了出租車,也幸虧出租車司機是個華人,說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陳天與他溝通並不障礙,司機大約四十多歲姓王,話很多人也很幽默,自稱是個苦逼,在國內開出租車,到了國外還是開出租車。
陳天並沒太多心思與他,可他仍然說個不停,大概太久沒遇到從國內來的人緣故,說話歸說話,司機也並不含糊按照地址將陳天帶到了目的地。
「謝謝!」陳天下了車剛想付錢,就見姓王的出租車司機大手一推,拒絕道:「都是有緣人,有空聚聚,留個電話唄!」
陳天呵呵一笑,將電話留了王司機,並說以後多聯繫,告別了華夏老鄉,陳天按照地址來到了一間豪宅的大門外,門裏拴着兩條拖着老長舌頭的黑貝,正虎視眈眈瞧着陳天。
眥着牙,嘴裏不時冒出嗚嗚的聲音,做出一副攻擊的架式。
正當陳天考慮怎麼叫門之時,大鐵門突然開了,通過大門口的監視器,爵士已經知道陳天按照約定來了,他很高興,因為,陳天是一個人來的。
大鐵門一開,陳天也客氣朝着別墅裏面走去,誰料,他腳剛邁進大門,那兩條拴着黑貝就已經狂吠着朝着他叫了起來。
誰料陳天朝它們做個禁聲的手勢,那兩條黑貝便神奇般的不再吭聲,乖乖趴回原地,拖着舌頭甚至露討好的樣子。
陳天過去分別摸了摸它們的頭後,然後又站起來朝大宅里走去。
爵士頗為玩味的透過監視器里的陳天,嘴角多了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剛才,他故意拴兩條極其兇悍的黑貝拴在門口就是要讓陳天露醜,可沒想到的,陳天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兩條狗聽話猶如親手調教的一般。
「這傢伙果然有點意思!」爵士喃喃自語,而他身後那個冷眼旁觀的塔莎,沒有絲毫興趣去關心陳天是如何去訓服狼犬。
爵士轉過身來對着一旁冷眼旁觀的塔莎道:「敬愛的神,你該出去陪新的小朋友玩玩了。」
對於爵士的尊敬的稱謂,可塔莎根本就沒聽出絲毫的尊敬,轉身走去房門道:「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爵士對於她的話,毫不在意聳了聳肩,站起身來轉身往大廳走去。
陳天順着別墅的綠茵如毯的草坪走到大宅前,這完全是一個歐式的建築,尖塔狀房頂,再加古羅馬戰士的浮雕,將氣派演繹到了極致,推開大宅的門,屋子裏的裝修可謂是金碧輝煌,紅彤彤來自波斯的地毯,意大利的家具,名貴與奢華的擺設,完美的演繹一個富人是如何揮霍他的人生。
陳天並沒有他這般的奢侈,雖說,他口袋裏的錢已經可以論億算,可仍然是忙忙碌碌,甚至連去花錢的時間都沒有,想到這兒,他很鬱悶,尋思着是不是籌建一個慈善基金會來替他將錢安排給有需要的人。
玩笑歸玩笑,他倒覺得想法很不錯,回國後可以聽聽趙清雪又或者是葉媚兒的意見。
「歡迎,歡迎!」爵士從樓上走了下來,與他一起下來還幾名身強力壯的穿着黑西裝的保鏢。
陳天瞧他四十多歲,腆着個肚子,被太陽曬得發紅的皮膚,穿得都極其名貴的品牌,肥頭大耳的樣子看上去實在蠢笨,要不是先前在電話里與他打過交道,還以為他是個暴發戶。
「你就是爵士?」陳天邊走邊問道:「你找有什麼事嗎?」
爵士呵呵一笑,笑得極為開朗,說道:「找你來只有兩件事,第一件,想讓你加入我們的組織……」
「我只是個醫生,會得也只行醫救人,對你而言,我並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入伙的事情還是算了吧?」陳天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邊婉拒着爵士的入伙的邀請。
爵士也不生氣,繼續說道:「那就請閣下放棄現在從事事業和正在調查的事情,我以耶穌名義起誓,只要你退出,我不會傷你性命。」
陳天詫異的望着爵士,隱隱的覺得他似乎知道些什麼,答非所問道:「柯志宗在哪?」
「你無需知道,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爵士可不是一個喜歡有問必答的人。
「我的回答很簡單,剛才我說過我只一個醫生,做得行醫救人的事情,行得端,做得正,無愧於心,你妄圖想威脅,我覺得,你還是放棄吧!」陳天正色道。
爵士笑着搖了搖頭,回答道:「你們華夏人有些時候就是一根筋,放着前途光明掙大錢的機會不要,偏偏去鑽牛角尖,陳天,說實話你的回答讓我很失望。」
爵士說失望的同時身後的保鏢也向前邁了一步,陳天身後的大門也自然合上起來,看樣子,除非他答應,不然,不經歷一場惡戰是斷然不能離開了。
爵士自認為是個華夏通,可惜他並不了解華夏人,尤其是陳天,陳天從小就活在老頭子恐嚇之下長大的,越是危險的事情,對於他而言越是興奮。
陳天常常自詡如果沒有學醫,他一定是一個傑出的探險家。
見此情況,陳天不但沒慌反而笑道:「既然你不告訴我柯志宗的下落,總該告訴我你抓那個人的下落吧!」
「等過會,你還命的話,我們再說吧!」爵士手一揮,身後彪悍的保鏢從西裝內袋中掏出手槍,用黑洞洞的手槍瞄準着他。
看來這一次算是來錯了,手無寸鐵的陳天面對着黑洞洞的槍口,第一次有了危險這個意識……
陳天正想該如何躲之際,就聽到門外一聲巨響,濃濃的黑煙從外面冒了出來,就見唐雅手持着槍從外面走了出來。
雖說是冷着臉,但陳天看來格外的親切,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見她飛身將陳天撲倒地,低聲道:「你是木頭嗎?槍口對着你還知道躲?」
陳天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可冤枉了他,他的腦子裏浮現無數個逃跑方案,可最終才發現,他此時的修為根本就跑不過子彈,更何況是毫無遮擋的大廳。
「你怎麼逃出來的?」陳天詫異的看着唐雅,早知道她能夠自己出來,他就不費這麼大的力氣跑這麼老遠趕到這裏來。
唐雅冷哼一聲,道:「這裏怎麼可能關得住我?」
兩人之間的對話也不過就幾秒鐘時間,而爵士的愣神也不過幾秒鐘,他見唐雅從地牢裏逃了出來,還順帶着打傷的看守奪了槍,這才意識到龍怒的精英果然名不虛傳,直呼自己太大意了。
每一聲槍響就有一個保鏢被擊斃,可問題的是,唐雅趴在地上,左手還不忘摟着陳天,小受男陳天此刻安靜地躺在她的懷裏,隨着唐雅一起因躲避子彈而翻滾。
如果換成明媚陽光下的草地,如果沒有槍林彈雨,陳天一定會認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因為有一個女人跟自己在草地上翻滾嬉鬧。
可殘酷的現實讓他摒棄了所有的想法,有的也只是冰冷大理石地面,有的是受傷者的鬼哭狼嚎,與陳天浪漫的情懷一點兒都不相符。
經過一番的激戰,爵士所帶的保鏢已經所剩無幾,剩下的也早被唐雅強悍的戰鬥力嚇破了膽,他們紛紛調頭就跑攔都不攔不住。
「好了,起來吧!」望着經過激戰後千瘡百孔的大廳,陳天慶幸着自己躲在了唐雅的懷裏,這裏沒有比那時更安全的地方。
唐雅以一敵眾,毫髮無損環視四周,警惕的注視着周圍情況,硝煙並未消去,而爵士卻跑得沒蹤沒影,陳天急於想知道柯志宗的下落。
因為,只有通過他才能解開父母失蹤之謎,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在父母集醫書大成後離奇的失蹤,這背後到底隱藏的怎麼樣的秘密,在陳天裏早就成為一個接着一個謎團,一直困擾着他。
正當陳天與唐雅四處搜尋着爵士以及其他人的下落之時,從濃重的硝煙中出現了一個曼妙的身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是誰?」唐雅手持着槍質問道。
擋住他們去路,就是被巫師們推崇為神一般存在女人塔莎,當她站在陳天與唐雅的面前時,她的美貌讓一切都黯然失色。
「我是神!」塔莎輕啟朱唇道。
唐雅把手中的槍地着塔莎,橫眉冷對道:「我平生最討厭裝神弄鬼的人。」
女人的美貌除誘惑男人以外,還能讓其他女人妒忌,更何況是一個龍怒的精英,本身七情六慾就要比起別人來缺少,唐雅直接無視她的美貌,如果塔莎仍然堅持擋住他們的去路,唐雅毫不介意的開槍送她到陰曹地府里去繼續當她的神。
「滾開!」唐雅催促道。
「放肆,你怎麼可以對神這般無禮。」塔莎渾身散發着超乎常人的氣質,面對着唐雅的威脅,恬靜淡然,有着超然脫俗的平靜。
陳天從一旁看出了門道,試探着問道:「你就施術者?」
「不是,那個人已經死了!」塔莎平靜的回道。
「那你是?」
「我是神!」
「那你為什麼要擋住我們去路?」陳天問道。
塔莎倒也不隱瞞,回道:「為了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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