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炸得渾身是血的女修還想捲走柳玄,陰沉男子拉了她一下,三個人恨恨的看着柳玄,感覺到越來越近的威壓,柳玄又笑了,指了指腳下的飛雷,「要不,你們試一試?」
陰沉男卻是突然一笑,「你好像認為我們拿不到東西就不敢殺你是吧,但是你別忘了,我們還可以用其它的手段。Δ』」說完一翻手腕,一根尺余長的紫色靈針出現在他手裏,對着柳玄一指,直接將柳玄的肩頭洞穿,收了靈針之後,又是一聲呼嘯,三個靈修和其他的幫手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被柳玄所殺的靈修和弓箭的屍體都沒有留下。
「毒嗎?」柳玄看看肩頭冒出來的微微泛紫的血液,長長的嘆了口氣,自從幫公孫景嵐驅毒之後,他現在最不在意的就是毒了,反正對方的東西還沒到手,將來一定還會找機會偷襲或者想抓住自己的,那這個毒想來也不是必死的毒藥,很大的可能是給自己造成相當大的痛苦,所以下一次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才會痛快的把東西交給他們。
想到這裏柳玄卻是苦笑着搖搖頭,可是對方不知道的,那個被他們稱為星辰沙的東西自己是真的不可能還給他們了,想到這裏柳玄反而放心了,大不了自己再回一次燕北,反正沒有燕王的情況下靈修是可以使用傳送陣的,雖然傳送費用不菲,但柳玄倒還承受的起,相信怪老頭也不會見死不救。
柳玄轉過頭,看向牆角的三個血人,這三個傢伙也算是狠人,三人聯手竟然面對六七名武師不落下風,雖然看起來比較慘烈一些,不過看精神頭應該傷的都不是太重。
柳玄對着捕快一拱手,「大恩不言謝,等我脫了身再找機會謝你。」
「切,等你脫了身,你脫得了嗎?你知道靈修在帝都械鬥是什麼罪名嗎?算了,我也不求你謝我,我只是按章辦事罷了。」捕快好像牽動了傷勢,突然間裂了裂嘴。
邊上的一個靈修卻是直接翻了翻白眼,「去你嗎的蛋,這次差一點將老子都連累了,我說李大嘴,你什麼時候按章辦過事,別說得自己好像挺正經似的,你還不是貪功,你他們嗎要早告訴我裏面是三個氣凝階,打死我也不出手。」
柳玄這才注意到,那捕快的嘴是挺大的。
不過看起來這李大嘴是有些怕這個靈修,別看他跟柳玄凝眉怒目的,但靈修這麼罵他,他卻只是訕訕的笑笑,也難怪,對面哪裏三個氣凝階嗎,明明是多四個,要不是眼前這小子幹掉一點,他也絕對不會冒出搶功的念頭來,氣凝階呀,如果自己真的拿下一個氣凝階,升個小捕長是妥妥的吧。
慢着,李大嘴這才想起來,這網裏的傢伙是面對四個氣凝階還全身而退的傢伙,雖然現在看起來已經渾身是傷,而且幾乎都是可以致命的傷勢,不過這傢伙看起來倒依然是那麼精神,這麼說的話,自己這不是也算立功了嗎?雖然人不是自己抓到的。
所以心裏想着,他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向着柳玄的的位置走過去,不過他剛走了兩步,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的頭頂上傳來,「我要是你,就絕對不會靠近他。」
李大嘴一擺手裏的鋼刀,抬頭一看,只見天空是凝立着四個靈修,和他說話的是一個坐在一扇大門板上的青年,青年人說話雖然陰冷,但神情卻是慵懶之極。
看到天上的靈修,柳率卻是苦笑起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海上之戰的時候被自己劈傷了靈寶的胡犴,但據李銘峰後來跟自己偷偷交待的,這傢伙雖然慵懶,卻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如果柳玄返回燕北倒還好,但如果留下帝都,柳玄傷了他的靈寶,相信事後胡犴必定會找柳玄的麻煩。
只是柳玄也沒想到這個報復會來的這麼快。
胡犴看了柳玄一眼,「柳公子對吧,想不到這麼快就見面了吧?這件事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待呀?這裏可以帝都,在這裏打鬥的後果你知道嗎?」
柳玄假裝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我只是被人追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是嗎,看來柳公子對於帝都對靈修的限制還很陌生呢,看來我很必要幫助你加深一下印象呢。」胡犴冷笑了聲,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憑誰也看得了出來,他這話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然後他轉身看了看捕快和兩名意動階的靈修,「這個人和逃走的傢伙都是朝廷通緝的要犯,你們也算立功了,回頭將他們的戰鬥過程上報通玄殿維穩堂,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們,人我就說帶走了,這是我的身份銘牌,你們看一下。」
李大嘴一見敢於在帝都飛行的靈修,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帝都是禁飛的,但只有通玄殿在處理緊急事件時才允許臨時在指定的街道上飛行,這樣才不會觸動禁空禁制。
外人是根本沒有這個權利也不可能知道什麼地方可以飛行的,因為整個帝都都在一座龐大的禁空大陣中,而允許飛行的區域也是不固定的,只有當天的輪值人員才知道禁飛區域的安全空間。
拿過胡犴的銘牌,李大嘴在確定了胡犴的身份之後連連點頭稱是。
轉過頭,胡犴看了看柳玄身前擺放的飛雷,「怎麼樣柳公子,跟我走一趟吧,你不是真打算跟我來個同歸於盡吧?」
任誰也看得出來,這飛雷只是柳玄恐嚇對方綁架的一種手段,至於柳玄跟對方有什麼過節,相信只要到了通玄殿的囚房,自然有辦法讓柳玄招供。
柳玄歪着腦袋看了看胡犴,「關於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釋清楚,我是斷斷不可能作出威脅皇家安全的事來的,至於為什麼,你可以向李銘峰了解,並且,我認為你最好將我的行蹤通知李銘峰一聲。」
「李銘峰?」胡犴哼了一聲,你不會以為他是我的上司吧,我可以告訴你,昨天海上攔截的事,我只是被借調過去的,他並沒有命令我的權力,你明白嗎?
「你這是要執意為難我了?」柳玄的臉上依然掛着淡淡的笑,他現在有足夠的自信,不要說一個胡犴,就是通玄殿主那個級別的人物,現在也不能將他怎麼樣,他既然已經接了天子的請求,自然明白自己現在身份的要求,這隻火銃衛隊對天子來講就是一支隱藏的力量,在關鍵時刻有着非常致命的效果。
「柳公子何出此言,你們擅自在帝都爭鬥,已經引起的民眾的恐慌,我按照規矩辦事,自然要審查清楚,至於咱們兩的恩怨嗎,我是個公正的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徇私枉法了。」其實這話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我就是要徇私枉法了,你又能怎麼樣?
柳玄在網裏長嘆了一聲,因為大網的束縛,他行動起來非常的困難,而胡犴也是故意為難他,到現在也不肯幫他解開束縛。
柳玄將腳邊的飛雷一顆顆的收起,看起來像是束手認命一樣。
胡犴一揮手,「收了他身上的雲網,給他上戒具。」
通玄殿的戒具,一般都是有封靈效果的,一但被上了戒具,靈修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到時候還不是認人宰割。
於是柳玄一抬手,「等一下,我有件事需要告訴你胡執事。」
既然胡犴聲稱跟李銘峰平級,那估計也是執事級的人物。
「有什麼話,回囚靈獄再說。」這就是一點機會也不給了。
「我想最好還是聽一下,因為我說的話關係重大,你最好還是屏退左右的好。」柳玄特別嚴肅的對胡犴說道。
「哼,你能有什麼國家大事,這些都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事無不可言,你說吧。」
「我明天要去見過位李姓的大人物,這件事關係重大,還通玄殿一位長者也十分的關注。」柳玄頗有些神秘的對胡犴說道。
這胡犴又沒接觸過柳玄,他們這才是第二次見面,而且以他慵懶的性格也不可能去細想,他只是以為柳玄在用燕王來打壓自己,至於柳玄所說的通玄的長者,他則是根本沒有聽進去,通玄殿的長者,你姓柳的如果認識通玄殿的長者,何必挾持李銘峰?
「你確定不跟李銘峰打聲招呼?」柳玄最後又問了胡犴一句。
不過這句話終於勾起了胡犴的怒火,從他見了柳玄起就一直壓制自己的怒火,見這個姓柳的小子不斷的挑釁自己,胡犴照着柳玄的腦袋就是一腳。
「我他嗎的忍你很久了,是不是我們通玄殿辦事還要先向你們這些小民請示一下,不過一個意動階的小鬼,屢屢挑釁我的底限,你不感覺你說話太冒犯了嗎?」
柳玄見他油鹽不進,也就放棄了跟他道理的心思,反正這麼多人看着,你胡犴斷不可能暗地裏將自己處絕了不是。
柳玄冷笑一聲,「你可想好了?」
胡犴上前就給柳玄一耳光,「還敢威脅我?你們都聽到了吧,他不但挑釁上位者,還公然威脅通玄殿公職人員,其心可誅,來,給我鎖了,看我回到囚靈獄怎麼收拾你。」(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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