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疼的發出一聲尖叫,頭皮好像一下子都要被揭下來。
丁芙痛呼一聲:「鵬程,你怎麼了?鵬程,我疼……你鬆手啊……」
她和岳鵬程現在的相處很微,她並沒有和岳鵬程起直接衝突,她對待岳鵬程始終和以前一樣,她心裏所有的變化度都沒有從臉上表現出來。
倒是岳鵬程,他面對丁芙的時候,越來越沒有耐心,看她的眼神已經完全的不掩飾其中的厭惡。
在丁芙的慘叫聲中,岳鵬程找到了一絲絲暢快,當一個人心裏壓抑憤怒無處發泄的時候,心裏就會變得扭曲,會從一些非常手段中得到一些滿足感。
岳鵬程就是,他發現丁芙慘叫他心中就越爽,便不再掩飾,一個大耳刮子抽下去。
「睡睡睡,整天就會知道睡,老子花錢,就他媽養你一個廢物……」
丁芙被打的都懵了,眼前瞬間都黑了:「鵬程,我沒有……我今天就是覺得頭疼所以才……」
「頭疼……你以前不是說,在這種破地兒睡不着,昨天還不是睡的跟死豬一樣……少他媽在我面前裝膜走樣。」
丁芙掙扎間肩帶滑落下來,睡衣里沒有穿**,胸前風光一覽無餘。
丁芙以前多注重保養啊,身材保持的特別好,岳鵬程看見那姣好的身材,又想起今日岳夫人刺激他的那些話。
他還能硬嗎?
岳鵬程一把將丁芙身上的衣服撕爛:「賤貨……大白天都不穿**,你脫光了,還想**誰?賤人……」
岳鵬程將丁芙壓在**上,左手抓着她頭髮,右手在她臉上抽着。
男人的暴力傾向一旦發泄出來,是會上癮的,岳鵬程就是這樣,因為當他發現打人可以發泄他的怒火,他就會停不下里。
丁芙想求饒,但是卻被扇的頭暈眼花,牙齒鬆動,舌頭咬破,口腔里充斥着鐵鏽氣血腥味。
丁芙心裏慌亂了起來,可是這個時候沒有人能救她。
「老子讓你看看能不能硬,我他媽搞死你,弄死你……叫啊賤貨,你不是在別的野男人身下很能叫嗎?」
岳鵬程對丁芙從來沒有如此粗暴過,根本沒有將她當人,就是一個泄|欲的工具。
突然隔壁的住客砰砰砰敲起牆來,隔壁的人罵道:「媽|的,大白天殺豬呢?」
隔壁男人的叫聲,讓岳鵬程反倒是興趣更加高漲。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很多男人弄嗎?你猜猜現在隔壁的人是不是特別想衝過來?」
丁芙眼睛裏流出淚來,口中嗚嗚喊着。
她心裏的絕望更加深,岳鵬程現在越來越**了,她怕自己快受不了了。
結束之後,岳鵬程只覺得太爽了。
他以前對丁芙太小心翼翼,哪怕是在**上怕傷到她都很溫柔。
如今他什麼都不用顧忌,甚至都不怕弄死丁芙,不管丁芙想什麼,發了狠的弄他,再加上暴力的作用,岳鵬程只覺得,從頭到尾的毛孔好像都打開了,爽的厲害。
岳鵬程看一眼死豬一樣躺在那,渾身赤|裸的丁芙,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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