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很甜。
余里里喜歡吃雪糕,尤其是香草味還有巧克力味的。
用勺子挖着雪糕往嘴裏放,余里里眨巴眨巴嘴,扯着歐銘的手挽住自己的手臂,接着就朝着外頭走。
歐銘的腳步被拉得趔趄,但是很快就穩了下來,跟着余里里緩步走了出去。
一出去,天寒地凍的感覺就再一次回來了。
余里里手裏拿着雪糕,一邊吃,一邊暗爽地發抖,凍得直抽氣。
歐銘仿佛察覺到了什麼,挽着余里里手臂的手微微一緊,問道:「我的雪糕呢?」
「這麼冷的天氣,吃什麼雪糕,拿着凍手我給扔了。」余里里睜着眼睛說瞎話,一邊吃着雪糕一邊朝着外頭走去。
反正這傢伙也看不見,而且又不是他付錢的,余里里一點騙了瞎子的負罪感都沒有。
然而余里里卻沒有看見,就在她說出這話的瞬間,身後的歐銘眼底閃過了笑意。
「騙人。」
「真的。」余里里動作收斂了一點,將手垂下來,「這麼冷的天氣吃什麼雪糕,自己又不拿着,活該被丟了。」
「騙人。」歐銘重複着這句話,接着手就朝着余里里的手心摸了過來。
余里里趕緊將手裏的勺子放到了雪糕碗裏面,任他摸着自己的手。
此刻余里里是半點心虛都沒有,有些不耐煩道:「都說了沒有,你還怕我獨吞啊?」
歐銘唇角似乎彎了彎,道:「你很有可能幹這種事情!」
「我不是這種人!」
「你是!」
余里里眼睛一瞪,將他一推,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騙瞎子,我是這麼沒良心的人嗎?」說着,下意識地將雪糕往身後掖,「愛信不信,撒開!」
歐銘唇角彎了彎,但是接着就恢復了原狀,有些遺憾一樣,「我還沒試過吃完飯吃個雪糕呢。」
這是余里里以前的習慣,後面漸漸就改掉了。
聽歐銘這樣說,余里里的心裏一下子就有罪惡感浮上來了。
但是,那又怎麼樣?
瞎子要人伺候,難道還要她餵他吃雪糕?
做夢去吧!
心裡冷哼,余里里報復性地將雪糕挖得更大口往嘴裏塞。
回頭看見歐銘那明顯有些遺憾委屈的模樣,心裏更是有些暗爽。
活該!
余里里將瞎子帶回了剛剛的五星級酒店裏頭,直接將他的身份證掏出來給了前台小姐,「一個單人房。」
「我說了,你不跟我住,我就不住。」歐銘重複一遍剛剛說過無數遍的話,「我一個人什麼都看不見,我會怕的。」
歐銘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之中還帶着幾分幽怨。
這話聽在旁人的耳里,就更加像是余里里將他拋棄了一樣。
余里里滿頭黑線,接着將自己的身份證也掏了出來,道:「我也住,開個大床房吧。」
「好的。」那前台小姐唇邊含着笑意,有些好笑地看了看歐銘又看了看余里里。
登記完付了款,余里里就領着瞎子去找房間了。
歐銘的手用力拽着余里里的胳膊,生怕她跑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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