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穿上一身衣服之後,站起來的時候發現了在牆壁上的一些相片,我好奇的說道:「這些都是什麼人?」
眼前的男子都很年輕,這也讓我有了疑惑,但接下去侍女的話,卻讓我汗毛直立,她說道:「這都是以前的姑爺,吶,這位是老太爺,這位是老爺,在上面就沒有照片了,都是畫像。」
我心底發毛,我說道:「現在呢,我是去哪裏?」
侍女嬉笑道:「姑爺您看,這裏有個空位,就是給您留的,等會兒我們先給你拍照,然後就送入洞房。」
我一愣,拍照?!我恍然大悟,感情上面那些男人,都是為了給花家延續後代而暴斃而亡的男人們,他們個個長得都頗為英俊,卻英年早逝,然而很快我就要成為他們的一員了,這讓我唏噓之餘,多了幾分悲哀。
我說道:「直接入洞房?那不是應該還要拜堂呢?」
「不不不,姑爺你理解錯了,您是一夜姑爺,在今兒晚上你是姑爺,明兒開始您就不是了,您是高貴的人,犧牲了自己,成就了咱花家的三位小姐,而小姐解除詛咒之後,必然就會去收穫自己的愛情,所以不用拜堂。」侍女非常細緻的解釋道。
我感慨自己還真成了一次性筷子,用完了就丟掉了,而在牆壁上的那些前輩們,恐怕也都是如此悽慘的結局,這不禁讓我心生惋惜,嗚呼哀哉。
我走出了房間,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而且是單間,坐落在一片竹林之中,竹林還是那片竹林,正是傍晚,竹林多了一抹陰暗和孤單,就連吹過來的風,都帶着幾分不甘。
我在竹林間的石階上停住了腳步,看着遠處的豪華農宅,心道我要是進去了,恐怕就再也出不來了吧,此刻我就像是一個犯人,而兩位年少的侍女便是獄卒了,押送着我,走的十分緩慢。
侍女說道:「姑爺,趕緊走吧,別讓三位小姐等急了,這樣我們兩人在夫人面前就不好交代了。」
我笑了笑,說道:「兩位妹妹,這一趟我進去之後,明天一早抬出來的就是我的屍體吧?」
侍女相互看了一眼,靜默無聲,其中一個較為活潑的侍女疏導:「如果按照夫人的吩咐,恐怕一切就是這樣的。」
我說道:「對了,你可知道我父母可回去了?」
「這您放心,已經回去了,送她們離開的江楓已經回來了,早些時候我就碰到了,當時我在夫人的房間裏面,他跟夫人說,事情都辦好了,夫人聽了也十分滿意。」侍女說道。
我嘆息了一聲,我說道:「真好,這樣我的爸媽和我姐姐就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了,對了,能不能給我拿個腰帶,不管怎麼說,那腰帶是我父母給我的東西,今天我們也不說什麼規矩,好歹也是我的大喜日子,我爸媽已經離開了這裏,而這腰帶是我懷戀他們唯一的一個方式。」
「你是說那沉重的腰帶吧?」侍女說道,「那腰帶太老舊了,已經被我們給丟了。」
我大吃一驚,我說:「被丟了?」
「對,就是被丟了,不過姑爺的話說的在理,你稍微等我一下。」侍女跑去片刻,就將司徒允光給我的腰帶帶回來了,此時我的心裏已經有了個算計。
侍女顯然並不知道這個腰帶的機關,她說道:「正好這褲子有個紐扣,上頭可以纏根腰帶,而且姑爺本身長得俊朗,腰腹一收,真是顯得神氣萬分!」
侍女幫我將腰帶穿上,然後帶着我走進了房子裏面,此時三女也早就在門口等待我了,那花念念眉毛一樣,穿着一身喜服說道:「進來吧,大姐和三妹就盼着你快點來,將事情交代了,我們姐妹三人還打算外面去逛街呢。」
花念念說的非常不屑一顧,不過這些天來,她三姐妹對我的種種欺壓似乎已經漸入常態了,似乎也已經感覺理所當然了,所以我走進去的時候,花念念很快就將門給關上了,倒是兩個小侍女,都非常關切的看着我,看到門將要合上,紛紛哀嘆了一聲。
而這時候花念念上下看了我一眼說道:「穿上這衣服,倒也顯得人模狗樣。」
「謝謝二小姐誇讚。」我恭敬的說到,此時我已經將腰帶的暗匣給打開了,隨時都可以取出藥粉。
我進入了打着紅花的閨房裏頭的時候,發現另外二女已經在等我了,此時看到了我過去,三女相互一顧,笑了起來,然後就將燈光調到了昏暗,讓四周圍的氣氛也更加曖昧了起來。
三女圍住了我,此時三女的身上都有些酒氣,應該是剛才喝了些酒,我連忙說道:「三位小姐,我知道今天我得陪三位好好瀟灑一番,但對我來說,這還是第一次,所以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嗷?什麼機會?」花雙雙揪住了我的領子說道。
我說道:「我想和幾位喝交杯酒。」
眾女大笑,而花萌萌嬌笑道:「這癩蛤蟆,還以為自己是韓劇的歐巴了,真是自不量力,你以為這交杯酒,誰想喝就能喝的?」
我迅速的將其中一杯藥粉撒入了酒壺之內,我的手段非常隱蔽,以為我早已經將藥粉捏在了手心,當然這只是普通的蒙汗藥,我撒的量很少,一時半會,她們是不會昏睡的,不然就會讓人起疑心,而接下去的所有套路,我也都瞭然於胸了。
本來我是打算讓自己死上一會,但我卻不甘心死在這裏,而且死在三個女人的手裏,讓人髮指的是,這三個也不算是好女人,這讓我死的沒有價值,而一切的緣故,也都在現在佈置的相當完美了。
我舉起了酒杯說道:「既然三位不敢喝,那我就先喝,就當在黃泉路上,給自己送行!」
「誰說不敢喝?!」花雙雙連忙拿起了酒杯,但她眉頭一緊,立刻就跟我調換就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當這也是在我的算計裏面的,我知道花雙雙身為大姐,肯定比其他人多個心眼,但是她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我是金蟬體,她們不是,也就是說,這點分量的蒙汗藥對我沒有效果,但是對這三個女人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另外兩女看到花雙雙喝了酒,也開始將酒水一飲而盡,然後居然送我到了床鋪上,轉眼之間,盛裝下的三女,已經變成了只穿方兜的俏佳人了。
三女外貌相似,都屬於是那種雙眼靈動的姑娘,但脾氣差別卻非常之大,那大姐表面冷酷,但性子狂野,當仁不讓就匍匐過來,接着對吾一陣鼓搗,二女稍微矜持一些,但看到大姐胡來,她也面紅耳赤了起來,立刻也加入了行列,三妹則比較直接,做什麼事情也毫無掩飾。
三妹猶如鯨吞大海一般,一出招就包裹住了那活兒,嬌柔的舌兒來回攪動,在我毫無防備之下身體陣陣抽搐。
但好在三女都是循規蹈矩之人,只讓我像個死人一樣不動,並沒有正兒八經的,一開始就真刀真槍的敢上。
我無法想像,這三女既然都是雛兒,卻在這方面的技術尤為高chao,三雙牛奶般滑膩的雙手,更是胡亂的折騰着我已經防備不住的意志,我現在腦海就一個念想,就是藥效快點上來,好讓我捲鋪蓋快點走人,在這麼下去,我怕我自己把持不住不肯走了。
不多時,那大姐卻使出了絕招,攪得我內心歡喜,真可謂是……櫻桃唇兒甜如蜜,包羅萬象攬天柱,雪牛沖天到處走,塗滿三妹笑開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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