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夫人給我泡了一杯茶,我一看竟然是武夷山大紅袍,心道這女人還真肯下血本,她望着我,那一雙冰冷的眸子讓我看的不太舒服,「什麼條件說吧,我們東山居也不是無情無義的地方,你答應了我,那就是我們東山居的恩人,我沒必要跟自己的恩人過不去。」
我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很簡單,你們要先幫我姐姐做復明的手術,這不算過分吧?畢竟代價那就是我的性命。」
「你這要求的確也不算過分,這樣吧,你先跟我三個女兒熟絡一下關係,而我呢,先去照顧下你的父母還有姐姐,這次談判我也很愉快,我跟你保證,只要我還活着,定然會保你父母平安無事,而且東山居的優秀男人很多,只要你姐姐願意,我倒是願意做這個媒。」
「這就不用了,謝謝夫人你的好意了,我姐姐的幸福,還是讓她自己把握吧。」我走到了門口,然而被兩個武裝的年輕男人攔住了,這兩個男人穿着非常有特色的服裝,似乎並不打算放我走。
而花夫人則走了開去說道:「好了,我先去招呼下你的家人,至於我的女兒,暫時就先交給你了。」
周圍的人也朝着我報以溫和的笑容,但是我的內心則是十分悲切的,那是一種非常無奈的感覺,仿佛我就是在籠子裏面的動物,而手持大刀的屠夫正在籠子的外面,算計着應該如何將我給烹煮。
一個柔和的聲音從遠而進:「齊慕雲。」
我回頭看去,發現三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為首的姐姐叫花雙雙,和其他兩個女人模樣很相近,但三個女人眸子裏麼都是不可一世的神態,讓我十分不爽,卻也發作不了。
花雙雙說道:「本來我是對我母親的這個要求非常反對,但看在你長得還可以的份上,我們三姐妹就委身於你了,你也是修了十輩子的緣分,才能得到我們三姐妹同時的垂憐。」
我站了起來,我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聽垂憐這個詞語,而且如今我有選擇麼?我只希望你們目前能夠信守諾言,到時候放過我的家人。」
我看着遠處,心道這一刻若是夜梟和姜鈺她們能夠來救我,那就再好不過了,或者是綠蘿,又或者是將無極棍委託給我的那位神秘高手,不過這樣的機會很渺茫,恐怕也沒人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再說了,這東山居勢力龐大,這些人肯定也會選擇顧全大局,而不是過來招惹他們。
想到這裏,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二女兒花念念顯得不怎麼情願,她哼了一聲說道:「看來這個男人,也不是很稀罕我們了,還當我們欠他的,真是過分。」
「二姐別生氣了,反正解開了我們身上的詛咒,我們給母親生下孩子之後,就可以去找屬於自己的愛情了,憑着我們現在的實力和地位,還擔心找不到男人麼?更何況這個齊慕雲,雖然長得還可以,但他可沒有韓國的那些歐巴來的帥氣,我的夢想吶,就是尋找一個和歐巴一樣的男人,墮入愛河!」說着,三女兒花萌萌陶醉的將雙手靠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那模樣對我來說十分噁心。
花念念看了一眼花雙雙說道:「大姐,只要等齊慕雲死了之後,你就可以和你的心上人在一起了!恭喜姐姐哦!」
「好了,小子,既然我母親讓你留下來,你現在去給我們打洗腳水,好好的伺候我們,將姐姐們伺候開心了,就讓你稍微舒坦點,不然我們三姐妹折磨人的手段,那可是多種多樣的,到時候給你上演一出滿清十大酷刑,那也是可以的。」
我沒說話,但心底對三個女人甚是鄙夷,女人長得漂亮是天分,是父母給的,但它不是本事,若是說本事的話,為人處世,對人態度讓人折服,那才是本事,而這三個女人都是靠着她們的姓氏,在東山居這塊地方才這麼囂張跋扈。
我按照她們的吩咐,來到了房子裏面的洗手間,此時我看到鏡子裏面的自己,看起來十分憔悴,忽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什麼東西擱着自己了,連忙拿出來才發現,這是之前曾綠蘿給的種子,而這個金色的種子,真的是曾綠蘿給我的紀念品麼?
我感覺這個種子也許藏着什麼契機,所以我就將它好好的藏了起來,藏在皮帶裏面。
到了夜裏,我正要休息,畢竟對於東山居的人來說,女兒接觸詛咒的日子,那是大日子,所以他們會按照古法尋找一個黃道吉日,而我暫時是沒有性命之憂的,正當我要睡覺,花夫人卻讓人通知我,說是治療開始了,問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當然說去,而此時那三個磨人的女人已經都休息了,三個女人睡在一間房間裏面,讓我給她們洗腳,我感到非常屈辱,就算洗腳,那也是給自己的父母,還有自己心愛的人才是,卻給三個不懂得尊重別人的女人。
我來到了安置我父母的地方,就是之前我所進去的咱院,與此同時,我看到了門口的狄火龍還有江楓,狄火龍看待我的眼神十分兇狠,像是要一口將我吃掉一樣,我也了解了,當初狄火龍抓的那些金蟬體的人,那都不是為了救東山居的三位女兒,而是為了做一些研究,而這個狄火龍是個殘忍的人,但他現在也奈何不了我,倒是讓我暗爽不已。
我父母忐忑的坐在了房門口的長凳上,看到了我過來,立刻站起來說道:「阿雲啊,你的這些朋友說要治療你姐,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說能夠看好姐姐的眼睛。」我笑着說道。
頓時我母親激動的渾身戰慄,而我父親則激動的眼睛佈滿了淚水,我父親立刻抓住了我的手,他說道:「這是真的?」
我將父親和母親請到了座位上,我說道:「爸媽你們放心吧,畢竟這一次就是為了這一件事情而來的,你們也不用擔心,這都安排好了。」
父母連忙點頭,我心裏則是十分的悲哀,我想說,爸爸媽媽你們知道麼,姐姐的雙眼治好的時候,那就是我歸天的時候,這也是我活着對二老最後的報恩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嘆了口氣,父親明察秋毫,立刻發現了我的異樣,畢竟他以前也做過村幹部,對看人的這方面也頗有本事,他說道:「阿雲,怎麼你今天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這眼淚也差點因為我的情緒而流下來,我說道:「爸,我這是激動,是開心呢!」
不常笑的父親也咧開了嘴巴,點頭說道:「是啊,這是大喜事,能讓你姐姐重建光明,這可是上天跟我們家的恩賜,你可要好好待這些朋友了,雖然他們看起來都很兇,但都是好人呢,這幾天也是給我們吃好穿好,可惜咱家沒啥錢,不然肯定要宴請他們好好的回家吃喝一番。」
我拍了拍我爸的肩膀,安慰道:「是啊,這都是一些好人,爸你就別擔心了。」
我爸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話,但這時候他高興的一家有些哽咽了,也就話語到了喉嚨口,說不出來了。
這時候花夫人雙手負在身後走了出來,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沒有絲毫感情,話語也非常冰冷:「慕雲你過來一下吧,你的姐姐在做這個手術之前想跟你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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