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允光被捆綁的結結實實,脖子下面的鎖骨被穿透了還不算,肩胛骨,肩骨,腰部脊椎,盆骨還有兩個膝蓋以及腳踝,全部被鐵鈎給穿透。
而那傷口也已經癒合了,傷口更是跟這些鐵鈎結合到了一起,看起來十分可怖,而司徒允光也是非常憤怒的看着我,一雙眼睛,更是要將我狠狠的瞪死一樣。
我輕佻的看了他一眼,對着身後的兩個人說道:「就這裏了,我跟一個比我更慘的人在一起,心中快活!」
那兩人面面相窺,說道:「少爺,恐怕這不好吧,這個人可是殺了天門不少人的惡魔,他的本事十分了得,要是您收到傷害了,老爺那裏我們就不能交代了,而且老爺也說了,這不過是演戲給其他家族看的,沒必要太賣力。」
「我心已絕,就不用多說什麼了,你們去吧,這裏我能夠應付,要是我連這樣一個人我都對付不了,那我今後如何施展自己的手段呢?」我看向了他們。
他們扭不過去,也就嘆氣離開了。
我瞪了很久,看到四下無人,便在牢房裏面自言自語道:「大哥,謝謝你當初給我的那隻貓兒,許久一別,沒想到你卻自行出動了,還被抓住了,讓我這個做弟弟的,十分難受啊,不過幸好我看到了,不然真不知道哥哥你會遭遇多麼慘烈的痛苦。」
司徒允光虎軀一震,一雙眼睛更是瞪得又大又圓,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奈何他的嘴巴被烙了一個巨大的口罩,說話不得,所以也就無法開口了。
我說道:「大哥知道我是誰吧?你若是知道,就點點頭。」
司徒允光落下了眼淚,他顯得很激動,嗚嗚的發出生意,但卻說不了話,顯得十分痛苦,我扯了扯自己的臉皮,小聲的說道:「這裏人多嘴雜,不好說話,但等會兒我會讓你說話的。」
司徒允光猛點頭,也就不做聲了,到了夜裏,當這裏的負責人給我送飯過來,飯餐很豐盛,有魚有肉,還有酒,看的周圍的人紛紛咂舌,一個個將目光都落在了飯菜上面。
當然他們平時吃的就是白米粥,運氣好的時候還會多一些動物內臟作為配菜,這裏的伙食很差。
司徒允光這時候雙腿抖動了一下,從褲管裏面落下來一個藥粉包,我揀起了粉包,我也不知道他是放在那裏,反正非常的惡臭,他用眼睛看了看藥粉,然後看了看我的酒水,最後掃視了一下周圍人。
我思考了很久才知道,他是讓我下藥,我也懂得了一絲,這時候人多眼雜,若是司徒允光和我的關係暴露,那情況是非常危險的。
而獄卒先給我發食物,然後才給別人,所以這就給了我機會,在對面人經過我的時候,我立刻將藥粉撒入了酒水之中,此時對我威脅最大的是對面的一個糟老頭,從一開始就將目光盯着我的酒水上面。
我讓獄卒將酒水給那老爺子喝,獄卒顯得很不高興,但他也不敢忤逆我,還是將酒水給對面的老頭喝了,我看那老頭十分邋遢,頭髮很長,和糞便都黏糊在一起了,散發着惡臭,也不知道他在這裏被關押了多久了。
不過既然他一直看過來,我心想他是不是想暗示我什麼?但我還是打消了這個打算,因為到了深夜,那老頭子已經睡死了,這麼一來就沒有人打擾我了。
我將司徒允光的口罩拿掉,其他部位的鐵鈎子我現在沒法拿掉,司徒允光嘴巴一松,便哭嚎了起來:「我的兄弟唉!」
我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我說道:「小聲點,要是讓外人聽到了,你我二人都得玩完!」
司徒允光點着頭,驚恐的看着我說道:「兄弟,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我搖了搖頭說道,「逼不得已,和你一樣的目標。」
司徒允光驚道:「你也是來端天門的老巢的?」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不過大哥你怎麼在這裏?」我看着司徒允光。
他唏噓道:「說來話長,在外面的一次遭遇,我他娘的不小心被抓了,姬霸她們也都被殺了,媽的我四十多個弟兄,就我一個人還活着,我逃過一次,但後來又被抓住了,然後就成了這幅樣子,他們怕我自己斷了自己的手腳,畢竟我和你一樣,不都是金蟬體麼,所以這麼一來,我就要鎖住了,過幾天,石女堡的那些臭娘們來接我,要抓我去和那醜八怪睡覺,到時候老哥哥我估計就要交代在床上了,娘希匹的!」
司徒允光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笑了起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哥哥你還在意這個?這起碼是一個不錯的死亡方式嘛……」
「都到了這份上你還開玩笑,但石女堡的人必須全部殺死,那些女人為了得到我,後來製造了一場車禍,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我父母的死和他們有關。」司徒允光憤怒的說道。
我能感受到他的憤怒我說道:「既然你說這個事情了,那我也不得不跟你說一件事,我的爸媽也被火神教的祝夫人給殺了,這仇恨不共戴天。」
「祝夫人這個人是個虐待狂,你可要小心了,這傢伙專門就是飼養男寵,然後讓男寵成為自己的走狗,做一些叫人絕望的事情,開膛破肚拿出內臟那都是小的,曾經我聽說過,這個惡女竟然用人的肚子作為飼養工具,然後將不少雜七雜八的動物關到裏面,縫合肚皮之後,就任由那些動物,比如是蛇啊,蠍子啊關在裏面任意折騰,後果當然就是死亡……」
他搖着頭說道。
我說道:「大哥,現在我帶你出去還有些危險,但我現在知道你在哪裏了,所以我一定會來救你。」
「不用了,你幫我個忙,我自己就可以脫身。」允光說道。
我眉頭一緊:「什麼?」
「幫助我將鎖骨的鈎子拉出去,然後勾勒在皮膚上面,讓人以為鈎子穿透了我的骨頭,但實際上只是穿透了我的皮肉而已,其他的鈎子也是一樣,這樣到時候我要離開,是非常簡單的事情,我還有自己的需要做的事情,而你也有你的事情,我不希望因為我個人的事情而牽連到你什麼。」司徒允光笑着說道。
我點頭道:「那你可得忍着點。」
「他們對我折磨三天三夜,我一聲不吭,你以為我受不了這點磨難?」允光笑了起來。
我妥協道:「那好吧!」
於是我將十幾個鈎子全部拔出來,然後穿透他的皮肉之中,看起來就像是穿透了骨頭一樣,但人若是被穿了骨頭,就星動不了,但穿了皮肉,就不礙事,畢竟司徒允光是金蟬體,也不需要擔心傷口癒合的事情。
當我將鈎子全部解開之後,我倒是出了一身冷汗,而司徒允光顯得十分鎮定,就和他說的那樣,一聲不吭。
在地牢裏面呆了有七天,很快白少君就將我放出去了,臨走前我跟允光道了聲珍重,他也十分謹慎的很我點頭,示意我一切小心。
白少君看着我狼狽的樣子,忽然笑道:「好樣的,竟然能夠堅持下來,看來同伴的死亡,已經給你帶來相當的磨礪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早點送你出去給天門辦事。」
我看着白少君關切的樣子,心中一酸,心說你這個父親也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在地下洞窟的時候,你兒子可是在算計如何把你弄死,然後坐上你的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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