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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製成的御妖符,此刻正貼身掛在柳長生的脖子之上,察覺到虎牙之中透出的恐怖氣息,一路之上,絕大部分的妖獸都不敢靠近柳長生,而那些蠢到不畏生死的妖獸撲過來,往往被柳長生隨手擊殺。
一天後,柳長生的眼前出現了一團紫色薄霧,遮天蔽日,神識掃過,不知道究竟佔地幾何。
猶豫了片刻,柳長生法力一催,一團金光把身影包裹了進去,駕起飛梭沖入了紫霧之中。
從模樣來看,這是最低等階的毒瘴,他若無法憑藉肉體之力穿越,想要進紫霧山脈中心區域,恐怕會艱難許多。
一個多時辰後,柳長生的身影從紫霧中沖了出來,回頭望去,心有餘悸。
這團紫霧足足蔓延千餘里之遙,他雖堅持着穿越了過去,方才那種壓抑呼吸的窒息之感依然讓他後怕。
而若是不強行閉氣,即使肌膚能夠扛得住毒瘴的侵蝕,恐怕五臟也會受損。
三天後。
一處遍佈沼澤的濕地上空,一群身長半尺的毒蜂嗡嗡鳴叫着撲向柳長生,柳長生手中長劍揮動,千百道劍影縱橫交錯的斬向蜂群,待柳長生強行通過之後,地面上落滿了毒蜂的屍體。
一路強行推進,半個月後,柳長生終於是有驚無險地殺進了紫煙山脈內圍區域。
這一日,柳長生警惕地駕馭遁光正在穿越一條峽谷,前面突然出現妖獸的嘶吼聲,寶物的對撞轟鳴聲,以及嘈雜的人聲。
一路之上,遇到有其它修士狩獵或者是爭鬥,他根本不做打擾,自覺地直接繞路而行。
這一次也不例外,放慢了幾分速度,左右觀望,準備繞路。
就在此時,一陣囂張的哈哈大笑遠遠傳來,緊跟着,一道油腔滑調的男子聲音響起:「兩位美人,你們的師兄弟已經死光了,還是乖乖降了本尊吧,呆在瀚海宮那種破地方有什麼前途,降了本尊,做本尊的待妾,加入我逍遙宗,那才是快活賽神仙!」
「烏坦師弟憐香惜玉,本仙子卻不會憐香惜玉,兩位若再不住手,等下變成了煉屍,可不要怪本仙子!」
「別呀,這麼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師姐若是把她們變成煉屍,豈不大煞風景!」
「那你倒是下手狠一些呀?」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快一些,不然的話,我等幾人要被這隻三尾猙給吃了!」
……
聲音不斷從遠處傳來。
聽到「逍遙宗」三字,柳長生心中不由一動,打消了繞路而走的念頭。
其它宗門修士間的爭鬥他懶得理會,逍遙宗弟子,他卻不願放過。
若不是有小金這隻萬年老妖相救,四年前,他已經死在了逍遙宗弟子手中。
收起銀梭,輕盈地飛身落在地面之上,祭出一顆白光濛濛的圓珠,握在了手中,法力一催,一道道水波狀的柔和白光頓時從圓珠之中無聲無息飛出,把柳長生的身影給裹在了正中,片刻後,柳長生的身影竟然憑空消失無蹤。
這顆天水珠正是當年從沈夢海手中得到的那件可以隱匿行藏的靈器,當日正是靠着這顆天水珠隱匿行藏後設下殺局,擊殺了白子建。
一道若有若無的淡淡光影頓時衝着戰局所在之地悄無聲息般撲去。
那是一處亂石灘。
地面之上躺倒着幾具修士的屍體和一地的妖獸屍體,濃濃的血腥味四散飄蕩。
一名錦衣男子和一名花枝招展的彩衣妖嬈女子,正在和另外兩名女子鬥法。
那兩名女子,一着白衣,一着翠衫,衣衫襤褸,傷痕累累。
白衣女子駕馭着一枚飛劍和一面銀盾,或攻或防,翠衫女子則是驅使着四把三尺長的柳葉飛刀,舞出千百道光影護住周身。
不過,二女明顯已處在了劣勢,錦袍男子祭出的一枚紫金色飛輪在空中盤旋飛舞,把翠衫女子的柳葉飛刀斬出一道道豁口,仔細看去,地面之上還有不少破碎的飛刀碎片,和翠衫女子祭出的飛刀一般無二。
而彩衣女子卻是手持一條丈許來長的黑色軟鞭,指揮着三隻灰毛殭屍衝着白衣女子發起一次次攻擊。
這三隻灰毛殭屍身材高大,相貌猙獰,肌膚竟然堅逾鋼鐵,白衣女子祭出的飛劍斬在殭屍身上,僅僅能斬出寸許深的傷口,而白衣女子的身上,卻被殭屍的利爪撕出了幾道口子,傷口處發紫發黑,白衣女子的臉上同樣有一層黑氣籠罩,似乎是中毒不輕。
很明顯,這錦袍男子和彩衣女子是想要生擒瀚海宮的兩名女子,否則的話,這二人早已變成了兩具屍體。
而在另一側的不遠處,卻有四名男女修士在聯手圍攻一隻虎身豹尾頭生尖角的凶獸,這隻凶獸雖說只是三階巔峰的妖獸,身周卻是雷光繚繞,口中不斷噴出一團團銀色雷團,兇相十足,面對四人的圍攻依然是左衝右突,刀光、斧影斬在凶獸的身軀之上,往往會被凶獸身周的雷光給擊潰、彈開。
只可惜,這隻凶獸脖頸之間卻套着一個生滿了倒刺的黑色項圈,這項圈一邊收縮,一邊釋放出絲絲縷縷的紫霧,顯然是有毒之物。
四對一,而且下了毒,這隻身具雷靈根的異獸,同樣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轟轟!」
兩聲悶響接連響起,翠衫女子的四把柳葉刀,接連碎裂了兩把。
「喂,兩位美人,還要打下去嗎!」
錦袍男子嘿嘿一笑,揚手衝着飛輪擊出一道法決,飛輪在空中一個盤旋,斬向了另一把柳葉飛刀,轟的一聲,這把柳葉刀同樣碎裂開來。
翠衫女子早已氣喘吁吁,法力枯竭,看到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抹悲哀,伸手衝着最後一把柳葉飛刀一抓,就要收回飛刀自殺了事。
而就在此時,錦袍男子身後卻突然烏光一多,憑空出現了一杆黑色長棍,一棍砸在了錦袍男子的頭顱之上。
「砰」的一聲,錦袍男子的頭顱西瓜般爆開,紅白之物亂飛,下一刻,長棍一擺,衝着彩衣女子砸了過去。
彩衣女子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揮鞭擊向了長棍。
一聲悶響,彩衣女子手中用精鋼混合着中階妖獸獸筋煉製的長鞭竟然被一棍扯斷,緊跟着,棍影如同怪蟒出洞一般飛來,砸在了彩衣女子的肚腹之間,骨骼的碎裂聲響起,彩衣女子的身軀高高飛起,口中鮮血狂噴。
棍影卻並未罷休,如影隨形般飛來,一棍砸在了彩衣女子的頭顱之上。
幾個動作快如閃電,直到此時,一道青袍男子的身影才顯露了出來。
緊跟着,青袍男子身影一晃,衝着另一側圍攻三尾猙的四人撲了過去,身法如鬼如魅,帶起一連串殘影。
慘叫聲、骨骼碎裂聲接二連三響起。
四名圍攻三尾猙的男女修士,根本沒有一人能夠擋得住黑色長棍的一擊,一名持矛男子手中長矛竟然被一棍砸斷,片刻間,三人慘死在地,另外一人轉身就逃,只可惜,沒有逃出多遠,一道棍影飛來,腦袋頓時被一棍擊碎。
白衣女子、翠衫女子早已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就連那頭三尾猙也忘了撲過去追殺敵手。
這青袍男子,正是柳長生,一旦動起手來,天水珠卻是無法遮擋他的身影。
不過,在鬼影遁身法的加持之下,施展降魔棍法偷襲擊殺一些凝氣期修士,對他來說,和殺雞也沒太大區別。
四年的苦修,一棍之力足以開山裂地,就連白子建這名金丹初期的修士被砸上一棍都會虎口開裂,凝氣期修士又如何能擋得住?
遠遠地回頭望了兩名女子一眼,柳長生淡淡一笑,開始打掃戰場。
「上品靈器?這……莫非是金丹前輩?」
看到柳長生手提長棍,旁若無人般地把幾名剛剛殺死的逍遙宗弟子的儲物袋一一收起,翠衫女子雙眼圓睜,訥訥地道。
柳長生手中提着的玄鐵長棍之上九道暗金色靈紋時隱時現流轉不息,的確是一件頂階的上品靈器,而且是柳長生在半年前收集到足夠多的玄鐵礦後親手煉製,這翠衫女子倒還識貨。
白衣女子身軀卻是晃了幾晃,一屁股坐倒在地,眼前陣陣發黑,幾欲暈厥,看到倒在眼前不遠處三具煉屍猙獰的模樣,更是一陣噁心,「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紅中帶黑的鮮血。
「二姐……這……你不能死啊!」
翠衫女子花容失色,跑過來伸手扶住了白衣女子,淚水泉涌而出。
三尾猙也是掙扎着想要跑了過來,身軀卻是歪歪扭扭,還未跑到翠衫女子面前,已是倒在了地上。
此獸早已是強弩之末,方才只是暴怒之下強撐着一口氣,現在危險消失,反而被毒物攻心。
聽聞動靜,柳長生扭頭望了過來,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人已殺,他並不願在此多做停留,逍遙宗畢竟是大勢力,六名弟子被誅不是小事,最好是悄無聲息般離開,不被任何人所知。
而現在,這名白衣女子分明是中了屍毒,這救人救了一半,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
本章節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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