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長年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安慰李成風了,要是被一個女子看上,倒是顯得有些光榮,可是夏甲辰不是女的啊,是個男的,他們之間的身體結構是一樣。
舜長年不敢去觸碰李成風的惱羞成怒,左盼右盼後,發現骷髏並不在房子裏,這讓他不由感到有所疑惑。
就在這時,李成風提着尚方寶劍,氣沖沖的便沖了出去,那要殺人的樣子顯然是要去找夏甲辰。
舜長年對着離開的李成風叫道:「不要斬他的手腳,把他多餘的地方斬了就行了。」
舜長年渾身抖了抖,他覺得李成風這一去不但沒有找回理來,恐怕還得把身體搭進去。
李成風離開後,偌大的房子裏一下子靜了下來,舜長年東尋西找之後,卻依舊沒有找到骷髏,不由疑惑更重了。
最後,他將棺材打開,這一打開不要緊,迎來的卻是一個白花花的腳掌,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骷髏一臉怒意的從棺材中走出,對着舜長年就給了一個中指,而後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大堆,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舜長年,砰地一聲把棺材關了起來。
舜長年坐在地一臉的懵逼,他到底那裏招惹到了這位皇太后,也太不給面子了。
不過,骷髏也告訴了舜長年,她要閉關,不要什麼鳥事都來打擾她,她沒空。
舜長年感到十分的奇怪,骷髏一直以來可沒有閉過關,這一次居然閉關了,來得有些突然,骷髏與小狐狸這一閉關,恐怕得用不少時間。
不過這是好事,骷髏的實力提升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多幾分保障,何樂而不為呢。
李成風離開半刻後,廣闊的夏族建築群中,頓時響起了沖天的劍氣,以及夏甲辰那開心到了極致的狂笑聲。
舜長年無奈地搖了搖頭,一時間感到自己有些無聊了,思考了半會後,開始摳下天骨紋,頻繁地疊畫起邪鍾十三。
十萬紋的紋陣,一時間想要熟練那是不可能的,趁着現在這個空閒的時候,熟練起來最好不過。
一時間,這裏響起了古老而震撼的鐘聲,震得頂上那厚實的雲層都破了一個天大的洞,周圍的建築物抖動不止。
一轉眼,三天時間便過去了,這三天下來,李成風每每天一亮就提着尚方寶劍出門,直到日落西山方才回來,每次回來,都是衣裳破碎,成條成縷,還有不少掌印,顯然是出之夏甲辰之手,舜長年想想都渾身直打哆嗦。
三年下來,舜長年只是疊畫了三次邪鍾十三而已,他天命骨上的天骨紋看似很多,但是疊畫一次邪鍾十三就去了他十萬紋,這樣下去,再多的天骨紋也不夠用。
雖說只疊畫了三次,但他也從中得到了不少悟徹,疊畫起來沒有爐火純青,但也不至於會失敗。
「為什麼還不讓我進入三骨境!都這麼久了,大紋境已經呆夠了。」舜長年敲着自己的臉頰說道,雖說以他的天命骨不至於會讓修為倒退,可是同齡人的那些稍有天賦的天才,都已經邁入三骨境了,他當然也是想進入那個境界。
「算了,等她閉關出來再說吧,應該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夏甲辰他們不也是停留在大紋境麼,不單單是我。」舜長年無奈地搖頭說道。
這一天清晨,李成風並沒有提劍去找夏甲辰,兩人應該是商量好了一些對策,骷髏與小狐狸依舊是在閉關,現在可不是離開大夏皇城的時候,畢竟他們的仇人可不少。
先不說百族了,百族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威脅並不大,除了百族,他們的敵人還有三劍雨閣祖地與孔族祖地的人,這兩家的仇算是結下的了,報復到底何時而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沒有骷髏的保護,貿貿然離開皇城的話,肯定是不太明智,而且這幾天下來,他們見到夏族裏也出現不少外出歷練的弟子與長老,氣氛也有些凝重了,似乎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不過並不是舜長年所要想的事,夏族若是真的要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會與他說,他當然不會自討沒趣的尋問。
踏着暖洋洋的朝陽走出夏族的大門,這幾天閉門不出,已經讓兩人憋得慌,來到這個北大荒最為繁盛的城市,兩人除了殺殺殺,還是殺殺殺,壓根就沒有機會欣賞這裏古老風情,趁骷髏與小狐狸閉關這段時間,兩人當然是不想錯過,畢竟離開這裏後,不一定有機回來。
皇城真的很古老,每一條街道,每一所房屋,都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味道,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在跟隨着古人的步伐。
只不過兩人的出現卻引發了不小的波瀾,兩人在皇城的所有人眼中,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那一夜之間屠殺幾萬人的情景,可是歷歷在目,仿佛就在昨天,諸人見到兩人自然是有恐懼的心理。
對於眾人的敬而遠之,舜長年與李成風壓根就不在意,自顧自的欣賞着古老的城市。
兩人在諸多驚恐萬狀的目光下,慢悠悠的晃蕩了半天,當兩人想要反回夏族之時,突然間,兩人的去路前出現了一群人。
一群中年男子,大約有二十多人,他們赫然就是百族之中的其中二十多個家族的族長,每一個人都是氣勢磅礴,威嚴密佈,野獸似的雙眼凝望着兩人。
兩人對這群族長的突然出現,並沒有感到多少驚訝,他們出了夏族的範疇就料到百族的人會找上門,轉悠了半天才找上門,兩人已經感覺自己的威懾力是不是在退化了,正在一臉苦惱呢。
李成風什麼也不說,直接將尚方寶劍拔了下來,劍指一行人,舜長年撐了撐方天帽,紫藍色的雷電撲身而出。
就在這時,其中一位家族的族長說話了:「你們先不要急,我們這樣殺下去,根本就解決不了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是來一次性解決問題的。」
「怎麼解決不了,我們一次性將你們滿門抄斬,不就解決了,正好這段日子沒什麼事,你倒是提醒了我們。」舜長年舔着唇齒說道。
狂妄的話語一出,二十幾人都是臉色鐵青了下來,不過還是壓住了心裏的怒火,說道:「我們是來把傷亡降到最底的,我們有一個辦法,不知兩位聽聽如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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