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紫給了舜長年一種非常陌生的感覺,仿佛他根本就不認識前者一樣。
唐紫盤坐在地上,依舊是一身紫色的衣裳,五顏六色的毒氣纏繞在身,衣裳長發無風自動,那絕美的臉龐上多了幾分嫵媚與性感,更多的還是冷漠,冷若冰霜。
「解藥呢?」舜長年面無表情的說道,唐紫的所作所為徹底是讓他痛心,就算其對他有着很重的情感,那也不應該對段常思下這樣的手。
唐紫閉合的雙眼緩緩睜開,古井無波的看了舜長年一眼:「你一開口就問我要解藥?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這樣做?」
若是別人,舜長年早就出手了,但是唐紫與他經歷過生死,無論如何,他的心底還是有着幾分情感,那是朋友的情感。
「無論你有什麼樣的理由,你傷了常思是事實,你覺得,我們還會是朋友麼?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我們以前是出生入死的朋友,是很好的夥伴,正是因為這樣,你今天所做的一切真的讓我很失望。」舜長年平靜的說道。
「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在一直等你麼?難道這些年來,你真的只是對我是一位出生入死的朋友而已麼?」唐紫臉上儘是失望,甚至於有着幾分猙獰。
「愛是包容,是守護,我知道你對我有着不一樣的情感,但你也知道,我的世界不僅僅只是愛情那麼簡單,有些東西,做不到,何必要強行擁有呢?你過份了。」舜長年搖頭。
「是我看得太重了,沒想到在你心裏,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唐紫嘆息。
「解藥,給我解藥,我不殺你,你走吧,我們曾經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不可否認,是我間接造成,所以,我不殺你,把解藥給我。」舜長年說道,他心更多的是擔心段常思身上的喪屍毒。
「是我一廂情願而已,原來是我太賤,解藥沒有,喪屍毒的解藥恐怕就只有藥尊有,對不起,今天開始,你我各不相欠!」唐紫淡淡的說道,絕美的臉龐之上除了痛苦的神色以外,更多的還是失望。
舜長年什麼也不說,扛起棺材直接走人,唐紫是因為太愛他了,這收在心底之中的愛,最後演變成了恨。
今天開始,毫無疑問,他失去了一個生死與共的朋友,至於會不會成為敵人,那就不清楚了。
當愛長年離開閣樓之後,整棟閣樓以內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了虛無,唐紫的身影帶着令人發毛的毒氣沖天而起,轉瞬遠去,一刻也不停留。
有聖人想要去追趕,舜長年卻抬手阻止了下來,他們兩人之間已經說很清楚,從今以後,各不相欠。
舜長年快步回到段思情兩人前,看着其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看到段常思那有氣無力的樣子,他更是心頭抽了又抽。
舜長年轉身看向藥尊,藥尊剛想說話,不曾想,就在這時,整個冰心堂突然就是一震,猶如地震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明鏡湖掀起了驚濤駭浪,冰心堂抖動,如在地動山搖的地震表面之上。
舜長年還沒找出震動的源頭,冰心堂的一眾掌權人物紛紛是臉色大變,包括藥尊在內。
「所有弟子,立刻離開明鏡湖四周,沒有我的命令,從今以後誰也不能靠近這裏十里之內!」
藥尊那略帶着着急的聲音出現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讓無數弟子紛紛往四周奔馳而去,他們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藥尊的話他們卻不得不聽。
震動愈發的激烈,明鏡湖更是在這震動下左搖右擺,湖水仿佛都要全部被拋出來了。
十幾位聖人,幾百位神皇長老,藥尊,紛紛沖天而起,飛向明鏡湖的中心上空,低頭往下看去之後,無不是臉色更加難看了。
舜長年與段思情對視了一眼,尋問的目光之下,後者也是搖了搖頭,對此並不知情。
舜長年讓段思情帶着女兒先行離開,而他,卻沖天而起,飛向眾人處,在公在私,他現在都不能離開,在公,他是冰心堂的護法,他得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在私,他要向藥尊拿喪屍毒的解藥。
當舜長年飛翔於明鏡湖的頂空,順着一眾掌權人物的目光往下一看之時,忍不住臉色一變,一雙眼瞳縮成了黃豆大小。
只見在明鏡湖的中心位置處,出現了一個洞,一幾十丈來大的圓形真空大洞,在大洞的深處,有着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很大,足有卡車來大,全身長着色彩鮮艷的羽毛,有着一個大大的頭冠,模樣看上去,就是一個氣勢雄偉的大公雞。
是的,大公雞,一身色彩斑斕的羽毛,一個紅通通的雞冠,一對猶如鷹爪似的黃色爪子,全身上下,沒有那一個地方不證明它就是一頭卡車般大的大公雞。
大公雞有着比金翅大鵬還要雄渾的氣勢,挺首昂胸,氣勢之磅礴,比太古遺種還要嚇人,那昂首挺胸的樣子,仿佛將整個世界都掌控在自己的雙爪之中。
「異族?」
舜長年那縮成黃豆大小的雙孔抖了抖,他再一次感覺到了異族的氣息,毫無疑問,這是一種新的異族。
異雞。
從開始到現在,舜長年已經見到了十一類的異族,從異鼠到異雞,並且一種比一種強。
他原以為異狗已經是異族之中最強大的異類了,畢竟異族的頭頂之上是修真界的人,萬萬沒想到,他上到天野之後,會在冰心堂之中見到了新的異族。
從這頭異雞的身上瀰漫出來的氣息,舜長年感到了致命的危險氣息,這種氣息一如既往的冰冷,令人骨頭髮冷。
毫無疑問,這是一頭強大的異族,實力恐怕在異聖,接近異至尊的實力。
舜長年雙眼一眯,在氣勢雄偉的異雞頭頂之上,他看到了一根人參。
此人參長着很多的鬚根,足有成人大小,呈青色,如同一根蘿蔔似的。
這人參卻是如同一漏氣的氣球一樣,干扁下來了,仿佛當中的肉已經完全消失了,被掏空了一樣,但是,它卻散發着淡淡的光芒,透發出一種鎮壓的氣息。
在舜長年想要向藥尊尋問這異雞是怎麼一回事之時,大公雞那雙緊閉的雙眼卻在此時悄然睜開了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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