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人參果還不夠資格讓捲軸供手讓你,這捲軸就由你們五人爭奪吧,誰能當先來到雕像處,這捲軸就是你的。」
浩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就連儲物腰帶內的舜長年都感到震動的轟鳴。
聽到這話,墨翠那被厚厚粉未覆蓋的臉龐徹底是青了下來,這不是說自己鈎上來的魚讓一群人爭搶麼,對他也太不公平了。
「該死的,這聲音到底是誰?老娘的人參果就這樣強行被分享了?」墨翠跺着腳,咬牙切齒。
周圍光線昏暗,一座座墳頭拔地而起,孤寂而死氣沉沉,他依舊還在禁地的某一處。
「大表弟,老娘給你害死了。」墨翠拍着儲物腰帶傷心欲絕的大叫,都要哭出來了。
「怕什麼,我說過這機緣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奪不走!」舜長年的身影驟然出現在墨翠的身前,雲淡風輕的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最後會來一個逆轉,要是不幫墨翠拿到那個捲軸的話,恐怕其會殺了他。
「說得倒是輕鬆,冷凌晨他們都要笑出五臟六腑了,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得到它的。」墨翠怒道,以他對四人的了解,就算是毀了捲軸也不會讓他得到的。
「放心,有我在,他們翻不出什麼風浪來,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剛好,我可以安心尋覓那個紋陣了,一邊往盡頭處,一邊找吧,他們也不會那輕易去到雕像處的,必定是有什麼考驗。」舜長年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當然不會相信誰先到達雕像處,誰就能獲得那驚天動地的捲軸,必有其它的阻礙。
「你說的,我要是得不到捲軸,你要讓我懟一炮!」墨翠大聲說道,雙眼直勾勾的看着舜長年的臀部。
「得了吧,愧你還是大名鼎鼎的天才,這點都看不出來麼,陪我先轉上一圈再說吧。」舜長年擺了擺手,首當其衝,往盡頭飛掠而去,他倒不怕會被人認出來,保天至尊等人已經離開了,再說了,他也不打算繼續停留在這裏,拿到紋陣後,立刻走人。
進來之前,墨玉已經將那紋陣的氣息以及在那丟失的位置打入了舜長年腦海之中,先前一直沒能找到機會出來尋找,現在這種形勢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助我也。
墨翠也是無奈,他不可能做得到以一敵四,所以,舜長年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他當然也不相信其能以一敵四,不過倘若加上他的話,也許能行也不一定。
周圍那一座座的墳頭對舜長年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但他卻不敢動,若是真的將某一座墳刨了,說不定會引發保天至尊的注意。
為了自己的小命,舜長年還是吞下了那垂涎三尺的口水。
從這裏往盡頭處看去,實際上是可以看到從地平線上露出半截的雕像腦袋,但無論兩人如何往那個方向掠去,都感覺越來越遠。
兩人知道,自己應該是走入了一個龐大的紋陣之中,走不出去,這個紋陣覆蓋很廣,籠罩着十幾里的範疇。
舜長年相信,應該不會單單是他們兩人迷失在了這個紋陣,妙彤寶幾人必定也是,所以兩人也不害怕他們會當先一步到達雕像處。
有了這個前提,墨翠倒開心了許多,慶幸的是,那丟失的紋陣位置也在這個迷陣之中。
舜長年在坐標的指引之下,往遠處的一道大墳而去,為什麼說它是一座大墳呢,因為,這墳比周圍的那些墳頭足足大出了十倍之多,顯得獨一無二。
如果說這座巨大的墳是一棵參天大樹的話,那周圍的墳頭就是一顆顆剛發芽的種子,沒有可比性,如同地獄盡頭的魔神。
兩人站在巨墳面前,墨翠錯愕的說道:「這墳,為什麼會在這裏?」
舜長年看出了貓膩,開口問道:「有什麼問題麼?」
墨翠皺眉道:「這是上一任掌門的墳,奇怪,娘親為什麼會把紋陣丟失在了這裏面,她來這裏幹什麼?」
舜長年張口:「上一任掌門的墳?來頭這麼大?」
「進去吧!奇怪,這墳里空無一物,娘親來這裏幹嘛?」墨翠說道。
「進去?空無一物?」
舜長年訝異,墨玉是把墳陣丟失在了墳內,原本舜長年還在忌憚,沒想到墨翠開口就說進去,這是太虛觀前任掌門的墳啊,是曾經焚天煮海的強者。
「這只是一個衣冠冢,裏面沒有任何的骨骸!」墨翠淡淡的說道,當先往墳中走去。
聞到此言,舜長年自然是大鬆一口氣,接踵而來的卻是滿腦子的疑惑,開口道:「為什麼你們的上一任掌門的墳會是一個衣冠冢,他被仇人轟成了粉末?無屍可尋?」
「這倒不至於,不過也差不多吧,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去了那裏,萬年來沒人見過他,雖說有的弟子不相信老掌門已經就此離逝,但他確實了毫無音訊了萬年之久,不得已之下,老祖們為他立下了一個衣冠冢,萬年之久,就算沒有死,也差不多了吧。」墨翠搖頭說道。
聽到這話,舜長年感到無比的錯愕,一位掌門就這樣不見了?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這墳真的很大,大很讓人瞠目結舌,但卻沒有任何的物品,空蕩蕩,猶如一個新墳。
兜兜轉轉之後,兩人終究是來到了這巨墳的中心位置麼,原以為空無一物的舜長年卻讓眼前的情景驚了一愣。
在這墳中,居然坐落着一所大殿,此殿古香古色,全身朱紅之色,大殿之前有着兩尊銅鶴雕像,老得上面的銅皮都開裂了。
朱紅大殿門窗大開,裏面空無一物,連椅子桌子都沒有,仿佛被人搬空了一樣。
誰會想得到墳中建着一座朱紅色的大殿,當然讓人感到愕然。
「這是前掌門所居住的大殿,後搬到了此地,以此殿為中心,建立起來的巨墳!」墨翠開口說道。
「還真的是衣冠冢啊,可是你們也太喪心病狂了吧,說了是衣冠冢,你們搬所大殿來算怎麼一回事。」舜長年有些無言了。
「那不是他的衣冠麼?」墨翠抬手一指。
舜長年的目光順着墨翠的手往大殿之中一看,發現在大殿的正中心處,立着一個木架,木架之上,穿着一套衣服,一個頭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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