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詞當然不是想在紅毛青年屁股上開一刀,而是拿起旁邊一把雞毛掃削。
「各位都看到,這位先生屁股上只有一頭白豬紋身,為了讓大家認為他不是我們請來的托,所以我讓大家看得真實一點。」
「啪!」
雞毛掃在紅毛青年屁股上打一下。陳詞力度不輕,頓時就出現一條紅斑。
連續敲了十幾下後,白豬變成紅豬。
「這位先生忍痛能力讓人好生佩服,大家都看到了,我剛才可是用很大力打的。不過他一聲都不吭,不虧是為廣大消費者爭取利益的人。」
事實上紅毛青年已經疼得不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叫出聲。
想叫不能叫才最痛苦。
憋紅的臉,站在的程思諾看着都為他感到疼。可是想到他剛才說要讓自己替他抹藥膏,恨不得接過雞毛掃狠狠打十幾鞭。
陳詞嘴角露出讓人捉摸不定的笑,對下面圍觀的群眾說道:「為了讓大家更加相信,經過剛才我和這位先生商量過,他同意讓大家上來敲一百鞭,證明他不是托。」
一百鞭!
紅毛青年嚇得腳都軟了。
他哪裏說話了,他說個屁話!
可是下面的群眾不知情,真以為他跟陳詞是商量過的,一下子就湧上十幾個人。
這些人難得有人免費讓他打,拿起雞毛掃使勁對着紅毛青年的屁股狠打。一個十鞭,每打一鞭,下面的人都在喲喝不已。
「繼續打,不要停。」
「疤還不夠深,再繼續。」
「啪。」
一根雞毛掃被打斷,陳詞迅速又拿了一根過去。
直到十三個人打完,打斷了三根雞毛掃,陳詞看到紅毛青年屁股腫得像個豬頭才讓大家停止。除了腫外,還有好幾外破裂流出血來。
那畫面簡直是慘不忍睹,他看着都覺得那些人下手太重了。
至於紅毛青年,疼得雙腿發抖,可是身體不能動,又不能叫,屁股疼得火辣辣。他真後悔為了幾百塊來閡事,這下好了,這幾百塊都不夠治傷。
陳詞拿出「還原靚靚膏」說道:「為了再次表現公證,現在我們有請在場各位派個代表上來給這位先生塗藥膏。」
「這是『還原靚靚膏』,它的主要作用是去除疤痕,所以那些傷口要是去不掉,這個就不是去疤的事,所以各位等會要認清。」
一個長得身材魁梧的大漢做為代表過來塗藥。
從陳詞裏手裏拿過藥膏,往手裏抹了下,對着紅毛青年屁股用力的塗着那些紅腫的鞭痕。
等到大漢塗完後,陳詞說道:「現在有請攝像師替我們給個屁股特寫。」
一個男人的屁股是沒什麼好看的,但是眾人在看到剛被打的鞭痕在鏡頭前一點點的消除,圍觀的人就開始騷動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真是太神奇了!」
「這就是『還原靚靚膏』嗎?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五分鐘過後,紅毛青年除了流血的部分還沒去除,被打的疤一下子就去掉,連同他之前留下來的紋身都消失不見。
看到「還有靚靚膏」有這樣的效果,大家就不淡定了。
「這藥膏多少錢,我買五瓶!」
「我買十瓶!」
「我買二十瓶!」
陳詞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到大家開始掏錢了,擺擺手說道:「今天是『還原靚靚膏』宣傳日,所以這些藥膏都不用買。我們給大家準備了一小份量禮品,大家拿回去試一下。」
「試過說好不算好,試過後還買再說好,這才是真的好。」
有了紅毛青年以身試藥膏的宣傳,一大早程思諾搬上來的五個箱子裝的都是試用劑。份量很少,但是藥效跟真正要賣的是一樣的。
之前程思諾覺得這樣送太虧了,畢竟產品賣十萬塊一瓶,這些只是二十分之一的份量,可也值好幾千。
不過在看到宣傳的效果,程思諾覺得這錢送得值。
開始派發試用品,人手明顯不夠。
常素月和常欣雲在吃過飯後也加入其中。加上程思諾,三個大美女,其中還有人認出常欣雲來,一下子「還原靚靚膏」通過媒體記者的傳播,很快就成為當日的頭條新聞。
試用品派完,三個美女都虛脫了。
特別是常欣雲,被認出來後有不少粉絲找她簽名合照,忙得頭昏腦脹。
活動本來預定時間是在下午三點結束的,沒想到效果好,一點鐘就結束。時間是不多,但是宣傳的效果比程思諾預期還要高。
「小色狼沒看出你還有這麼一手。」程思諾滿臉笑容。派出去的試用品是有點心疼,可是就在剛才她已經接到不少客戶的訂單。
儘管在聽到十萬塊一瓶這個價格猶豫了,可是程思諾說賣完即止,對方立刻就預訂幾瓶。
才一個小時就一百萬入帳,程思諾想不高興都不行。
陳詞撇撇嘴道:「程妖精別忘了晚上給的獎勵,不然下次再碰到這事,你自己解決。」
程思諾粘過去,嗲聲道:「詞哥哥你人這麼好,這點獎勵不要叫得這麼緊,再說賺了錢,你要更多的獎勵才行……。嗯哪……」
程思諾拋個飛吻過來,陳詞嘴角抽動下,就知道最後肯定是白忙活。
信程妖精一成,他就要自擼身亡了。
程思諾去忙後,常素月走過來,嘴巴張了張說道:「小色狼,那天……。」
「啊,我想起還有點事要做,素月姐我先去忙,有什麼事下次再說。」
丟下一句話陳詞一溜煙就跑掉,不提那天的事心裏沒什麼。提到那天的事,陳詞倒不在意,他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就怕常素月尷尬,索性先閃人,日後再說。
常素月怔在原地,臉上帶着苦笑。
「姐,笨蛋跑得那麼快準備去哪呀。」常欣雲走過來問道。
「說有事忙,不知道他又去忙什麼,反正一肚子壞水。」常素月苦澀的笑了笑。沉吟一會又說道:「欣雲,過兩天看看小色狼有沒有空,叫他過來吃飯。」
那天的事到底是自己氣在頭上說了重話,不能讓大家的關係一直這樣子,她還是主動一點才行。
暗嘆一聲,微搖頭離開。
而在廣場的另外一端,一輛黑色的轎車裏,一個青年臉上露着陰森森的表情。
看着廣場的情況冷冷道:「找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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