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詞乖乖的舉起手道:「夏警官有什麼事好好說,拿槍頂着多不好。」就是要頂,怎麼也是用他身上那支槍才對,哪能換成女的。
這話只能在心裏偷偷心,這小娘們性格剛烈,被她發現自己有這樣的念頭,肯定是罪加一等。
夏詩怡不說話,她恨不得先教訓陳詞一頓以泄心頭大恨。
「夏警官你要是有事找我咱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聊聊,今天是運動會最後一天,這麼多人進進出出,這樣子引人注目怕會讓人誤會。」
夏詩怡冷哼道:「別跟我扯其它的,想打什麼詭計逃跑,告訴你栽在我手中,這次想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給我走!」
夏詩怡拽住陳詞的衣領把他押到前面停放的警車。
上了車夏詩怡用手銬將陳詞銬起來,這傢伙只要稍微不注意,肯定會想辦法逃走的。
「夏警官我又沒犯法,你把我銬着幹什麼。如果是因為上次打你屁股的事,我向你道歉。那會確實是太衝動,我犯了行為上的錯誤,愧對黨的教育,我檢討。」
提到這事,夏詩怡想到那時自己不能動彈,陳詞脫下她的褲子打屁股,怒火更旺。
「這件事我等會再跟你一起算!」
「至於今天把你銬上來是你涉嫌五宗謀殺案。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回到警局,就算不招我都打到你招!」
陳詞嚇了一跳急忙道:「這話可不要亂說,我幾時和謀殺案有關了!我在校可是三好學生,一個小時前我才拿到一百米的第一名。像這種品學兼優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殺人。」
「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別不是你想公報私仇故意給我栽贓嫁禍吧。你就是想算之前我打你屁股的帳,那我也脫光褲子讓你打回去好了。」
陳詞身體往上站一下,由於車頂擋住,彎着腰有點難受。一邊解皮帶一邊說道:「你等會想打多少下都行,我皮粗肉厚,不過儘量用手打好了,別用棍子之類的。」
見到陳詞皮帶已經解開,夏詩怡上個檔又猛踩剎車,陳詞身體往前一愰,差點就撞到擋風玻璃。
「你要是敢脫褲子,等會我會多安你一條在公眾地方露體這罪名。殺人、襲擊刑警、露體,三條罪名,足夠你坐一陣子。不過五條人命,到時直接槍斃,另外兩項罪名也可以抵消了。」
這一招沒有用,陳詞扣回皮帶坐好。小母馬太剛烈,不坐穩等會真的要給拋出去了。
「夏警官,其他罪名亂安無所謂,殺人這可是大罪,不能因為公報私仇就做這種事。」
夏詩怡冷冷道:「你不用狡辯了,昨天晚上在工地那邊我有看到你逃跑的。你敢說當時你不是逃進樓盤裏面?你可以繼續編故事,那五具屍體上面有指紋,等下把你押回去採取你的指紋,到時有符合的,你準備洗好屁股坐牢吧。」
陳詞嘿嘿笑了笑:「這個不勞你操心,我屁股天天洗。要不我現在脫褲子讓你檢查一下干不乾淨。」
夏詩怡忍不住一腳踢過去,狹小的車子裏,陳詞只是一隻手給銬住,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腳。
夏詩怡今天穿着圓裙出來,陳詞稍微用力她整個人就倒在車椅上面。握住腳踝將腿拉開,裙子往上掀一下,白花花的美腿就露出來。
陳詞舔了舔嘴唇道:「喲,夏警官真有童趣之心,上次的小內褲是卡通圖案,這次還是這種。」
「去死!」
夏詩怡另外一隻腳踢過去,順勢從陳詞手中抽回腿。
看到陳詞想壓上來,掏出腰指着他喝道:「你敢再亂動,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陳詞舉着手坐回去,目光卻忍不住往裙底裏面的風光瞄一眼。夏詩怡連忙將裙擺放下去,手中的槍真恨不得扣下去。
避免陳詞再耍花樣,夏詩怡把他的手銬到身後開着車回警局。
路過一家商場時,看到有不少人往裏面衝出來,夏詩怡柳眉蹙了下將車停到一邊。
拉住一個驚慌跑出來的女人問道:「裏面發生什麼事了?」
女人臉色蒼白無比,顫聲道:「殺、殺人了——」
夏詩怡將陳詞銬在車裏往商場裏面走進去。
今天不是周末,此時還是十點多,商場除了員工外,沒有多少顧客。不過這時候裏面的人幾乎跑光,只剩下幾個保安守在門口。
「小姐快走,裏面有個瘋子拿着刀挾持一個人質往樓台上去了。」
夏詩怡亮出證件道:「我是警察,到底發生什麼事,給我詳細說。」
保安在夏詩怡身上打量幾眼,沒對她警察的身份感到驚訝先給她的相貌驚訝到。他很懷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當警察的能力有多少。
不過這時候他考慮不了那麼多,瘋子挾持人質上了樓台,他措手無撤,不管眼前這個女警察能力有多少,總好過等會真在商場出事。
「早上開門不久,有一個四十歲的男子拿着一把菜刀闖進來說要找誰算帳。然後沒過多久,就將專櫃一個女孩子挾持上去,至於他的目的我們也不知道。」
夏詩怡讓保案去報警,掏出槍衝進電梯。
上去的時候夏詩怡也跟刑警那邊聯繫讓總部派人過來,瘋子挾持人質重要,可是車裏那有着五條人命的陳詞同樣重要。
商場一共有六層樓,不過夏詩怡在第四層時發現一個中年男子押着一個女孩子往後退,在他的前面有兩個保安,像是在試圖說服他將人質放開。
夏詩怡衝出電梯跑過去安撫中年男人的情緒說道:「大哥先不要衝動,有什麼不滿的可以找個地方說清楚。」
中年男人對着夏詩怡揮了幾刀大聲嚷道:「不要過來,再過來我一刀就殺了她。」
被死死扣住喉嚨的女孩子此時嚇得面如土灰,不斷的哭着。
中年男人眼睛通紅,完全失去理智,大聲吼道:「為什麼,我唯一的兒子,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狠。只是說找過去工作,可是現在身體殘了。為什麼!難道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中年人咬着牙狠聲道:「我兒子現在沒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找個人下去陪葬!」
手中的菜刀舉起,中年人沒有任何理智,準備對着女孩子的脖子割下去。
「不要!」
夏詩怡驚呼一聲,手中的槍舉起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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