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凝萱停步驚喜地轉身。
司昊然不緊不慢道:「明天上項府給項伯母道歉。」
牧凝萱眸子一暗,臉上肌肉不自然的微跳,垂眸抿抿唇道:「好。」
衛平去把門關了,大大鬆一口氣,走去拿了茶几上的食盒,笑道:「項大太太挺有心的。」
「那是為了那少爺兵。」司昊然話里似帶着酸。
衛平小心地把食盒打開,「少帥吃醋了?」
「少廢話,拿過來。」司昊然瞪眼。
「好好。」衛平把食盒拿過去,「少帥,您下次就別招惹牧科長了,我看牧科長這勁頭還挺足的,往後有她橫在您和牧大小姐中間,那麻煩可真少不了。」
司昊然一掌拍他,「誰招惹她了?」
衛平大手撫了頭,撇嘴道:「沒招惹那剛才您為什麼在項、項參謀面前沒底氣了?」
「還說?」司昊然又揚手。
「好好,我不說,喝湯喝湯。」
牧凝萱沒有回警局,而是打電話約了項瑾瑜。
項瑾瑜到了西餐廳,牧凝萱已是喝了一整瓶紅酒,酒意微醺。
「大白天的你喝什麼酒?」項瑾瑜一坐下來就伸手奪了酒杯,「別喝了,吃點東西吧。」
牧凝萱左手撐在餐桌上託了臉,笑道:「隨叫隨到,真聽話。」
項瑾瑜把侍應生送來的一杯水放到她面前,柔聲道:「怎麼?在司昊然那兒又吃癟了?」
除了司昊然還能有誰會讓這剛強的女人獨自煩惱借酒澆愁?
「你又知?」牧凝萱咧唇木然而笑,笑得酸澀。
「喝點水吧。」項瑾瑜自己倒酒喝一口,道:「不是的話你又怎麼可能主動找我?在你的眼裏我就是個陪酒的,說說,又發生什麼事兒了?」
「你,那個大哥。」牧凝萱手托臉不動,拿了那杯水喝一大半,道:「他是男人竟然勾昊然哥,昨天晚上昊然哥其實是從二樓跳下來的,不是喝多跌的,而是為了追你那個大哥。今天我去看昊然哥,他也在,還有你那個大媽,我不過是不小心碰倒了她,昊然哥竟然讓人打了我兩個耳光,還逼着我向你大媽道歉,還有你大哥還對我動手要我道歉,昊然哥也不理。為了個男人,竟然這麼對我,我不服。」
她說完拿了酒瓶又猛灌一通。
「哎哎,你就算要喝也慢點行不?」項瑾瑜伸手搶過那酒瓶,「我給你倒酒,凝萱,你要喝多少我都陪你。我說過我等你,但是,我可不幫你去追男人。哎,你剛才說什麼?司昊然為了追項擎蒼從二樓跳下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你詳細說說。」
他拿着酒瓶放在餐桌上停頓一下,又繼續倒酒直到把酒杯倒滿,然後放到牧凝萱面前,「喝吧,慢一點喝。」
牧凝萱拿起酒杯喝一口,道:「昨晚不是中秋嗎?我去看昊然哥……」
「你倒是只記得看他。」項瑾瑜酸溜溜道。
「哎,你聽不聽?不聽拉倒,喝酒。」牧凝萱惱火地瞪眼,「你想讓我喜歡你,你得做些讓我喜歡的事才行啊,整天就知道做些讓我窩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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