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是馬超 33 拒醫不治重傷患

    「什麼情況?!不是說袁紹只是採取了試探性的攻擊嗎?!」不過一天的功夫而已,固若金湯的邯鄲城便被袁紹攻破了?我雖然之前說過呂布不善守城,但沒想到一語成讖,連一天都沒有支撐下來?

    「邯鄲巨商以家兵趁夜衝擊城門,與袁紹軍內外呼應,所以袁紹勝得極為輕鬆。」荀攸答道。

    「呂布之前肆意殺掠商人,這就是惡果。」李典嘆道,「呂布雖然重傷未愈,但依然能率軍殺出重圍,此人的確不容小覷。」

    我摸了摸下巴,腦中靈光一閃:「袁軍是否對呂布進行追擊?」

    「主公是想……」荀攸洞穿了我的意圖,所以他搖了搖頭,「很遺憾,袁紹在佔領邯鄲後並沒有發兵繼續追擊。」

    「這樣啊……確實很遺憾。」我繼續摩挲着下巴,「算了,我們過去看看再說吧。」

    「主公,需要步兵嗎?」李典問道。

    我沒有猶豫半秒,直接道:「不需要,你幫我守住河內就好。」

    一萬兩千騎兵隨着我的翻身上馬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行進。

    這一次我沒有壓低速度,兩百里的路程,我們在天色依然明亮、太陽仍在天中的時候就趕到了鄴城腳下。

    「陸仁,」我扭頭點了一名旅長的名字,「去告訴守城的士兵,我要見呂布將軍。」

    「諾!」陸仁一挺雙腿,拎着自己的長柄大斧就朝鄴城南門驅馬而去。

    城頭守軍不算太多,或許是將防禦重點放在了北面吧。弓箭手象徵性地朝陸仁兩側射了幾箭以作示威,而後就虎視眈眈地看着他緩緩靠近。

    「勞煩通傳一聲:我主涼公,請呂布將軍一見。」

    「涼公……那是誰?」城頭的士兵極不知趣地問了一聲。

    憑藉良好的耳力,我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陸仁回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轉身提氣答道:「我家主公姓馬,諱超,從洛陽趕來此處,請速去向呂布將軍稟報!」

    「你稍等片刻!」士兵們這次不敢怠慢,當即就有兩三個人消失在城頭。

    我只等了片刻的時間,南面的一道側門被緩緩打開。

    城中飛馳而出一名……女將,鵝蛋小臉,秀眉朗目,正是呂布的女兒,呂玲綺。呂家的小姑娘在百餘騎侍衛的包圍下緩緩停下。

    我單人獨騎迎了上去:「身為呂奉先的女兒,只有帶這麼多的護衛,才敢出來見人嗎?」

    呂玲綺柳眉微微一顫,竟是沒有着惱:「現在不比尋常時刻,雖然家父曾與閣下達成盟約,但我不得不多加小心。」

    我點了點頭:「令尊的傷勢還未痊癒嗎?」

    「家父連番激戰,傷勢多次反覆,如今只能靜臥休養。」或許是年輕的姑娘毫無心機,或許是認為對我撒謊毫無意義,呂玲綺沒有隱瞞。

    「我這裏有幾位醫術高明的大夫,如果呂姑娘放心,我想帶他們進去給令尊治傷。」我看着她說道,「當然,進城的人不會太多。」

    她神色一動:「你要進來多少人?」

    我立刻權衡了一個數字:「五百人。」

    「不行,太多。」她咬着下唇拒絕。

    我笑了笑:「區區五百人,難道也會讓呂家父女感到害怕?難道呂奉先已經膽怯到如此地步?」

    呂玲綺顯然在進行激烈的內心鬥爭,片刻之後,她做出了妥協:「好吧,希望閣下不要食言。」

    「張老弟,帶上你的人,跟我進去吧?」我朝身後的醫聖嫡子招了招手。

    張賁將手一揮,他的醫務人員迅速將我圍起。

    我擺手讓他們散開,又對荀攸、戲君等人說道:「幾位先生還是留在城外吧。」

    荀攸微笑着說道:「呂布的鄴城,未必會有多可怕,讓攸隨主公進去看望一下受傷的猛虎吧。」

    戲君也不甘示弱:「君也早想見一見傳說中的呂奉先了。」

    我哈哈一笑,帶着龐淯與陸仁兩個護衛旅跟隨呂玲綺進入了鄴城。

    鄴城我只進過一次,而且留下了極不美好的回憶。

    當時,我是坐着吊籃進城的,而且眼看着太守被投靠袁紹的手下刺殺……然後我就變成了殺人犯!

    不過,上一次我並沒有進入城內,連出城都是直接從城頭上跳下去的……

    「呂大小姐,」我驅馬趕上了呂玲綺,「聽說你之前帶兵截擊袁紹,能否講講細節?」

    呂玲綺輕聳肩頭:「既然沒能得手,又有什麼好說的。」


    我笑着對她解釋:「目前袁紹是我們兩家的共同敵人,只要是關於敵人的任何一點信息都很重要,何況是袁紹的親衛部隊。」

    她微微蹙起眉頭:「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當時只帶了五百輕騎,袁紹的衛隊就有兩千餘,而且攜帶了大量的弩器,我根本沒有與他正式交戰。」

    「這樣啊。」我又問,「邯鄲是怎麼被破的?」

    儘管我已經知道了答案,但一件事情換個人來講,或許會有所不同。

    「袁紹軍在城外以數十架井欄向城內激射,又勾連城中商人,同時衝擊城門與郡守府邸,家父護送家眷突圍之時,家父傷又復發,無力顧及城池,只能退回鄴城。」

    「井欄?」我吐了口氣,想像着幾十輛高大又笨重的井欄在大道之上緩緩而行,「難怪袁紹行軍這麼慢。」

    「鄴城如今有多少可戰之兵?」戲君在身後問道。

    呂玲綺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六千。」

    看她這麼老實,我忽然有些喜歡呂布的這個女兒了。

    戲君從後方湊到我的跟前:「主公,請派一支輕騎夜襲袁軍後營,如果可能的話,儘量破壞他們的井欄。這些井欄製造費時費力,修復起來必然也不會簡單。」

    我點了點頭:「我會讓拓拔野與甘寧一同劫營。」這兩位都是絕頂悍將,他們兩營雖然只有六千人,但我自信已經足夠。

    「袁軍可是有五萬人……」呂玲綺嘀咕了一句,而後從馬背上跳下。

    我忽然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乾脆我全軍出擊算了。

    「家父就在府內靜臥,請容許我通報一聲。」呂布雖然向來沒有禮貌,更不喜歡多言,但他的這個女兒,卻真是毫不相似。

    我拍了拍追命的脖子,稍稍調節了呼吸,又對身旁的荀攸與戲君囑咐道:「兩位進去之後,要小心保持一些距離。」

    荀攸微微笑道:「主公放心,屬下還不至於如此文弱。」

    「父親,」我凝聚精力,呂玲綺在屋內說話之聲清晰入耳,「馬超帶人來探望父親。」

    「不見。」呂布的聲音略顯沉悶。

    「他說他帶了幾位高明的大夫,不如請進來為父親治傷。」

    「不見。」

    「怎麼說,父親也與他定了盟約……」

    「不見。」呂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父親……」呂玲綺話中已帶哭音,「你就算為了家中妻女,也要考慮一下吧……」

    「不見他。」呂布悶哼了一聲,竟是極其固執。

    「呂將軍,何等頑固!」我再沒興趣聽他們父女對話,大喝一聲推門而入。

    「出去!」呂布勃然大怒,厲聲大喝。

    我哈哈一笑:「老子偏不出去,有本事你起來打我……」我這句話沒能說完,卻忽然堵在了喉嚨。

    只見呂布的上身連同雙臂上下全部纏滿了紗布,卻仍有殷紅的鮮血在緩緩滲出。

    「你……怎麼傷得這麼重!」我極其吃驚——當時我只在他的腰間拍了兩槍,縱然斷了些肋骨,也不至於連雙臂都傷成這樣。

    「哼!」呂布艱難地翻了個身,將後背露給了我。

    對於他的態度,我倒是不太介意,朝屋外的張賁招了招手:「老弟,雖然這次的傷患很不配合,但醫者父母心,你就替老呂看看吧。」

    「誰是老呂!」呂布惡狠狠地來了一句。

    「我們天天殺人的人,受個傷也是家常便飯吧,就算傷得再重,只要保住性命,總有恢復如常的一天,」我竟然開始安慰他脆弱的心靈,「就比如說我吧,當年在藍田被你三戟打得昏迷了一年,從床上爬起來之後立刻上馬殺敵,也沒像你這麼大脾氣,竟然還拒絕治療!簡直就像被老婆拒絕上床的小男人!」

    「你說什……」呂布猛一起身,卻拉動了渾身的傷口,又重重地跌回床上。

    「這……」張賁看着略微躊躇的患者,有些擔心地看着我。

    我示意他放心去治,呂布雖然有些犯二,但也不可能去殺替自己療傷的醫聖傳人吧。

    張賁的喉頭明顯動了動,而後鼓起勇氣伸手去摸呂布的脈門。

    「脈象很亂,筋骨鬆動,內勁四處遊走,大概是正面承受巨力撞擊的症狀。」他很快得出了結論。

    「怎麼治理?」呂玲綺一臉關切。

    「用藥物調理的尋常辦法,三個月之後,筋骨可以回位,內勁卻要慢慢聚斂,」張賁蹙眉道,「就算是主公以真氣為令尊調理,也要在一個月以後才能恢復如常。」

    呂玲綺舒了口氣,正要開口時,呂布又冷冷丟來一句:「既然能夠恢復,那就請馬大人回去吧。」

    我一口氣沒接上,直接噴到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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