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單言閉目長吐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感覺不要太好啊!忽地,她睜開雙眼一凝,不遠處的石頭『嘭』的一聲,瞬間爆開(場面粗糙,五毛錢都不到的特效)。好犀利啊,單言已經被自己的內力震精了,看來這系統君沒有騙她,果然不到一年她就練到了這般境界。
系統君:「......」都說它不會騙人的啦!
看來是時候下山了,悶在這樹林這麼久,實在乏味。單言起身拍拍衣裙,聚氣腳尖點地,飛了起來。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略過一顆有一棵的樹頂,穿過一座有一座的山頭,單言終於看到了先前的那座落英鎮。
看來還是有輕功好啊,自帶交通工具,省錢省力省時,想她當初走得要死不活的,現在飛幾下就到了,跟開了掛一樣。
「親不要顧着吃喝玩樂,你還有任務呢!」
單言咬了一口還熱乎的蔥油餅,不顧形象賣力的嚼着,「我都快一年沒吃過正常的東西了,吃個大餅你還來膈應我,有沒有人性啊你?」
系統君:「......」它可是記得這位在山上不僅不認真練武,還每天到處抓野雞野兔再加上抓魚摸蝦什麼的來填她的胃,方圓五百里的動物都不敢靠近那裏了。沒吃過正常的東西?那些冤死的小動物算啥?
無言以對了吧你?單言啃完蔥油餅後,到遠處的攤子點了一碗豆花,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自從上次武林大會後,魔教的人是越發的猖狂,這江湖看來很快就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新屆的武林盟主怎麼不聯合其他門派一起攻進魔教的老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魔教的老巢不知道在哪暫且不說,就是那傳說中的瘴氣遍佈的樹林估摸還沒走出去就已經化骨了。」
「這麼恐怖?」
「那是,我跟你說哦......」
......
沒想到吃個豆花就能聽到江湖八卦,單言低頭吃着碗裏的,耳朵聽着不遠處的二人的談話。
話說回到一年前的武林大會,魔教的大魔頭某某(名字沒太聽清,唉,不要太在意這些細節)前去想搶武林盟主的位置,當時的武林盟主范千鳴為了阻止他兩人大戰了三天三夜,最後兩敗俱傷。
其實是范千鳴傷得比較重,吐血不止直至身亡,死前把盟主之位傳給了單淵,順便把女兒也交待了才咽氣。
男主就是男主,不用動手幹嘛的就坐上了盟主的位置,不過武林上也沒人說什麼,因為單淵也算是頂一頂二的高手了。
沒想到男主單淵不僅娶了范言筠,還當上了武林盟主,這劇情偏得有些嚴重啊,還有那時不時出來搗亂的魔教大魔頭某某不就是那個養了很多男的那個?
單言舔着牙思考着,她在想是要去找魔教大魔頭某某挑戰還是去找男主挑戰?這武林第一高手按理說是武林盟主,可是單淵上位得不明不白的,再來她實在不想見他,她還是去找魔教那位吧!
單劍山莊比任何時候都來得熱鬧,單淵集聚了八大門派的人來此會議,只為伐討那個在江湖橫行了許久的魔教。
「相公,一定要去嗎?」她已經失去了爹爹,如果單淵再出什麼事她都不知道該以什麼借□□下去。
知道她的顧慮,單淵擦拭着劍的動作停了下來,擁住她笑着說「放心吧,為了你我不會讓自己輕易的受傷。」
「可是......」范言筠咬着唇欲言又止,眉頭緊鎖。為什麼其他八大門派不一起去而只單單他一個人去?那些門派口口聲聲所謂的正義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的嗎?
「傻小言,別想這麼多,我會好好的回來的。」見她還是一副擔心不已的樣子,單淵無奈的舉起手發誓道「我發誓,如果我單淵不平安回來我就不得」
「不要說。」范言筠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後面的話。
「那你不要擔心。」他調皮的舔了舔她的手心。
濕濕痒痒的讓她忍不住收回手,嬌嗔道「沒得正經。」那個翩翩的白玉公子怎麼就變得孩子似的?
「對你就不正經。」單淵捧着她的臉覆上了她的唇,兩人熱烈的交纏着。
他的小言......
「呔,魔教boss出來一戰。」單言雙手叉腰,擺出一個自認為比較酷霸拽的姿勢,站在魔教的大門前喊道。
......
......
沒有任何動靜,連守門的都不鳥她。靠之,她辛辛苦苦的到這可不是唱獨角戲的。其實如果不是系統君的gps,她現在還在樹林裏轉圈圈呢,那個傳說的瘴氣遍佈的樹林她是沒見到,但迷宮一樣的她倒是見識到了。
「你丫是不是怕啊?啊哈哈哈...」單言來了個激將法。咻的一聲,她眼前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英雄?」
寒狩側着身站在那裏,冷冷的說道「你離開,我們教主不見你。」
聽他這麼一說單言不高興了,雖說這英雄對她有恩,但阻礙她做任務就不應該了「他想不見就不見啊,我是來約戰的又不是來約炮的。」
寒狩見她一副就不走的樣子,上前想拎起她的衣領把她帶走。單言當然是不肯的了,點起腳尖運功遠離。
「你怎麼會?」寒狩見她會輕功,很是詫異,他明明記得她不會武功的。
「有沒有聽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何況是一年的時間。」單言不肯再bb了,運針向他襲去。這男人一看就很死板,不解決他怎麼戰boss?當然,她只是點到為止。
本來以為她有功夫只是微弱的,沒想到這麼厲害,寒狩的額頭冒出點點冷汗,手中的劍不停的揮舞着抵擋她的針。
單言的《葵花寶典》因為她是女人的關係只練了一半,但對付他足夠了。在針離寒狩的只有000.1的時候,停住了,「你輸了,叫你們教主出來戰。」
「我是輸了,但你是女人,我們教主不會見你的。」
什麼狗屁原因,難道他還歧視女人不成?單言收回針,既然他不出來,那她進去。把攔住她路的人一一的點了穴,她成功的見到了>
只見boss半靠在椅子上悠悠的喝着茶,看都不看單言。他那披散着的墨黑長髮配上一襲紅衣,晃眼至極。
只是他旁邊的人不淡定了「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魔教?」每個boss身旁都需要一個狐假虎威的囂張秘書,這個也不例外。
「本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東方不敗。」
「沒聽過。」
額(`д′),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單言哼了一聲,威武雄壯的說道「很快你就會聽過了。」說完使針向大boss飛去。
他飛起坐到了另一邊,繼續喝了一口茶,茶不錯,他滿意的勾起嘴角,給妖艷的臉龐更添魅惑。
真是個妖孽,單言暗嘆道。過了一會兒後她搖了搖頭,媽蛋,差點中了他的美人計,她決定認真對待,氣沉丹田,運氣向他攻去。
在單言一次又一次不停地攻擊下,終於他也不再愛理不睬,迎戰單言,頓時迷影陣陣,躲在某角落的剛剛那個囂張的手下睜大眼睛看着戰局,太快了,他很難看不清楚。
幾十回合下來,勝局難定,兩人隔着十米靜止不動。單言臉上不顯,但心裏不淡定了,照這樣下去她會累死的好伐,她狠狠的看着對方,想用眼神殺死他。
「你說你叫什麼?」為什麼他會覺得她這麼熟悉?
媽蛋,搞了半天人家剛才根本沒聽她說話,單言哼了一聲,沒回答他,運功再次向他攻去。
「小言?」
「嗯?」單言聞聲回頭,忘記了自己還在戰鬥,一陣熱氣向她襲來,單言被擊中,飛了幾十米遠,吐了一口血後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是小言!單淵來到單言身旁,看到真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趕緊把她抱起來,頓時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帶她離開了這個地方。
魔教boss看着自己的手,站在那裏久久不語,他明明把功力收回去了的,怎麼會......一陣風吹過,揚起他的紅衣。
寒狩半跪在他面前,恭敬道「教主。」
「查。」
......
「咳咳咳.....」胸口好痛,她越是咳嗽胸口越痛,難耐的捂着胸口坐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哪?
「叮,支線任務失敗。」
「喂喂喂,還沒分出勝負呢,怎麼就失敗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被擊中了還記得吧?機會只有一次,輸了就是輸了。」
「那是因為我聽到有人叫我才分的心,不然他哪能打中我?」話說,誰特麼叫的她?
「誰讓你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不要這麼冷血吧?」
「沒得商量,下次將進入懲罰世界,請做好心裏準備。」
單言仔細回想了一下系統君以前說過的話,不記得它有說過支線任務失敗就進入懲罰世界啊!
「吱」的一聲,門打開了,白衣男子翩翩的走了進來,帶着一張溫柔的笑臉。
「哥哥?」
他坐在邊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笑着問道「好多了嗎?」失蹤了一年,本來以為她已經不在這世上了,沒想到會在魔教看到她,上天待他不薄不是嗎?
唷,好熟悉的場景,好像她剛穿過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單言警惕的看着單淵,擔心他突然精分。她怎麼又落到他手裏了啊啊啊......
「不要再亂跑了好嗎?你會受傷的,像前幾天那樣。」不管她為什麼去魔教還跟大魔頭打了起來,只要她回到他身邊就好。
單言乖乖地點點頭,隨後捂着肚子皺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餓了。」
「哥哥這就叫人給你拿吃的。」單淵站起來準備吩咐下人。
「不。」單言抓着他的袖子說道「我想吃哥哥親手做的面。」
單淵把她的發挽到耳後,笑着說道「好,哥哥這就去給你做。」
待他離開後,單言立即下床想離開,可是當她站起來的時候,腳一軟,便坐到了地上。怎麼會?她傷得很重?單言盤腿坐着,準備運功療傷。「噗」胸口悶的一痛,單言吐出了一口血。
「系統君,為什麼我用不了內力了?」
「男主鎖住了。」
「還有這招?那你幫我解開。」
「還記得你前面說過我什麼嗎?」
「說過什麼?不記得了。」
「那你好好想想,我潛了。」
啊,你丫的系統君,小氣記仇,單言氣得牙痒痒。實在沒辦法,她只好奮力的站起來,重新坐回上。
單淵端着面進來的時候,假裝沒看到地上的血跡,笑眯眯的看着單言吃下面,把她哄睡後才安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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