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硯一直呆在酒樓上,任憑谷絕再怎麼勸說,都不肯離開,眼眸死死的盯着樓下大街,那人一定是她,她會回來的。
「公子,你究竟在等誰?」谷絕看白絕硯猶如魔障一般,自從出了皇宮就一直哪哪不對經。
白絕硯沒聽見一般,皺着眉,自顧自盯着樓下大街的人流,企圖尋找那人的身影。
剛好這時,緯情隨着伊荼燁信步在大街上,氣度不凡引人注目。
「是她。」白絕硯眼中出現了激動,就像上午一般,倉促的離開酒樓二層,谷絕還沒回過神來,只能看見白絕硯的背影。
「公子,你這是又怎麼了?」谷絕看着白絕硯的背影,情急的追了上去。
而樓下的伊荼燁並無意識,勾唇與緯情閒聊。
白絕硯佇立在伊荼燁的身後,身子微微顫抖,面色有些發白,真的是她。
伊荼燁並未感覺任何異常,自顧自的走着。
「荼燁。」白絕硯輕輕出聲,雙手捏拳,等待着伊荼燁的回眸。
伊荼燁一聽,後背僵硬住,這是白絕硯的聲音,隨後腳步一停。
緯情神色一閃,感覺到了不對勁,轉過身來看向臉色煞白的白絕硯,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皇……您怎麼出來了?」
伊荼燁轉身,淡定從容的看着白絕硯。
的確是好久未見,白絕硯的身上少了幾分溫潤,多了許些寂寥,一身白玉綢緞錦袍意氣風發,面如冠玉,依舊如當初那般美好的樣子,可是這一次,伊荼燁的心卻從沒有往常那般,依舊心如止水,不再為他而跳動。
「荼燁,你還活着?」白絕硯清冷的聲音不由得顫抖起來,看着伊荼燁一身墨紫雲紋衫袍,也跟記憶中的她並無二樣,只是此刻的她,神色幽深,讓他看不懂她如今的情緒,她還恨他吧……
「你們認識?」緯情假裝詫異,將目光轉落在伊荼燁的身上。
白絕硯一聽,視線落在緯情的身上,有些深意的看着緯情,皺眉道,「丞相,你認識荼燁?」
見白絕硯起疑,緯情倒也從容沉穩,慢條斯理的說道,「這是自然,荼燁跟我多少年的交情。」
「我怎麼不知道?」白絕硯懷疑的看着緯情,莫不是她在密謀什麼?
「緯情,這位公子你不介紹一下?」伊荼燁突然出聲道。
白絕硯一聽,心裏竟有些委屈的情緒,不由得揪痛着,這一刻,他站在這裏好像是個笑話一樣。
她不認識他了?
「這個……」緯情有些為難,還沒說完就被白絕硯打斷。
「荼燁,你怎麼了?」白絕硯心裏也有些慶幸,若她不記得他,那自己是否還有機會?
「公子,你大概是認錯人了,我是叫伊荼燁,可是我是京城伊府獨女伊荼燁,跟你那位『荼燁』小姐大概不是一人吧。」伊荼燁勾唇,禮貌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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