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碟仙吸了口冷氣,也就是說使用這個巫術是要以陽壽為代價的,所以對於這個巫術本身也是一種制約,不是想要施展就能肆無忌憚的施展。
還好,還好。
孟碟仙覺得這算是一個好消息,至少用巫術的人會有反噬,消減自己的陽壽,這樣一來,他們就會儘量減免使用這個巫術的機會。
等等,還有什麼媒介之人,那萬壑是使用巫術的人,還是媒介之人?
孟碟仙一下子想到了這個問題,若是萬壑是使用巫術的人,那麼接下來他就不會隨意的使用巫術,畢竟用一次少五歲,人生能有多少個五歲。
可是若是只是媒介之人的話,使用巫術的人沒有事情,萬壑只是被反噬一年的陽壽,萬壑若是恨意很深,用一年的陽壽換取所恨之人的性命,這也是很容易就會做的事情。
「萬壑會這個巫術?他怎麼會的?」
顧爵西也想到了這一點,出口問道,少主搖了搖頭。
「萬壑會不會我不知道,你們描述的情況我也沒有真實看到過,所以一時間很難分辨。我說一個方法讓你們辨認,這是一項秘術,我曾經看到過修習的冊子,根據上面的記載,你們倒是可以看一看的耳垂,若是會巫術之人,耳垂略微泛紅別的看不出來什麼,若是媒介之人,耳垂正中心會有一個小黑點,這個小黑點就是媒介之人跟會巫術的人建立的一種隱秘契約的標誌。」
小黑點,標誌。
孟碟仙把少主的話記在心裏,這個身份也很重要,她看了眼身邊的禮讚生,禮讚生立刻會意,安排人手下去,現在去查探。
這邊,孟碟仙已經差不多明白這個巫術的情況了,現在就看破除之法是什麼了。
孟碟仙睜着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少主,「如何化解,避免被這個巫術害到?」
少主掃了她一眼,「這是我們部落裏面,獨有的一種取人性命與無形的方法,破除也很簡單。
像你,你沒有內力,是可以施行巫術的條件之一,至於第二點就是不要去看蟒蛇的眼睛,第三就是用雄黃酒,浸泡三葉草,然後製成香囊帶在身上,那麼此巫術對於你自然就是無效的。
孟碟仙一聽來了精神,那就是說,她可以用這種方法讓自己不被萬壑害到了,太好了。
她立刻追問道,「雄黃酒浸泡三葉草,然後製作成香囊帶在身上,那這個製作的過程具體有什麼手法限制嗎?還需要配什麼東西嗎?」
孟碟仙問的時候,沒有克制或者掩飾自己對萬壑會這個巫術的極度擔憂,那神情少主看的略微詫異,他不由就問了出來,「你這麼緊張?你跟萬壑有仇?」
少主一開始其實只以為孟碟仙是為了弄清楚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才問的,畢竟出現這麼大的事情,作為皇家郡主和爵爺,出面追查一下在情理之中。
只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簡單。
孟碟仙的追問除了把事情弄清楚外,更多的似乎是因為私人的原因。那臉上度萬壑顯然的敵意,讓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孟碟仙也沒有迴避,冷冷的點點頭說,「的,我跟他有仇,而且是不死不休的仇。」
顧爵西意外的看了眼孟碟仙,他一直都知道孟碟仙對萬壑不待見,而且是一種毫無理由的,沒有原因的不待見,就像是天敵那樣的。
對萬壑的厭恨從一開始就若隱若現的出現,時而強烈,時而淡然,讓他捉摸不透。只是她一直掩飾的很好,他一直到現在才親耳聽見孟碟仙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滔天的厭恨透體而出,幾乎如一把利刃,誰要是擋在這厭恨前面,她就遇神殺神遇人殺人。
少主眸光一閃,接着問道,「所以你害怕萬壑把這種方法用在你的身上,急需破解之法?也就是這個雄黃酒喝三葉草製成的香囊?」
孟碟仙冷冽的目光看着那一尊黃金蟒蛇,點了點頭,「對,的確如此,所以我需要破解之法,不能稀里煳塗的就被萬壑給滅了。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一事不明,還請少主解惑?」
少主似乎知道孟碟仙要問什麼,眸子沉了沉,也看着黃金蟒蛇的眼眸晦暗不明。
「我想知道萬壑為什麼會這個巫術?這個巫術明明是少主部落很隱秘的巫術,為什麼會被萬壑用了?」
孟碟仙在知道萬壑會這個巫術後,心中有很多的猜測,甚至覺得是不是萬壑被巫溪隊俘虜後,又有了什麼奇遇,跟顧爵西一樣,被這個部落的什麼人所救,而奇蹟的活了下來,還會了巫術,還到了巫溪國太子的身邊辦事。
不對,巫溪國太子對少主似乎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導致少主二十二歲的年齡,卻有一個三十二歲的面容,一顆十二歲的心。
那麼巫溪國太子是少主的敵人,萬壑現在跟在巫溪國太子的身邊,那麼就不可能跟這個少主部落有什麼交情,可是沒交情,沒奇遇的話,那萬壑是怎麼會這個巫術的?
孟碟仙心裏想了很多,面上卻是一副笑容,很是平靜沉穩,問的問題很尖銳,但是卻很平穩。
什麼叫隱秘,自然是很少人知道,不被大多人知道的事情叫隱秘的事情,現在萬壑都會這個所謂隱秘的巫術了,事情還不古怪?
部落少主久久沒有說話,半晌後才重重的嘆了口氣說,「的確,這項秘術是不外傳的,除了巫師的親傳弟子可以修行,這個事情要從很遠的時候說起來,大概要追溯到十年前了。」
少主說完,似乎又陷入了往日的回憶中,臉上沉痛的神情久久不能改變,就那麼欲哭無淚的,盯着某一個點。
孟碟仙和顧爵西也不去打擾他,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孟碟仙看到顧爵西似乎也是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原來這個事情,顧爵西也不知道。
孟碟仙垂下眼瞼,反而也深思起來。
顧爵西跟這個部落少主應該接觸過不少,依照正常的情況,顧爵西跟少主的交情似乎更好才對,又什麼也應該跟顧爵西說,而非她。
可是現在偏偏是,第一次見面的少主對她反而有點知無不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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