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來餵你,吃完了咱們就接着說,不吃可是不說了!」
孟碟仙不由的嬌嗔一笑,「你還跟我講起條件了。」
顧爵西嘿嘿一笑,「來,你邊吃我邊說。」
湯匙送到唇邊,孟碟仙抿了一口,便催促他繼續往下說。李敏德就這孟碟仙未吃完的半勺紅參嘗了嘗,皺眉道,「怎麼這麼甜,糖是不是放多了?」
孟碟仙此刻沒心情計較他跟她共用一個湯勺的不妥當,搶了他手裏的紅參,道:「這麼厲害的銅人,就算是加大訓練力度,也不是能夠批量訓練出來的吧?現在呢,巫溪國這樣的銅人有多少?你查出來了嗎?」
顧爵西笑道,「這種銅人無比珍貴,在一般的爭鬥中巫溪國皇帝是不捨得用的,神女和那個吳奎一生中訓練出來了五百個銅人,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神女和吳奎都早逝,原本計劃訓練出三萬人的銅人部隊,開疆擴土,助巫溪國皇帝一統天下的計劃被擱淺,皇帝對這些珍貴的銅人的約束力也比較弱,輕易也不敢集體動用。
皇帝擔心這樣聚攏在一起,他又不能得心應手的控制,太過危險,於是巫溪國皇帝便想出了一個辦法,把這些訓練出來的銅人全部分開,分散到皇帝的禁軍、暗衛、秘密組織中去,專門單一的執行他下達的各種刺殺和秘密行動,同時保護皇帝的安全。」
孟碟仙看了眼在一旁默然的禮讚生,道,「那麼這些銅人跟禮讚生又有什麼關係?」
顧爵西眸光深了一下,繼續說,「你聽我說完,儘管這些人被分散開了,但是還是有一些人脫離了巫溪國皇帝的掌控,逐漸發生了背叛皇帝的行為,皇上最後費了很大的力氣,甚至是用自己完全能控制的銅人跟失控的銅人玉石俱焚的法子,才徹底剿滅了背叛的銅人,可是這樣,銅人的數量也損失了不少,同時也讓巫溪國皇帝覺得,這些銅人雖然力量強悍可怖,但是卻必須建立在絕對忠誠和能被絕對控制的基礎上,否則這個被反噬也是很可怕的事情。
因為這些銅人被訓練的時候,都是挑的十二歲的孩童或者再大一點的,他們都有自己的記憶,知道自己的父母親人,記憶也不容易被模煳,因此在心裏上難免不穩定,會產生不忠的心理,放在身邊就會被有隨時反噬,脫離控制的可能,於是他就開始專門只挑一些資質極好,但是還是懵懂的兒童,基本上都是三到五歲,幾乎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對父母親人也極度懵懂,只要離開親人就會忘記什麼樣子的童子。」
孟碟仙聽到這裏,不禁有個想法划過心頭,她的目光落在禮讚生的身上,發現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額頭流出細碎的冷汗。
原來是這樣,現在的所謂的巫溪國銅人,根本就是從幼童中選擇的。
顧爵西繼續往下說,「皇帝挑選出來的孩子,都很小很小,帶離開父母親人的身邊,很快就忘記了親人的樣子,也不記得自己是否有親人,再加上訓練時候刻意的灌輸意識,這些幼童都以為自己是孤兒,這樣一來,無牽無掛,再加上後天與世隔絕的殘酷訓練,這些最後被訓練成銅人的成功者沒了七情六慾,成為從內到外般的銅人,從精神到都毫無柔軟之處,無堅不摧。這些長大的成功被訓練好的就是現在巫溪國的銅人。」
孟碟仙看到禮讚生在這時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着,不由輕生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既然這個問題由顧爵西來回答,那也就不必禮讚生這麼煎熬的在這裏。
禮讚生僵硬的說了聲是,隨後輕輕的後退,迫不及待的退下了。
「你的意思是說,禮讚生曾經是巫溪國的銅人?」孟碟仙看着禮讚生的背影,在他的身影完全不見的時候,這才低聲問道。
顧爵西又餵了孟碟仙一口紅參,這才道,「他不是,他的祖輩上曾有一位族叔父是銅人,他因為這個關係去參加過針對銅人的訓練,所以說,禮讚生雖然接受過銅人的訓練,但是嚴格來說並不是銅人,並沒有訓練到最後,成為合格的銅人。而那個無眉就是銅人裏面很出色的一個將領。」
「難怪今天禮讚生看到那個無眉,會露出那樣近乎本能的膽顫,是不是禮讚生曾經接受過那個無眉的訓練,或者說親眼看到過那個無眉成為真正銅人的殘酷過程,明白他的可怕之處,所以才會這麼反常?」孟碟仙幾乎很肯定的說道。
顧爵西微微一笑,「是啊,巫溪國的代皇帝都會訓練銅人,作為這恐怖力量的延續,這也是各國從不主動進犯巫溪國的原因,就算是現在巫溪國皇帝病重,皇子們爭鬥奪取統治權造成國內動亂的時候,鄰國也沒有誰輕易的藉機進犯。」
孟碟仙忍不住有點好奇,「這樣的銅人數量應該不會多吧,到底又有多厲害?」
顧爵西黑色的眼珠帶了一點冷意,「經過訓練的幼童,在八歲的時候,就已經能一招殺了一個正值壯年的成年男子。」
孟碟仙忍不住很是驚訝,八歲啊,那是什麼概念,簡直是太……不可能了。
她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樣的訓練,讓人如此迅速的成長?」
顧爵西似乎不太想說,但是看着孟碟仙殷切想知道的樣子,也就沒有保留,「巫溪國皇帝認為,每一個人都會在生命遇到危機的時候,爆發無限的潛力,能忍受平日不能忍受之苦,能激發無窮的力量,銅人的訓練過程,就是在一次次死亡的威脅中走出來的過程。而這個過程是禮讚生沒有走出來的。
像禮讚生這樣算是半途而廢的銅人訓練者,原本是不能夠存活下來的,他的族叔父到底對他留了一念之慈,臨死前,偷偷把禮讚生送了出去。
這樣一來,巫溪國禮讚生是不可能再待下去了,他的母親正好是南詔國的人,便來了南詔國,改名換姓從了軍,因為身手了得,機緣巧合進了皇宮,坐上了這禁軍統領的職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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