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暢軒聽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看聖依諾,再瞅瞅都雲天,想了一下子,對着都雲天說道:「你弟弟來了?」
都雲天很不想看他那個傻樣子,但是給聖依諾弄了點鹹菜,自己也低下頭懶得理他。
聖依諾看都雲天這個樣子,笑笑,嘴裏還念叨着:「是的!他的弟弟昨天一早就到了,所以你不要擔心被人家的女人看上,就算看上了,人家也不會傻的當着自己男人的面亂搞事情的。」
「什麼看上,別瞎說,小心都雲天秋後和你算賬那個女人好歹是他的弟妹。」李暢軒當着都雲天的面,給都雲天上眼藥,這大概是屬於陷害,誰讓他剛剛不給自己解答呢!
都雲天也不是省油的燈,瞪他一眼不算,還是在聖依諾面前詆毀他,「媳婦,你別聽他瞎說,他不去喝湯,是他嫌棄你的湯,覺得你的湯沒有吸引力,媳婦你還是別為他費心思了,這位就是個不值得的主。」
聖依諾嘴巴張開,這對到底是一對什麼樣子的兄弟呀,這是屬於互相陷害互相傷害的主呀,不過好在她的頭腦更清楚,不會受兩個人的影響,不過看看這對損兄損弟,這也是因為彼此感情深厚才會這樣子,這樣子的友情甚至超過親兄弟的情誼,最起碼都雲天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張超,他和張超的關係,就像陌生人,都雲天這個主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能夠讓他這麼忽視,那個姜招弟估計也在其中起了不小作用!
「都沒有見過你們這樣子的男人,當着對方的面給對方穿小鞋有意思嗎?」聖依諾平淡的批評一下子,然後繼續吃自己的鹹菜,要不一會再打一些回去,放着中午下飯。
李暢軒和都雲天互相望了一眼,就打住了這無聊的話題,李暢軒更是想到他找這兩位到底要說什麼事情。
「你們上次要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果然不出小諾的意料就是陳曉在後頭搞得鬼,鄧小雅只是她利用的對象,她的目的是借鄧小雅的手,坐收漁人之利。」
李暢軒之前也覺得聖依諾是杞人憂天了,陳曉現在離這裏那麼遠,怎麼參合到這件事情之中呢,只是調查的人沒有找到什麼,他才提示了這條線,沒有想到還真的被聖依諾言中了,有時候不服女人都不行,看看人家一個小孕婦,腦子竟然沒有因為懷孕而變笨,而是越發的聰明了!
都雲天很不想相信這個,倒不是他袒護陳曉,只是覺得那個女人都不在自己生活中出現,怎麼還會那麼多事情了,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就是吃飽了撐的,還想要攪和自己的生活,是不是真的當他都雲天好欺負是不是?
「意料之中,所以並不覺得奇怪。」這麼多女人之中,讓聖依諾忌憚的也就是陳曉嗎,人家身份有,腦子有,心機也夠,這要是自己哪天不注意,說不準就着了她的道!
「只是你們打算怎麼做。實話說雖然能夠查到是她做的,但是她真的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我們現在是屬於知道什麼人做的,但是呢卻沒有證據指正她。」李暢軒知道陳曉萬事都聰明,但是在都雲天身上卻看不開,好像已經把都雲天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了,誰沾她都不放過。
「這個我也想到了。」聖依諾當然不指望這次就能夠指正陳曉了,只是想通過這件事情讓自己明白女人心海底針,女人做起事情來並不比男人少腦子,讓他明白陳曉的為人,不要記掛着同窗情,那個一點都不現實。
都雲天很鬱悶,為什麼他就想不到呢,自己就像聖依諾以前最常對自己說的,自己就是她的掃把星,看看懷孕了,自己還給她帶來那麼多煩心事,他真的很有愧!
「那你們之後怎麼辦?這次沒有成功她肯定還會下手的,你們也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幸運,如果只是簡單的防範呢,又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再下手。」
李暢軒很為他們夫妻擔心,剛剛聖依諾還義正辭嚴的說女人喜歡挑戰,這樣子的挑戰他一點都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女人體驗,這搞不好就得妻離子散,他還是平庸一些的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聖依諾有些低落,陳曉那個女人心腸夠硬,但是卻有底線,不傷及都雲天,自己這個絆腳石卻沒有那個運氣,隨時有被整的危險。
「這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都雲天沒有再裝死人,這事情因為他而起,總不能夠總讓自己女人沖在前面吧,他又不是窩囊廢。
李暢軒很相信都雲天的能力,聖依諾則沒有那麼看好,女人的心思男人又怎麼猜的透呢!
都雲天也注意到了聖依諾的神情,有些受傷,現在不相信沒有關係,到時候事實擺在她面前,他就不信她還會有這種表情!
「吃飯的時候不提那掃興的事情。」聖依諾雖然有好食慾,但是呢也架不住有人一再的打攪。
「好的,不過我還真的挺佩服你的,真是處變不驚,這要換個人,兄弟肯定家務寧日,吵個底朝天!所以兄弟你要惜福,不然兄弟都沒得做了。」李暢軒這句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都雲天點點頭,只是心裏有些壓力,聖依諾越發表現的鎮定,他心裏越沒有底,這是她處事的風格,還是他在她心裏的風量不夠呢!
聖依諾低着頭慢慢的喝稀飯,不參合他們兄弟倆的談話,好在他們的談話沒有影響自己,自己依然能夠吃的下去!
李暢軒說過事情,吃飯很快,吃完他就離開了,聖依諾夫妻不趕時間,慢慢悠悠的享受着,吃完飯,慢慢的回家,一路很是安靜,就是遇到帶孩子的軍屬,人家也是安安靜靜,沒有上前搭話,聖依諾知道自己這是沾了都雲天的光,不然那些人會那麼簡單放過自己呢,城裏的牟足勁下自己的面子,農村的則是想跟自己套近乎!
說實話無論是哪一方,聖依諾都覺得很是厭煩,她不想拉幫結派,也不想跟任何一方結仇,但是呢,人家就是不想放過自己,現在好了,都雲天可以走動了,以後都讓他陪着自己,一他可以鍛煉,二則可以省去她自己不少麻煩,這樣子就真的太好不過!
聖依諾想的很是好,但是卻沒有想到有一個人不懼都雲天,或者是因為事情太緊急了,她顧不得害怕,見聖依諾回來,都沒有說話呢,人就直接被拉到了隔壁門!
兩家的門是連着的,聖依諾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拉進去了,好在朱梅花用的力氣不是很大,自己沒有受多大的傷害,門已經關山了,聖依諾想到自己家那個傷病者,趕緊伸頭出來,「你先回家,我看看她出了什麼事情?」
都雲天則是不喜朱梅花的粗魯,好在自己媳婦看着沒有什麼事情,不然他都要不顧忌自己傷者的身份,直接出手了!聽到聖依諾的話,都雲天皺着眉頭,沒有出聲,拿了鑰匙,直接回去了!
聖依諾則看着朱梅花有些後怕的樣子,覺得好笑,「做的時候都不怕,現在有什麼怕的。」
「我就是太着急了,一時忘記了,還好你家都雲天現在傷着呢,不然我肯定拉不過來你。」朱梅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到底什麼事情,你跟火燒眉毛一樣,你家男人不幫你嗎?你找我一個外人,又能夠幫你什麼呢?」聖依諾很是不看好朱梅花這種病急亂投醫的行動,要知道自己枕邊人都信不過,那真的是一鍾女人的悲哀!
朱梅花現在很是怕朱滿勇,什麼事情都是小心伺候着,況且這件事情本來就牽涉到朱滿勇,她又怎麼敢說呢?但是呢她又不是一個能夠藏得住話的人,思來想去的,最後覺得最讓她覺得可以說的就是聖依諾了!
聖依諾看到朱梅花臉上的神情很是古怪,眉頭皺着,這位不會是攤上大事情了吧,能夠讓朱梅花如此關注的事情,那就是她家朱滿勇了,雖然她不是很看好朱滿勇那個人,但是她是一個外人,看不看好,這都不影響他們的生活!
「這事情你比較有經驗,我覺得問你最好了。」朱梅花認真的看着聖依諾,一臉的相信,讓聖依諾突然覺得拒絕不了她的請求了。
「你說吧,我在什麼方面有經驗,能夠幫的我盡力。」聖依諾覺得朱梅花這個女人,也是個悲劇,平時看着咋咋呼呼的,但是在朱滿勇面前那絕對是個小綿羊,什麼事情都以朱滿勇為中心,這樣子的女人很是悲哀,男人不變還好,但是一變了,對她則是致命的打擊。說實話聖依諾覺得朱滿勇那個傢伙是很難不變的!
朱梅花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實話這只是她懷疑的,但是窩在心裏她也不自在,「就是你對應付你男人的外面的女人很是有經驗,能不能夠教我幾招?」
聖依諾一聽,臉都快綠了,她的話說實在的真的太有問題了,什麼叫做她男人外面的女人,都雲天如果外面有女人,她早就不會跟他過了,還對付,她得有多閒才會去對付那些無聊的女人呀,這位腦子是不是用問題呀!
朱梅花說完之後,覺得自己說話好像也欠妥當,趕緊補救,「我剛才說錯了,應該是說你對那些纏着都雲天的女人很有一手,你家男人絕對不會外面有女人的,瞧着他疼愛你的樣子,哪會幹那些傻事呢!我是想說外面那些不要臉的女人,見着人家男人出息了,就往上面撲,這樣子的女人就該被打死,燒死,虐待死。」
聖依諾聽着朱梅花這泛着血腥的說法,有些接受不了,這位怎麼比自己還要殘忍呢,也是朱滿勇就相當於她的天了,天如果沒有了,她還會顧忌什麼呢!
「得了,我只想告訴你我不是很有經驗,都是別的女人招惹我了,我才會去反擊,不然我都懶得理她們。」聖依諾一直是處於防衛階段,主動出擊好像沒有,不過她現在也意識到了,防衛太被動了,得要有衝勁,守護自己的東西。
「但是每次都你贏呀,那天那情況那麼複雜你都能夠擺平,還有沈玲瓏那麼對你,你既然都能夠把她講的啞口無言,求你教教我,我一定好好學,做最好的學生。」朱梅花滿臉的虔誠,好像已經把聖依諾看成了救命稻草。
聖依諾腦經相當的清楚,堅決不能夠因為她的一時之話,就傻傻的掏心窩子,他們兩個說到底不是真正的朋友,不過見她可憐相,也不能夠置之不理。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你家朱滿勇到底出了什麼么蛾子,讓你變成這個樣子,他跟你說他外面有女人了,如果這個樣子,你也不用在這裏跟我墨跡,直接去告他得了。」
聖依諾攤開手,做到一個臨近的凳子上面,掃了一下子屋子裏的擺設,跟之前自己家一樣,單調簡略,但是很有朱梅花的風格,收拾的還算乾淨利落!
「你真當我傻,我去告我男人,害他丟了工作,那樣子我還過個什麼勁呀!」朱梅花腦子一攤上朱滿勇那立馬就活過來了,直接就找出了問題的重要點。
「如果人家心都不在你這了,還留着他幹什麼,早擺脫早好。」聖依諾的思想本來就是不服社會對女人的約束,在古代的時候發揮不了,但是到了這裏,認識到了女權,再經過徐嬌娥的思想灌輸,她發現她越發的看的開了。
雖然這個時候離婚也不是很光彩的一件事情,但是比一輩子過得憋憋屈屈要好的多了,不過看看朱梅花滿臉的不認同,她也不準備深勸。
朱梅花好像看妖怪一樣子看聖依諾,這位想的也太遠了吧,她只是發現一點蛛絲馬跡,找她商量商量,這位都勸到讓她和朱滿勇分道揚鑣,這跨度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聖依諾,你是想整我吧?」朱梅花只能夠想到這點。
聖依諾嘴巴一撇,看看她,「我是不是太閒了,才想着整你,剛剛好像是你把我拉進來的,說話又模稜兩可的,我說了自己的見解,你反而怪起了我,這是什麼道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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