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薩烏拉貢刺中心口的手下,是他幾個心腹裏面,還剩下的唯一一個,白頭巾來着。
剛才情急之下就出手了,哪裏管是什麼人,只想着讓自己脫身,隨便刺了一個。
白頭巾心臟被刺中,整個人已經癱了,但還沒有死透,不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薩烏拉貢,臨死前也要記住這個傢伙。
眼看着白頭巾就要死掉了,劉芒一顆靈丹妙藥塞進他的嘴裏面,異變發生了。
白頭巾腦袋已經昏昏沉沉的,意識就快要離開身體了,等道療傷靈藥入口,一股暖流從嘴裏面爆裂開來,湧向全身,特別是心口。
邊上幾個人都睜大了眼睛看着呢,本來垂死的白頭巾,眼神漸漸渾濁的白頭巾,眼睛忽然變得清涼了起來,胸口的短刀竟然一點一點的往外冒出來,就像是裏面有一隻手把刀子往外推似得。
很快刀子離開了白頭巾的身體,胸口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
緊接着,白頭巾站了起來,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完全沒事人兒一樣。
白頭巾最清楚自己的身體了,不僅沒有受傷的樣兒,反倒比之前的體質還要好很多,那種藥,真的是太神太神了!
要不是身上還殘留着大片的血跡,白頭巾都不相信剛才被刺中胸口的事情是真的。
薩烏拉貢看的眼睛都快跌出來,「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一個人被刺中了心臟,竟然還能活過來!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啊,是不是幻覺?對,一定是幻覺,絕對是煥軍。」
薩烏拉貢壓根不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太神奇了,讓人完全不能相信。
他邊說着,邊伸出手去摸白頭巾,想看一下他是不是幻影來着。
沒等薩烏拉貢碰觸到白頭巾,白頭巾已經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順勢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面,把人給按在了地上,死命的暴打起來,一拳頭接着一拳頭打向他,「我對你忠心耿耿,你竟然要殺我,我要打死你,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薩烏拉貢被打的鼻青臉腫,之前在綠洲那時候就被暴打一頓,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呢,這會兒又被暴打,挨了十多拳頭,只能用胳膊護着臉,大聲喊道:「別打了,快點放開我。來人,來人啊,把這個瘋子給拉開!」
薩烏拉貢的另外兩個手下聞言,趕緊兒把白頭巾給拉開。
白頭巾還是不解氣,雖然拳頭打不到薩烏拉貢了,腳伸了出去,狠踹了薩烏拉貢一腳。
薩烏拉貢踹在肚子上,疼的頓時縮起了身體,抱着肚子在地上面打滾。
「放開我,放開我!」白頭巾很快掙脫了兩個同伴的手,沒再去打薩烏拉貢,而是給劉芒跪下來,「拜見火神。」
「火神?」劉芒不清楚,他怎麼就變成火神了?
「在我們精絕國,最崇尚的就是火神了,傳說火神經常化身成凡人行走在大地之上,看到惡人作惡就會給予懲罰,看到善良的人承受苦難就會伸出援手。獨眼青手下胡匪至少過百人,您和您的夥伴只有三個人,卻輕鬆把他們都給斬殺。昨天我們渴的快死掉,你出現給我們水,給我們食物救了我們。今天眼看着我快要死掉了,您一顆神藥就把我們給救活了過來。那種神奇的療效,能讓人起死回生的藥您可以輕易的給我這樣一個對您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樣的人,您肯定是火神,化身成凡人,行走在凡間的火神。尊貴無比的火神啊,萬人敬仰的火神啊,仁慈寬厚善良的火神啊,我是您最最忠誠的信徒,請手我一拜!」
白頭巾說完這番話,就給劉芒行五體投地跪拜大禮,別提多恭敬了。
薩烏拉貢的另外兩個手下,也都趕緊兒給劉芒跪了下來,稱呼他為火神,跪在在他的面前。
看着這一幕,劉芒樂了起來,這些傢伙還真是搞笑來着。
不過說起來也是,剛才那種靈藥的藥效真的太神了,太震撼了點兒,也難怪他們會聯想到什麼火神來着。
火堆旁,除了劉芒之外,就還只剩下薩烏拉貢還站着,他才不相信劉芒是什麼火神呢。
要真的是火神,怎麼可能搶了他薩烏拉貢的老婆,怎麼可能和一個凡女瘋狂廝混了許多次,「他不可能是火神的,絕不可能,你們都弄錯了!」
白頭巾頓時火了,大聲的臭罵薩烏拉貢,「你這個心狠手辣的王八蛋,面對火神,竟然還敢說出這番話來,就不怕火神把你給殺了嗎?再敢對火神不敬,不用火神出手,我就把你給殺了!」
薩烏拉貢的另外兩個手下,也都回過頭,怒目瞪着他,一副殺氣騰騰樣兒。
薩烏拉貢被嚇得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踉蹌被絆倒,剛爬起來沒多久的他,一屁股又摔在了地上去。
劉芒懶得和白頭巾他們解釋什麼,指了指薩烏拉貢,「你們應該也清楚他的為人了,在他眼裏你們就只是幾條狗而已,想殺了你們就殺了,完全沒把你們當人看。你們幾個給我盯緊了他,他要是有什麼古怪,立即向我報告。」
白頭巾使勁拍着自己的胸脯子,「火神您放心,我們一定盯緊他,他要是再敢對火神您不敬的話,我們會收拾他的。」
劉芒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去了李大胖和了凡的帳篷。
裏面還是鼾聲不斷,劉芒打開帳篷,一股子淫0靡的味道就冒了出來,裏面兩個光棍和幾個女胡匪都還在熟睡呢。
劉芒大聲道:「蟲潮來了,快跑!」
正在熟睡中的幾個人,被驚的頓時都跳了起來,不少直接往門口跑,李大胖更是第一個竄了出去。
等跑出幾步,李大胖停了下來,四下看了下,摸着大腦袋念叨着:「哪裏有什麼蟲潮啊?」
等目光落到站在帳篷外的劉芒身上,李大胖忽然明白過來,「哥麼你也太狠了,不知道我昨天差點被蟲潮嚇得尿了褲子,這會兒竟然用蟲潮嚇人,我嚇尿了褲子怎麼辦?」
劉芒打趣道:「那你也得有條褲子才行啊。」
李大胖低頭看了下,老臉一紅,趕緊兒縮着身子跑回了帳篷裏面,「我的衣服呢,我的褲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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