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我被你害死了!」
林紫玥咆哮了起來,聲音那叫一個高。
一準是被林嬌嬌誤以為在和劉芒啪啪啪了,林紫玥一張臉難看的很。
一直以來在林嬌嬌的面前,林紫玥都是一個完美姐姐的表現。
現在倒好,竟然被自家妹子誤以為在和劉芒滾床單,被誤以為饑渴到大白天在辦公室裏面就和劉芒啪啪啪,以後還怎麼面對林嬌嬌啊。
都怪劉芒,全都怪劉芒,林紫玥好想踹他一腳。
可不知道為什麼,小腿越來越痛,根本沒力氣踹他,「劉芒你怎麼弄的,讓我腿那麼疼?啊,你不能輕點。」
「你的腿傷變嚴重了唄。」劉芒正捏着林紫玥的腿,透視眼之下,她的腿骨壞死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吶,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今天我都非得給你把腿治好不行,不然的話繼續惡化下去,就算是我治療都會留下後遺症。」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幾天腿是很難受,一直隱隱的發痛,剛才痛的差點腿軟摔倒,多虧扶着辦公桌,不然准摔個屁墩。
一開始劉芒說她的腿骨有壞死,林紫玥是一點不信,現在再不信也信了一點,畢竟痛楚擺在那兒呢,「你真能治好我,不是騙我吧?我可告訴劉芒你,我最最驕傲的就是自己的長腿了,要是我的腿有個萬一,我可就不活了,你可別拿我的腿開玩笑。」
劉芒說道:「你可是我老婆,這雙腿屬於我的,我怎麼捨得拿來開玩笑。給你治腿根本不難,很快就能治好,你等着。」
劉芒摸出兩個小藥瓶子,分別倒出一顆丹藥來,送到林紫玥的嘴邊,「這兩顆藥分別是六合丹和凝神丹,一樣促進機體癒合,一樣溫補身體提升體質,張張嘴。」
林紫玥看着那兩顆丹藥,猶豫了,「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說不定就是被你忽悠了而已。」
嘖嘖,我免費幫你治療,你還不樂意呢,劉芒趁着林紫玥不防備猛的把藥餵進了她嘴裏面。
咕嚕一下,林紫玥把藥給吞了,想吐出來都已經晚了,「劉芒你可惡,你剛才餵我的該不會是什麼齷齪的藥吧,要是你想迷-奸-我,我就和你拼了!」
「下藥多沒情趣,我可不好那口。」劉芒邊說着,邊伸向了林紫玥的大腿,抓住了她的絲襪往下扯。
林紫玥啊的一聲嬌呼,趕緊阻止劉芒,「你幹嘛,脫我絲襪幹嘛?」
劉芒說道:「給你治病唄,你這條絲襪礙事了。」
林紫玥紅着臉啐道:「你騙鬼呢,一條絲襪能礙什麼事。絲襪都礙事,是不是衣服裙子也礙事啊?」
劉芒壞壞說道:「那些倒是不礙事,不要你要是樂意脫下來也行。」
林紫玥趕緊飛了白眼給劉芒,「你想的美呢!還想看光我,你是我男人嗎,你配嗎?」
「誰說我不配了,我不僅要看,我還要摸呢。」劉芒大手一伸,抓向了林紫玥前襟。
林紫玥嚇得趕緊縮回手,兩隻手捂住胸口,「不許碰我!」
劉芒趁着林紫玥挪開手,立馬把她的絲襪給扯了下來,白皙動人的超美大長腿沒有半點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
這下子林紫玥知道被騙了,實在是氣的不行,雙手撐着辦公桌坐了起來,猛的抓住劉芒的衣領子,「臭流氓,你到底想怎麼樣。」
劉芒的臉蛋距離林紫玥的臉非常的近,那近在咫尺的美麗臉龐,誘人垂涎的粉潤嘴唇讓他咕嚕吞了下口水,恨不得立即吻上去。
要是沒意外的話,這個美麗到骨子裏面的尤物,初吻還沒有給任何男人,只要他劉芒願意,可以輕易的得到。
只是那樣做的話,林紫玥肯定抓狂。
林紫玥從劉芒的目中讀到了一些特別的東西,貪婪,狡黠,還有欣賞,這個男人很明顯在打自己的主意,「我警告你哦,不許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就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我是一個窮小子?」
「我倒是不在意男人的物質基礎,但起碼人品得好才行。像你這樣徹頭徹尾的流氓,我才不樂意呢!還有啊,你別一個勁的摸我的腿,快放手啦,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兒,我還在幫你治腿呢。」劉芒一手抱着林紫玥的超美大長腿,一隻手從手繩上拔出幾根絲,用內氣催動化作九死神針,分別刺向林紫玥的腿部幾處穴位。
林紫玥眼睜睜看着劉芒變戲法一樣弄出幾根針,等第一根針扎向她,就很不堪的翻白眼暈倒了。
劉芒瞧着林紫玥那樣兒,不用說肯定是被嚇得,原來這個大美妞兒暈針。
暈了更好,免得她嘰嘰喳喳不情不願的。
劉芒快速下針完畢,用九死神針一點一點的把她腿上病氣排出體外。
林紫玥上半身躺在辦公桌上,腿一直伸直,只能靠劉芒抱着。
劉芒直勾勾看着自家老婆的美腿,這雙腿不僅細,直,白,滑,彈,最要命的是長,那長度起碼一百一十五厘米,在東方女性裏面算是非常長了。
別的不說,光這兩條長腿,她就能讓多少的女人妒忌的發狂。
劉芒認識的女人裏面,能和她的美腿一拼的,就只有墨傾城和被墨傾城視為妖女的琳姐了。
被墨傾城一雙美腿盤住的時候,那滋味有多美妙,劉芒想想就興奮。
要是林紫玥這雙美腿也能來那麼一回,不知道又會有多美妙,肯定不會比墨傾城差。
林紫玥悠悠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的腿上扎了好幾個根針,從針尖處竟然冒出一縷縷的詭異黑色煙霧,「這是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劉芒你在搞什麼鬼?快拔掉,快把那些針拔掉!」
劉芒說道:「現在還不能拔,你腿裏面的病氣還沒有排乾淨,拔了就前功盡棄了。」
「我才不管,總之你快點把針拔掉,不然我叫非禮了!」
「嘿嘿嘿……」劉芒特狡黠的笑了起來,「在外人眼裏面,我們兩個可是夫妻,我非禮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要不,我真非禮你一下,你說我摸哪兒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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